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來操心,他就算不當保鏢,那也是閒人一個。”一說起這葉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除去最近關鍵的幾次現身外,這廝幾乎每天在家裡都是朝九晚五的遊手好閒着。
“好吧,那我們也就無事可談了,你想啊,兩個升斗小民的根本就沒有必要與您在此高談闊論嗎,瑤瑤,走。”
王恆拉住慕瑤瑤的手腕就要離開,他正盤算着要如何對付這個葉峰,一來,他還忌憚於那一日救走對方的那個女人,她跟這蘇婉笙模樣長得如此相像,一定大有關聯。
但是又害怕萬一對方將自己給泄露出去,讓王家裡頭想害自己的人提前做好準備,那時便會讓自己失掉出其不意的效果。
可是現在慕瑤瑤並不願意馬上就走。
“等一等,我還想跟蘇總合個照呢。”她發現自己掙不開王恆的手,遂求道。
“好吧,快一點哦。”他只好鬆開。
慕瑤瑤跑到蘇婉笙的對面,略帶調皮的問道:“蘇總你好,我叫慕瑤瑤,能否讓我跟您合個影呢?”
“當然可以。”她輕鬆回道。
“謝謝。”慕瑤瑤掏出手機,想要跟她來個特寫合照,剛拍完一張,嘴裡唸叨着:“對了,蘇總,您怎麼會有空來這個商場呢?”
蘇婉笙也不避諱,直接了當道:“我們今天早上自盛海市出發,來歸雲這邊談兩個客戶,誰想到對方先和別人簽約了,導致最後給談崩了。
而因爲他們也沒有事先給我打個招呼,所以我這一路上有些心情不好,還生了點小悶氣,並且當時我的車子剛好又開到了這商場附近。”
她還沒說完,柔嫩的嗓子裡輕咳了兩下。
“這幫人太可惡了。”慕瑤瑤恨恨道。
王恆心想,這好像就是正常的商業競爭吧,算了我也不懂,只是聽說過商場如戰場,多得是爾虞我詐。
蘇婉笙拿過隨身帶的水杯來,喝了兩小口,頓了一頓後,繼續說道:“當時看我心情不好,所以身旁這葉峰便提議說,反正都已經浪費這麼多時間了,不如就額外再抽出空去這個商場裡逛一逛,而且還是自家企業經營的地方,權當做一次微服私訪吧。
所以這不就跟他一起進來了嗎,這纔沒逛多大會兒,就聽到了有工作人員跟你們兩個吵起來了,然後纔想要趕過來看看。”
王恆聽後,暗道,我說嘛,在這裡怎麼就剛好的碰上了你,不過錢我已經付了,就算你是那什麼錦江的女總裁,能耐我幾何?惹急了,就算是你身邊的那葉峰,我也照樣打死。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就簡潔明瞭的說了,剛剛我們幾人在娃娃機那裡玩,誰知不小心給弄壞了一個,這才趕來商議賠償的。
可是你們的工作人員非要執行什麼公例,要走什麼流程,我覺得麻煩所以就直接按照你們進口的價格匯過去了,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嗎?”
少年對面前的這位美女總裁傾瀉着自己的觀點。
不過他的一席話顯然是不被對方認可的,她說:“這個流程還是要走的,否則難以估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不過竟然今天我到此了,那麼就先這麼算了。”
而後,她朝在一邊偷瞄的幾名員工說道:“下不爲例。”
她又一轉頭,朝向即將要離開的王恆二人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姓名被問及,王恆稍加思索,他認爲以葉峰這麼一個身份的人居然能夠安然回國,且能光明正大的過日子,身後必定有大勢力,至少在凡世應該不小,若是想要查出自己姓名的話,應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所以當場說出也無妨。
“我叫王恆,字無涯,有緣再見。”
他撂下這一番話之後,立即帶着慕瑤瑤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不過他爲何這麼不願意跟我相處呢?”蘇婉笙感到少年姓名熟悉的同時,對他的行爲有些不理解,自言自語道。
“還能是因爲什麼,被老婆大人的氣場所壓倒了唄,所以才忙活不迭的要離開。”那葉峰一改在他人面前之態,在一旁油嘴滑舌。
“葉峰,你要搞清楚,我們只是契約關係,不是真正的夫妻,時間一到,你就得捲鋪蓋走人!”她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嬌斥道。
蘇婉笙心想,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要不是家族強逼,自己纔不會找了這麼一個人來頂缸呢,不過他還真的挺好使,不止一次的幫助過自己,以後對他的態度是該好點了。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葉峰表面上乖巧,其實心裡早就意淫了無數遍兩個人相擁的場面了,想到這裡,他暗自鬆了一口氣,得虧方纔沒跟王恆打起來,否則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泡湯了。
另一邊,慕瑤瑤被王恆攥的手腕吃痛,不悅道:“你鬆開了,好痛啊,我說你爲何跟那天仙一般的蘇總過不去啊?說話竟是帶着火藥味了。”
“沒什麼。”
他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這三個字,王恆心道,你這丫頭知道剛纔有多麼兇險嗎,我若是與那葉峰起了衝突,你們兩個尤物可就要遭殃了。
而慕瑤瑤卻對他的回答並不買賬,調侃道:“是不是覺得那個葉峰比你更加具備男子氣概,所以才臨陣脫逃了?其實沒關係的,現在的女生審美中還是更加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王恆一頭黑線,他沒想到這慕瑤瑤居然這麼能腦補,不由計從心頭起,嘴角邪魅一笑,問道:“那你說,你自己更喜歡誰呢?”
“這——,我——,我,我嗎?”她支支吾吾了一小會兒,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樣,說不出來了吧,嘿嘿。”
他心想,讓你再調侃我,不就是想暗諷我長得比較娘嗎,如何?栽了吧。
“好了,不跟你鬧了,咱們快點回去找雪柔她們兩個吧。”無涯話一落,手臂伸出,欲牽着她一起回去,誰知對方仍舊眉目含羞,不願離去。
在兩人離得非常近的時候,她突然向王恆身上一傾,額頭輕觸在王恆的胸膛上,羞澀道:“我還是更喜歡你。。。”
“大點聲。”
王恆的手掌趁勢輕撫着她的後背,故意發問。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慕瑤瑤的脾氣可是比之他所接觸過得其他異性要剛烈多了。
只見少女往前一掙,一雙玉藕用力抱住了這少年,真個大聲的喊道:“我喜歡你!”
她這一喊,周圍不少路人都被吸引的朝這邊看,同時也將王恆給整懵了,他也沒有想到這少女會反應那麼強烈。
“瑤瑤,你別靠的這麼緊,那麼多人看着呢。”
被這少女突然一抱,王恆的心跳速度明顯的加快了。而且他的臉上也閃過了一抹紅暈,放在別人眼中不知道是因爲懷中的少女,還是因爲被路人關注。
他其實對自己被別人如何評價並不在乎,只是害怕面前的這少女因爲自己的一番調戲而毀了清名。
“我不管,我一個小女兒家的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人看嗎?”她語氣強硬,面孔擡起,看着他,更加用力的緊抱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還不成,咱們有什麼事回頭再說,行不行?”他只得勸道。
“嗯~,好吧。”
她看似已被王恆勸止,鬆開胳膊,但是還沒等少年繼續開口,這慕瑤瑤就又抓住了他的右臂,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了。
按說,就慕瑤瑤的力氣來看,若是王恆稍稍一用力,哪裡是她能拖得動的,只不過是順其自然未從反抗罷了。
不過數分鐘內,他們兩個便已經去到了一個略爲僻靜之處,而且這裡剛好有廣告牌和幕布爲其遮擋。
“這裡已經沒人能夠看見了,有什麼話就繼續說吧,真是的,你說你一女生怎麼會這般大膽...”
還沒等他說完吶,面前的少女在往旁邊望了一望,確定周圍沒人能夠看見了以後,身軀迅速一躍,對着少年就親了過去。
慕瑤瑤帶給王恆的感覺,不似凝霜的那般典雅,那樣把他吃透。也不像雪柔那一般顯得青澀,帶着一股奶香,柔弱到使他不敢放肆。
在這一過程中,王恆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激情,一種火熱,似是能夠化掉一切的鋼鐵。
他明知這樣最後會不好收場,清楚這是在揹着黃雪柔還有小安,但仍舊情不自禁,難以停止。
他們兩個忘情、忘我,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慕瑤瑤在與他相擁的同時,能夠感受得出對方並不像看上去的一般孱弱,而是極爲硬朗、結實。
同時,王恆也在不失時機的抱着佳人,單論身材的話,這慕瑤瑤是他所親密接觸過的女性中除去凝霜以外比例最好的了。
他兩隻手都在擁抱對方,感受着她香噴噴、柔軟軟的香肢玉體。
慕瑤瑤的身段極好,使得少年愛不釋手下。如此,兩人就這樣持續了差不多六七分鐘,這才罷休。
其實還是因爲那慕瑤瑤肉體凡胎,在不停止的話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的小臉蛋已經變得十分紅潤,在急促的喘息着。滴滴香汗漸而流淌,自她潔白的肌膚上劃過,留下了幾道溼潤的汗痕。
兩人分開,少女口鼻在止不住的喘着甜甜的氣息,緩了好一會兒,她才艱難的開口,聲音很動聽,問道:“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而且爲什麼剛剛那麼熟練?”
“這——,我身體素質好嗎。”他避重就輕,雙手未動分毫的回答道。
對於王恆的答覆,慕瑤瑤並不怎麼滿意,於是在差不多恢復了以後,在來問道:“那——,你知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心中,誰最重要啊?”
王恆食指微曲,放到鼻尖上思索了片刻,正當他剛剛張嘴的時候,慕瑤瑤卻先插言道:“不要告訴我說你不知道,這不好使。”
這特麼送命題啊,苦澀一笑,只得說道:“瑤瑤,你知道嗎?現在說這些也並無意義,因爲我現在根本無法對任何一個女子許下承諾。”
“你——,氣死我了!”面對他的含糊其辭,慕瑤瑤不由心中生怒,心道,老孃給你摸也摸了,碰也碰了,你居然當着我的面連哄一鬨都不肯,真是沒良心的東西。
她怒氣上來不由開口道:“怎麼着,你還想要開後宮啊,雖說這外貌很是過關,但是徒有虛表可不行,讓我來試試你的本錢足不足。”
說罷,慕瑤瑤身一動,手一伸,就抓向了王恆。這使得他被刺激,頓時氣血澎湃。
王恆自是不能任人宰割,他側身一躲,避過了面前的虎狼。這少女的膽大妄爲着實讓王恆都始料不及,差一點就吃癟了。
“你不讓驗一驗,我怎麼知道以後敢不敢把自己整個人都交給你呢?”她在王恆面前抱怨道。
我的天,真虎狼之詞也,他不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吃得消,走上去安撫道:“咱們快些回去吧,要不然她們可就要等急了。”
慕瑤瑤也知道不能再耽擱了,也有歸去之意,不過還是免不了抱怨道:“算了,全當我倒黴,那天就不該去小柔家,這樣也就不會遇見你了,更加不會延展開因爲一時瞎眼而看上了你的故事。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來面對小柔了,畢竟我們可是做了好幾年的姐妹呢。”
她越說越氣,忽然停住,在王恆的身上繡拳不斷,錘的他直是發笑。
見到對方一點都不怨自己,她又一時後悔,因爲剛纔兩人那也是你情我願的。不過,又一看他在沒良心的發笑,便提醒道:“你還在笑,有你犯難的時候。我還好說,你去過小柔家,應該知道她們家有多大勢力,要是讓他爸爸知道了你不但勾引他的女兒,而且還同時腳踏多條船,定然饒不了你。”
對於她的提醒王恆毫不擔心,他根本不把黃家的勢力放在心上,不過就是對日後如何在黃雪柔面前挑破有些苦惱,因爲別人還好,這跟慕瑤瑤的話總有一種男友被閨蜜搶了的戲碼在,有些說不開。
“不過我看你這沒良心的也不太苦惱此事,之前見你這麼大方,來頭也一定不小吧。”她繼續往回走去,分析道。
“哦?你覺得我能是什麼來頭啊?”王恆不免有些好奇的一問。
“不知道,不過反正能一下子就把一羣壯漢放倒的人必不簡單。”她雙手向後挽起秀髮,想要整理一下讓其顯得不凌亂,這其實是她的心理作用,因爲她還是不太好意思立即面對雪柔。
在她後面,王恆也感覺有些對不起跟自己相處的一個個女子了,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此時的他不敢對任何一位女子許下承諾,因爲直至目前爲止,他都不敢拍着胸脯的說,自己一定有把握熬過金丹劫。若是自己不幸身隕,豈不是要讓別人抱憾終身了嗎?
另一邊,雪柔和小安還依舊在長椅上等着二人。
“誒?他們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啊?”早已吃完了那四個冰激凌的小安坐在上面輕輕擺動着雙腿,有些抱怨的自言自語道。
“小安,你還想吃嗎?”一旁的黃雪柔也已經把手裡的甜筒都給吃完了,此刻正在朝小安笑吟吟的誘惑道。
“想。”小安不假思索的說。
“其實姐姐也還想吃,要不要去給你捎帶一些過來呢?”
黃雪柔直到現在還認爲吉莉安是個小女生,剛纔娃娃機的損壞不過是年久失修加意外而已。
“好啊。”
“不過這些甜筒的種類有很多的,有原味的,草莓味的,巧克力味的,酸奶味的,藍莓味的... ...”雪柔在與她逐一細數着這些種類。
這麼多的種類把小安整的頭都要大了,她搖了搖那可愛的小腦袋瓜,直是讓一頭金髮在一陣輕蕩中格外耀眼,果斷道:“我全都要!”
“好嘞。”雪柔伸出了一隻水嫩如羊脂般的纖手與她擊掌。這意思好像是在跟還沒回來的兩人說,你們看,這可不是我自己的主意,小安也有分哦,真個是充滿了孩子氣。
詭計得逞後,她邁着雪腿玉足,纔剛剛走了一小段路,便赫然發現面前多出了一批人。
這些人皆爲男子,雪柔朝他們晃了一眼,發現其中有一個人與她相識,正是一直在騷擾她的唐封,他們一過來就看到了正要去買東西的雪柔,沒辦法,誰讓她長得太養眼了呢。
“誒?那不是嫂子嗎?”
其中一人朝唐封問道,其實他以前也沒見過這少女的本人,但是在唐封那裡看過許多關於她的照片,再加上他眼賊,這才能一眼就看清了對方的面孔。
“真的誒,封哥,你不是說這嫂子一般都不出來的嗎,怎麼今天自己出來了呀?”另一人問道。
唐封此時也很納悶,他帶着衆人過去,然後向他們示意了一眼,暗示他們不要裡的太近,而自己卻裝作一副正人君子,昂首挺胸的過去朝她打了打招呼。
“小柔啊,你怎麼自己出來了?要去哪裡呀?”
他看似毫無波瀾的目光中藏着貪婪的邪欲,在死死地觀察着對方那一襲白紗下隱約所露出的瑩瑩玉體。
雪柔被他看得很是不舒服,簡單道:“我要去哪裡與你何干?”
乾淨明瞭的一句話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十分了當的將他給拒之門外。
可是唐封仍不死心,他跟在小柔身側,喋喋不休道:“你也太見外了吧,小柔啊,我看你真是不小心,出個門連保鏢都不帶,這樣豈不是很危險。你是不知道啊,現在人心叵測,一個人出門在外很容易遇到歹人的,尤其是你這麼個嬌滴滴的美女就更得保護好自己了。”
可是他的一番糾纏,收效甚微,雪柔仍舊理也不理他。
在看到黃雪柔依舊沒給自己好臉色後,他瞬間覺得自己在一衆小弟面前失了面子,朝他們眼神一動給了個暗示,要他們過來幫忙。
這其中有兩位身材魁梧者最快心領神會,想要來表現一番。
他們震震而動,擋在了雪柔的前面。
“你們想幹什麼?”黃雪柔被他們堵住去路,怒道。
唐封見她生怒,非但不慌,而且還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小柔,你別害怕,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們看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所以想要防止你會被別人欺騙。
而且這個地方很是不配你的身份,我看不如咱們去換個更高檔一點的地方慢慢談吧。”
“不要!”
見對方還是不肯就範,他讓手下堵得更厲害了,而且這裡處於一個不太起眼的拐角,連路過的人都很少,即使有,那也被這麼一大批人給嚇跑了,而且還不敢報警,因爲怕被報復。
對於這羣膀大腰圓的男性,雪柔毫無辦法,只能向別人求救,正當她即將喊出的時候,一道嬌小的身影從她後面出現了。
“你們在幹什麼!?”小安用放在成年男性耳中顯得比較稚嫩的聲音喊出。還好此處距離她們剛纔玩的娃娃機處不遠,這才讓小安能夠察覺到雪柔被人刁難。
“呦?哪來了一個小妹妹呀,看起來還是一外國人,這華語講的挺溜嘛。”一人道。
“不過爺們沒空陪你玩,去去去,哪涼快哪呆着去。”另一人道。
但是這時幾人裡卻傳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他們其中一人,在目光落向小安那嬌小稚嫩的身軀上之時,竟被激發了潛在的慾望,他只差沒流出口水了,說道:“頭,這個也不錯嗎,不如就讓給我——heiheihei”
“你想怎麼樣,隨便你,不過以後要是被人查到頭上,可別說是被老子指使的。”
“ok!”
“你們再不收手我可要報警了!唐封你怎麼不去攔一攔他們呀?”見他們居然要對小安下手,雪柔心中頓時怒不可遏,也不管其他了,拿出了手機就要撥打110。
“只是玩一玩而已嗎。”他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先前屢次三番的被拒絕以後已經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再加上他近日又抱上了一根自認爲更粗的大腿,所以這一次說話的語氣纔敢一反常態。
可是他語音方落,連他的那個手下都還沒來得及下手之際,一道令他感到熟悉的聲音凌厲而來。
“你們敢玩她們一下,或者敢動她們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