劉炫鈺苦笑一聲道:“有勞師弟了,師哥一點也不疼,師哥犯下了罪過理應受罰”此時郭勤已經泣不成聲。
陳步爲回到住所看着地上破碎的泥塑心中充滿了怒火,猛力一掌將桌子擊的粉碎,大怒道:“劉炫鈺,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當我路者死······”
幽蘭派廚房文火熬着的草藥即將出鍋,陳步爲以關心爲名來到這裡,趁其他人不注意將一包粉末撒進草藥中,然後不動聲色走了出去。
正要出門,正好被迎面闖進來的郭勤撞了個正着,郭勤擡頭一看急忙退回幾步道:“弟子倉促撞到了師叔,請師叔贖罪”
那陳步爲正在思慮下毒之事,突然被闖進來的郭勤打斷,隨即定了定神面帶笑容瞪了一眼郭勤道:“慌里慌張成何體統,以後多多注意就是了”說完急忙走了出去。
郭勤看着陳步爲走遠後急忙來到廚房,盛好草藥慌里慌張的送到了劉炫鈺房中。
那劉炫鈺正趴在牀榻上,手持一本書籍看的入神,郭勤躡手躡腳來到劉炫鈺近前,趁其不備一把搶過劉炫鈺手中書籍就跑,那劉炫鈺猛地起身卻不想觸動了傷口疼的嗷嗷直叫,郭勤又急忙回身輕輕說道:“劉師哥對不起,對不起······”
劉炫鈺苦笑一聲道:“對不起就行啦?你怎麼贖罪啊?”說完轉了一下眼睛道:“算了,還是把湯藥端來吧,今日的帳先記着吧”
郭勤手撓着腦袋嘿嘿笑了幾聲,將那湯藥遞給了劉炫鈺,嚮往常一樣,劉炫鈺端起湯藥就往嘴裡倒。
不知何時門外陳步爲偷偷站在了窗外,竊聽着屋內的動靜。
劉炫鈺端起草藥就喝的一瞬間,卻不想那湯藥溫度過高,沒等下口,一股奇熱無比的熱流灼傷了嘴脣,劉炫鈺一不小心將碗中湯藥散落一地,吹着口水道:“燙死我了,燙死我了”回頭再看看地上急忙慚愧的說道:“師弟,都是師哥不好讓你白忙活了”
郭勤半開玩笑的說道:“那怎麼辦?剛纔咱倆算是扯平了”
劉炫鈺急忙道:“就是就是,扯平了。師弟啊,以後啊你就別爲我熬藥了,你看師哥已經好了”說完跳下牀強忍着疼痛,在地上跳動了一圈,二人在屋內猶如孩童般嬉鬧起來。這可氣壞了窗外的陳步爲,那陳步爲眼看計策落空氣急敗壞走了出去。
陳步爲一計不成又使一計。
數日後陳步爲召喚劉炫鈺前來,說有要事讓劉炫鈺去辦,劉炫鈺不敢怠慢急忙來到陳步爲房中。
那陳步爲嬉笑着道:“呃,炫鈺啊自打掌門師兄閉關以來,咱們叔侄盡心竭力維護我幽蘭派的聲譽,這幾日來大家也都辛苦了,今日師叔想犒勞衆弟子一下,你速速下山去置辦些上好酒肉,同師弟們同樂一番可好”
劉炫鈺聞聽喜上眉梢急忙道:“師叔真是對我們如同兒女,多謝師叔體恤,侄兒馬上就去”說完抱拳離去。
來到外面隨口叫上幾個師弟騎上快馬直奔山下而去。望着劉炫鈺遠去的背影陳步爲奸笑了一下轉身回到了房裡······
劉炫鈺幾人飛也似的直衝山下,不一刻功夫就來到山下,衆人奔波幾個時辰深感疲憊,隨即找一樹蔭處停了下來,只見劉炫鈺拿出隨身水壺“咕咚咕咚”喝個痛快。
其他幾人東倒西歪斜躺在地上,有的竟然打起了呼嚕,那幾匹快馬趁機低頭吃起了地上的青草,只見那劉炫鈺看着遠方道:“平時看着師叔對我等嚴肅的很,今日不想他老人家內心還是挺熱的,呵呵”說完傻笑起來。
另一弟子插話道:“師叔心機不淺誰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說話者正是劉炫鈺要好的師弟郭勤。
劉炫鈺嚴厲批評道:“不許亂說長輩,這樣不好”說完輕輕拍了那郭勤一把,幾人頓時大鬧了起來。
就在這時忽得幾道黑影從樹林深處奔跑過來,頃刻間將幾人圍在了中間,只見那爲首的道:“你等可是幽蘭派弟子,哪個傻小子可是劉炫鈺”
劉炫鈺與衆弟子急忙抄起傢伙迎戰道:“我就是劉炫鈺,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各位還請明示”
那爲首的冷笑一聲道:“呵呵,怪只怪你自己名字叫劉炫鈺,呵呵···呵···”說完衆人一同撲向了劉炫鈺。
那劉炫鈺急忙揮舞中間寶劍,闢向那爲首的黑衣人,只見那黑衣人凌空躍起,猶如一匹餓狼撲向劉炫鈺,劉炫鈺隨即向前半步,時而轉身舉起重劍護住了天靈蓋,那黑衣人手中鐵刀猛然砍向劉炫鈺上方,“當”一聲悶響只震得那黑衣人雙手**,急忙向後翻滾落在了劉炫鈺身前。
單膝跪地道:“一起上殺了他”衆黑衣人丟下其他弟子只攻向劉炫鈺,劉炫鈺雙腳用力縱身逃出包圍圈,正欲襲擊突然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猛然向前用力,猶如惡狗撲食“唰唰唰”直攻劉炫鈺下腿,劉炫鈺連連後退數步,這時衆弟子們一躍而上紛紛與黑衣人糾纏到了一起。
劉炫鈺一劍刺向下部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反應極快,一刀將劉炫鈺的重劍掃到了一邊,冷冷一聲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下子”
劉炫鈺看了一眼黑衣人寒冷的眼神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苦苦相逼”
那黑衣人道:“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廢話少說”說完一刀砍向劉炫鈺,劉炫鈺一時難以招架節節敗退。
突然一弟子猛然摔倒了劉炫鈺眼前握着肩膀道:“師哥怎麼辦咱們抵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