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驚現罪難辯
劉炫鈺拿起傲天墜露出一絲的微笑,來到周璃水近前。
“周大哥,你的玉墜落在了家裡,給你”
說着遞了過去。
周璃水接過傲天墜正欲掛在腰間,成不憂似是看出了傲天墜的獨特,眼睛一亮道:“傲···傲天墜?璃水,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周璃水自知這物件乃是邪教之物,有意隱瞞,然而事到如今卻也隱藏不住,只好一五一十的講出了傲天墜的來歷
成不憂深深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璃水,自古邪不勝正,邪就是邪,正就是正,可千萬不要被那些眼前的小利而麻痹了心智,爲師對你可是注入了諸多的期望,待回到紫薇門爲師還有意將珊瑚·······唉······這些不說了”
周璃水脈脈含情的看了一眼成珊瑚,急忙跪倒在成不憂近前。
“師傅,這玉佩乃是邪物不要也罷”
說完就欲將那玉佩毀去。
劉炫鈺急忙阻攔。
“周大哥,正邪不兩立,但是這玉佩既然和你有緣又何必將它毀去呢?我看這玉佩極有靈性做個配飾也不錯嘛”
成不憂故作惋惜的說道:“是啊,一個小小的玉佩怎能左右我徒兒,璃水還是留着吧”
周璃水自始至終對於成不憂的言語極爲尊重,聞聽成不憂的言語自然也不敢違背,急忙領命起身。
成珊瑚並未像以前那樣的態度對待周璃水了,冷漠的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靜待事態的發展。
等劉炫鈺一切搜查完畢,成不憂斜視了一眼周璃水的牀榻故作關心。
“璃水,爲師多想了,其實你們都是爲師的好徒兒,好了既然大家都無嫌疑,莫大俠毅然安葬,我看咱們現在先回紫薇門再說吧”
周璃水聞聽回紫薇門自然興奮異常,對周璃水最爲吸引的不是會紫薇門,而是與師妹成珊瑚的親事,急忙舉雙手贊成。
其他人等也急忙準備回紫薇門。
只有成珊瑚面露爲難之色,她如今是在期待着鍾天一的出現,等待着鍾天一向成不憂提親。
知女莫若母,程玉茹自然看出了成珊瑚的心思,苦笑一聲拉着成珊瑚便朝房外走去。
正在這時,那成不憂微微扭頭看了一眼周璃水的牀榻,雙指運作真氣,趁人不備雙指彈出真氣,那真氣猶如一道螢火打在了周璃水牀榻的角落處,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大家聞聲不由自主的朝周璃水的牀榻望去,成不憂也故作奇怪的扭頭看了一眼。
“呃!璃水難道你的住處還藏着小寵物?不防一起帶回山吧?”
成珊瑚扭頭看了一眼。
“師哥?是你抓的小松鼠嗎?我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歡小松鼠······我看啊還是放了吧”
說完直朝周璃水的牀下搜索了去。
周璃水莫名其妙的看着成珊瑚好一陣的搜索,突然成珊瑚好似發現了什麼驚恐的事情,大叫一聲扭頭便朝身後退去,同時臉色青白、嘴脣顫抖。
周璃水急忙向前扶住即將倒地的師妹成珊瑚,卻不巧由於擔心成珊瑚摔倒在地,出手匆忙,竟然無意中抓住了成珊瑚胸前的敏感之處,頓覺雙手抓到了兩團柔軟且令人陶醉的東西,頓時令人慾罷不能,即驚恐又不捨得放棄。
周璃水臉色頓時一片緋紅,雙手顫抖既竟忘卻了收回。
成珊瑚生平從未有任何一個男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哪怕是隔着厚厚的衣衫,更何況現在成珊瑚身上的衣衫如輕紗,頓時一陣既驚恐又熾熱的感覺直襲心頭,那種感覺瞬間傳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直到腹部最爲敏感部位······
成珊瑚瞪大了雙眼看着周璃水良久說不出話來······
“啪”
一聲脆響,成珊瑚的五指在周璃水臉上留下了烙印。
周璃水頓時回過神來,急忙收回雙手不知所以的望着成珊瑚。
程玉茹看出了二人的舉動故作無事轉移視線道:“珊瑚,怎麼了?爲何如此驚慌?”
成珊瑚臉色緋紅,故作鎮定指着周璃水的牀榻吞吞吐吐道:“血···血···血衣······”
這時周璃水也聽到了成珊瑚的言語,急忙向前從牀上一把抽出了那個血跡尚未完全乾去的衣衫,當看到那個血淋淋令人不寒而慄的血衣時,周璃水頓時驚呆了,面無表情的觀察良久。
吞吞吐吐的說道:“這···這···這是哪裡來的?”
青茶與阿珠瞪大了雙眼來到近前,接過血衣觀察良久忐忐忑忑的說道:“這···這不是路前輩的衣服嗎?怎麼在你這裡?”
成不憂聞聽故作驚奇的觀察好一陣,扭頭嚴肅道:“璃水?這是怎麼回事?還不給大家一個交代······”
周璃水良久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傅!我···這?”
“哼···沒想到你真的中了邪魔的蠱惑,竟然···竟然傷及無辜”
成不憂氣急的說道:“還不···哼···還不從實講來?”
成不憂的計劃已經實施了第一步。
漸漸的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周璃水的身上,好像眼前的周璃水突然陌生了許多。
成珊瑚沒有好氣的在周璃水身前打量許久,突然又是一聲驚叫。
“啊···師哥,你···你身上哪來的血跡?”
頓時整個房間的氣氛緊張了起來,程玉茹更是奇怪的望着周璃水錶現出了奇異的目光。
劉炫鈺不由的向前打量起了周璃水。
李儒才冷漠的眼神微微看了一眼。
“師弟?”
阿珠、青茶瞪大了雙眼不敢言語的等待着成不憂的發話。
周璃水突然想到了在叢林中與惡狼搏鬥,隨後又遇到神秘人的偷襲,那神秘之人步步相逼一副將自己置於死地的陣勢,想到這裡,周璃水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便將自己打獵以及受人刺殺等講了出來,那成不憂似信非信的看了看周璃水。
“璃水,不是爲師不相信你,只是沒有證據難以服衆啊!”
成不憂關切的說道。
程玉茹扶着周璃水的肩膀關心的說道:“璃水,師孃知道你自小頑劣,但絕非大惡之人師孃相信你”
周璃水感動的流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