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裡,用得着你來管嗎?還有,你跟我什麼關係啊,就對我如此稱呼?”
蘇婉笙在對方上前疑問後,有些沒好氣的回答道。
“不,沒有,不要誤會,我只是想問問,你的病好了嗎,已經痊癒了嗎?”
那人卻是沒有因蘇婉笙的態度不好而止話,而繼續的問了下去。
可就在蘇婉笙還尚未回覆之際,一旁的王恆卻突然發問道:“姐姐,這位是?”
王恆見她二人互相認得,這纔不禁出口發問。
“這是我大學時期的學長,名爲陳風,以前也算是有些交情…”
蘇婉笙不願隱瞞,簡單爲王恆介紹了眼前男子的身份,說出了與陳風的相見相識,以及與自己曾經與之是學長和學妹的關係。
而被蘇婉笙介紹,那陳風的腰桿在無形中,不免的挺立了幾分。
要知道,他可是現任盛海市陳市長的兒子。自幼便成績優異,而且受到的教育培養也遠超同齡人,所以一直都很自視甚高。
陳風生的英俊,身高也有一米八八,當年在學校之時,就是一衆情竇初開的女孩所暗戀的對象。
但是他當初卻只想要追求蘇婉笙,認爲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的上自己。
可是在兩年的時間裡,他不斷對蘇婉笙發動攻勢,卻都以失敗告終。
後來,他們都畢了業。陳風出國深造,蘇婉笙則是經營起了公司,也就不怎麼來往了。
可誰知,事情偏偏就是造化弄人,這陳風當初剛回國不久,便跟着去了一處與幾位經商的企業家開的政府大會。這其中,便有已經頗爲嶄露頭角的蘇婉笙。
當時陳風再次見了蘇婉笙後,頓時將心中早就埋藏了的一股奢求給挖了出來。
那時候,陳風已經可以掌握一些社會資源了,利用這個,他也就在暗裡幫了蘇婉笙幾把。
後來蘇大美女知道了,也去上門感謝過他,但他卻仗着這份人情,便又開始對其追求了起來。
陳風很能造勢,致使二人當時周圍的朋友,也都認爲兩人郎才女貌,就差捅破窗戶紙了。
再後來,陳風挑了個時間,公然對蘇婉笙表白求婚,擺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將一處廣場用蠟燭圍成心形,然後拿着奢華的鑽戒來表示赤誠。
可是這次求愛,卻又遭到蘇婉笙的無情拒絕了。
表白失敗後,那陳風氣不過,想到被那麼多人觀看,而落了極大的臉面,這使他的心態產生了變化。
陳風也不知爲何,當時自己對蘇婉笙莫名的產生一些恨意。在此之後,他還曾出手打壓過蘇婉笙的公司。
可是這打壓,最終卻被蘇婉笙用了不知何等的手段給化解了。
這事過去後,他總是覺得蘇婉笙已經知道是自己乾的,所以做賊心虛下,此後便再也沒有臉直面這個自己覬覦多年的女人了。
其實在蘇婉笙昏迷時,他也是隔三差五的就去看望幾次的,像是對自己當初的衝動後悔的樣子。
“陳風?沒聽說過。”
王恆聽了蘇婉笙的一番介紹,對這人明顯有了厭惡的情緒。
而陳風也早就知道了蘇婉笙有未婚夫的事情,他曾經企圖打探王恆以及王家的消息,但是卻被其父親警告水太深,最後只得作罷。
不過陳風咽不下這口氣,想他自幼便樣樣優秀,追求者數不勝數,爺爺輩就是幹部,堂堂一個官三代,哪裡會比不過這個看起來是男是女都令人分不出來的小白臉!
陳風二十出頭歲出國深造,在外獲得博士學位,有這光環加持,再加上牛X的背景,妥妥的人生贏家,使其不自知的便自命爲天之驕子了。
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或者是,他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想不通,爲何自己追了蘇婉笙這麼多年無果,而突然出現的王恆卻俘獲了佳人芳心。
“你們,這是要去往何處?”
陳風語氣大度,聽起來對王恆的行爲舉止並不在乎。
“我們要去何處,跟你有關係嗎?難道你要來管我們?”
王恆斜擋在蘇婉笙身前,手臂張開,將陳風死死的擱在對面。
他看的出,蘇婉笙並不是很待見這位名叫陳風的男子,所以這才挺身將對方擋在了一邊。
另一旁,小凰女則是暗暗發笑,心道:嘻嘻,看來這是小弟弟的情敵呀。
“小兄弟莫要誤會,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的。”
那陳風的態度到沒有因爲王恆的動作而有改變,反倒更有一絲儒雅之感,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這樣。
而與他同來的幾人,卻是對此有些不解,不明白爲何往日高傲的陳風會如此的一反常態。一個個不由心想:難道是因爲這個女人太過漂亮?
誒~,等一等,這個女人好像是蘇婉笙,不是聽聞她病了嗎,現在是好了?
據說陳少曾經跟蘇婉笙有一段故事,以前也不知是真是假,現在看是八成是真的了。
那陳風卻是沒去管同伴的目光,繼續道:“只是,先前婉笙的病就連一衆主治醫師和專家都查不出病因,現在剛剛恢復,便立馬四處走動,只怕不太好吧。”
陳風言語中,看起來對蘇婉笙還是挺關心的,好似是已經忘記了當初自己的行爲。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可要走了。”
雖然王恆不清楚他們之間故事的仔細,但是卻可以明顯的感受出,蘇姐姐並不喜歡眼前這個叫陳風的男子。所以現在自己挺身,來替蘇姐姐應付對方。
說罷,王恆便一手拉着蘇婉笙,一手拉着小凰女,轉身就要離去。
“哎——,等等。”
那陳風眼看對方要走,忍不住又是上前出言。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王恆覺得他的甚是難纏,心想,若換作自己心情不好時候,定要揍他一頓。
“這個,婉笙,你先前住院之時,我曾多次去打聽過醫療方法,可是都無果。不過,最後皇天不負有心人,前兩天還是讓我打探到了這市裡最大的拍賣會上,會有幾種神秘藥材,這藥材很有可能就能拿來與你去個病根。”
他說着,但見蘇婉笙仍舊不理自己,眼中只有王恆,便從兜裡掏出來一張卡片,遞與王恆眼前,道:“這是那拍賣會的高級坐席卡,婉笙不願理我,你就帶她收下吧。”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你咯。”
王恆想要讓這狗皮膏藥似的人趕緊哪涼快哪呆着去,所以對他相贈給蘇姐姐的東西連正眼看都還沒看,就給收下了。
收下後,他頭也不回的便帶着二女離開了這裡。
她們臨走之時,那陳風還在後頭大聲提醒道:“千萬記住,這拍賣會三天後上午就要開始了,可別去晚了!”
可是任他高聲提示,王恆她們都是沒有什麼迴應,三道身影也漸漸的消失在了其眼簾中。
“陳少,他們已經走遠了。”
陳風望着三人的背影,久久不願回神,直到被同伴的話語給點醒。
他一改方纔謙謙君子的形象,臉色一下子就陰冷了下來,對旁邊的人說道:“剛剛那個就是蘇婉笙的未婚夫嗎?”
“應該錯不了,我看過當時他們兩個在珠寶首飾店裡的新聞報道。”一人答道。
陳風語氣恨恨,帶有深沉的慍怒,與幾人說:“給我在道上找幾夥狠人,尋個機會,陰他一把!”
“是。”
那幾人異口同聲,迴應道。
他吩咐後,胸中之怒氣仍未發泄,遂攥起拳頭,朝一旁的車門砸了過去。
陳風肉體凡胎,去砸金屬之物,自是討不到好處,一擊之後,拳頭生疼。
但這還是難以讓他消氣。
想自己一直以來何其奪目耀眼,多少同齡人都對不敢與自己相比,多少曾經高中大學的老同學現在見了自己不說馬首是瞻,也得面帶微笑,道一聲好。
而這個年紀輕輕的情敵不但奪走了讓自己癡狂不已的蘇婉笙,並且初次見面,居然就敢對自己如此不敬,如此的無視,着是可恨、可惱。
要知道,當初得知蘇婉笙訂婚得消息後,他可是三天三夜都沒閤眼的。
當初,蘇婉笙駁了他的面子,都能令其在憤恨之下出手打壓,而現在自己與王恆可以算得上是敵對關係,並且他還對自己如此不敬,所以他便更沒有忌憚,更加放縱心中猛虎了。
“走,咱們先吃一頓去。”
陳風不顧手疼,朝車子發泄一陣,就連拳頭都已滿是鮮紅。但他沒有要求包紮,旁邊的人也就沒敢問,只得在他結束後,隨其進了餐廳裡。
另一邊,王恆帶二女欲去找幾家中藥鋪子,路上跟她們也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正好姐姐也想去找幾處中藥店呢,弟弟可真是與我心有靈犀呀。”
蘇婉笙輕輕一笑,好看又迷人,表示自己先前也有與王恆相同的意願。
她輕聲笑着,在王恆還洋溢在開心中之時,反問道:“對了弟弟,你剛纔怎麼那麼急着迴應陳風啊?莫不是吃醋了?”
王恆被她一問,臉色隨即漲紅了起來,而後,索性承認道:“沒錯,我就是吃醋了。”
“嘻嘻,弟弟好不羞。”
蘇婉笙見王恆直接就是承認了,也是覺得很開心,她感受到少年濃濃的醋意,都是因爲太過喜歡自己導致的。
談笑間,她問道:“不過弟弟,那個什麼拍賣會,你可有興趣去一趟?”
“去,當然要去了,說不定還能淘到啥好東西呢。”
王恆想起剛剛收下的坐席卡,還真有意願打算去瞧一瞧,反正有小凰女在身邊,她可是對寶物什麼的最爲敏感了。
心裡盤算着,王恆她們徑是往那最近的一家藥店走去。一路上,因三人的樣貌太過出衆,引得不少人分神留意。
其中,一位路過的女生在見了三人面孔後,嘖嘖讚歎道:“這三個人好漂亮啊,真不他們知道父母都是怎麼生養的,爲何能這麼好看?”
她的同伴也兩眼放光的說道。“就是說啊,這顏值不去演藝圈可惜了,若以後我能在熒屏上見到她們,定然回去支持的。”
這女孩正與同伴暢想着,突然道:“誒,不對,怎麼有一個我看着眼熟啊?好像在熱搜上見過。額,好像另一個也見到過……”
而另一邊,也有男同志看了後驚歎說:“中間那個是男的嗎?我滴乖乖,這他喵的一邊一個,享着齊人之福啊!”
這位男同胞震驚着,壓低了聲音,吐槽道:“怪了怪了,這倆美女在一起也不吃醋,居然能相安無事。”
他乍說完,身旁的損友立即打趣說:“我說你小子別嫉妒,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人家長得帥,美人自是願意的。咱們能比嗎?尤其是你,長得這般磕磣,莫說齊人之福了,那是一個也撈不着啊。”
“你說誰磕磣呢?你長的比我好到哪裡去了?也敢來打趣我!”
那人一聽說自己生的不好看,就立馬不樂意了。只見他怒氣衝衝,對自己的這個同伴揮拳便打。
“看拳!”
不過對方到是身輕步活,在躲閃過這一擊後,並未對此動怒,而是繼續嬉笑道:“你這傢伙真禁不起玩笑,沒意思。”
“開玩笑?我的顏值可不容的你來開玩笑!”
那人明顯不願意自己被如此貶低,而是上前打算與之纏鬥。
很快,他們便一追一趕,這個猛撲直奔,那個躲閃靈活,頗爲滑稽的遠去了。
當此時分,王恆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家中藥店裡。
剛一進入,那小凰女便皺了皺眉,對王恆傳音道:“這些藥材的品質也太次了吧,當中蘊含的靈力簡直少的可憐。”
她方纔與王恆手挽手,一進了這店裡,就動使神識搜索了一番,但覺這裡並無甚珍貴一點的靈藥寶材。
“我說採夢,這可是凡塵,哪來有蘊含大量靈力的藥材?能含有個一星半點就不錯了。況且,蘇姐姐也只是要用來熬煉肉軀,加築體魄的,太高的藥性她也承受不住。”
王恆對小凰女有些無語,看來這丫頭沒來過塵世,這是把在秘域裡的標準拿出來衡量了。
此刻,那店裡正做着一名無精打采的老者,看起來是這店的掌櫃,瞧他的樣子,這藥店可能是很少被人光顧了。
當然了,也許只是他自身的精神狀態不夠好而已。
他見三人光臨,開口道:“這兩位美女,還有一位帥哥,請問這是想要點什麼呢?”
“打擾了,我們打算購買一些藥材,不知能否借我紙筆一用?”
王恆向他討要紙筆,是打算按照當初自己煉體時所熬用的方子,給蘇婉笙也來上一遍。
“好的。”
老者取來紙筆,遞了上去。
可就在王恆準備按方抓藥之時,那蘇婉笙卻突然出手,握住了那隻筆,道:“還是我來寫吧,凝霜姐已經跟我說過了。”
凝霜姐?是狐仙姐姐!
看來她對自己取的名字還蠻認同的嗎,最起碼與蘇姐姐介紹自己的時候,還在用此等稱謂。
“好吧。”
王恆將筆放開,使其完全掌握在蘇大美女的手中。
不一會兒,蘇婉笙便寫好了滿滿三張紙。期間,王恆探過頭來看了幾眼,見這方子與自己當初拿的竟是有所不同、有不少出入。
他心想:這大概是因爲蘇姐姐與我體質不同吧,所以需要用的藥物也就有異了。
王恆收拾心思,回過神來後,發現蘇姐姐光是用藥得種類就比自己當初要多,看起來是更加耗費藥物。
“好的,三位請稍等,我先去清點一下藥材,隨後便按這藥方來抓。”
那掌櫃收了單子,按方取藥。因前房藥材不足,他又去後房開門拿來庫存,這才勉強夠數。
這些藥的數量着實不少,期間王恆也上前幫手,要不然恐怕要多花上一兩個小時不可。最後,裝了足足百十麻袋,像個小山包似的全都堆放在了門口。
那掌櫃看着如此多的藥材,不免問道:“小友,是不是要等人來取呀?”
“這你就不用多問了,走,我來付一下賬。”王恆沒有直接回答。
他再度與這老掌櫃一同走到後房,掌櫃是要在清點一下庫存,而王恆則是趁機將這藥款給付上了。
他令對方確認收款後,見其仍在查看剩餘藥材,便快速回至前房。在前房裡,王恆瞧四處無他人,只有二女在場,便催動體內天元珠,將這一概藥材,盡皆攝入到了寶珠空間裡。
待到那掌櫃再出來時,這些藥材早就無影了。
“如此,我等就告辭了。”
王恆沒跟他解釋方纔發生了何事,只是打了個招呼,便要同二女一起離去。
“再,再見。”
那掌櫃到是沒有多疑,他見這些藥材都不見了,心猜,應該是剛纔被王恆她們聯繫人來給拉走了吧。
“弟弟,這些藥材可是還不夠用,若要按照凝霜姐所言,還需再有十倍的數目才足夠的。”剛邁出門口,那蘇婉笙對王恆眨了眨眼,提醒道。
什麼?蘇姐姐爲何用的藥材數目也要遠超過我?莫非真的人與人之間差異巨大?
算了,等蘇姐姐淬體時,我問問玉兒便知。
王恆心裡暗想着,同時口中回道:“那好,我們便再去逛幾家。”
說完,他點了點頭,帶着蘇黎二女,便欲再去尋幾家藥店。
可他們纔剛剛離開門口沒多遠,眼前便已然出現了六道身影在漸漸靠近。這些人看起來都是年輕力壯之輩,年紀在二三十歲的樣子,皆是身強體健,且還面色不善,光看了就知道不好惹。
這六人看樣子應當是打算進藥鋪的,但是在見了王恆三人後,便挪不動目光了。
其中一人掏出手機,面帶欲色,對蘇婉笙道:“美女,來加個微信唄。”
而蘇婉笙則是對他的舉動沒有搭理,既沒有表現厭惡,也沒有表現開心,好像眼前的人就似是不存在一樣。
見她沒有任何表示,任何迴應,甚至沒有任何表情,這些人中不免有人開始奚落方纔的那人,開口道:“你這二貨,剛見面就這麼唐突,人家美女搭理你纔怪呢。”
隨後,這人便做了一個自認爲很紳士的動作,用頗具磁性的聲音說:“這位美麗的女士,可否能與我留個聯繫方式呢?因您的閃耀,我若能得之,則萬分榮幸。”
他自認臉皮夠厚,只要自己表現優雅,一般女性大都架不住面子,也就給他了,雖然說以後會不會聯繫是兩碼事。
可是這蘇婉笙是何許人?對這種請求,依舊是不予理睬。
面對這種情況,那人雖然自覺尷尬,但還是面露微笑,把目光又投到了小凰女的身上。
畢竟小凰女也是美麗非凡,而且還更具有少女活潑的氣質。
“請問這位.女...”
“不知道,不清楚,不會弄。”
小凰女給他來了個素質三連,當場就給回絕了。
這也難怪,鳳凰不落無寶地,身爲七彩神凰的小凰女,怎麼可能會看上他一介凡夫呢?
再說了,這黎採夢剛剛隨王恆來到凡塵,對這些東西本就是一知半解的,還真沒來得及搗鼓聊天軟件呢。況且,她還並不需要。
來人連續吃癟,不免有些怨氣,而又見二女都以王恆爲主,便不由將懷帶惡意的目光放在了王恆的身上。
這時,蘇婉笙見狀,趴在了王恆的耳邊,調戲道:“弟弟,這些人看起來是要撬你的牆角啊。”
“哈哈。”
王恆一笑應之,對於眼前的這種角色,他根本就無法正視,更加談不上其他。
而那幾人卻對此一無所知,他們見王恆輕笑,都是誤認這是在嘲笑自己等人。在加上他們搭訕二女,本就是對王恆的一種挑釁,所以現在都要拿這個小白臉當做發泄口了。
這一來,是要立立威,二也是想要蘇婉笙和小凰女人認清這個少年並不能保護自己,三是因爲嫉妒,想自己平日能看見如此佳人的機會都沒有,而你卻可以坐擁兩個,着實是可忍孰不可忍!
很快,他們當場就刁難起了王恆,問道:“喂,你什麼名字?”
“我…”
王恆正要開口,那店裡掌櫃見事不妙,立馬出來,拉住他的手腕,低聲勸道:“小兄弟,這些人不好惹,不可得罪了他們。”
“不好惹?怎麼說?”王恆玩味的反問道。
“是這樣,在此附近的幾條街上開業,都要按時給他們一些安業費,如若不然,就別想幹下去了。並且據聞他們的後頭有人認識局裡的,就算是抓進去,沒幾天也就放出來了。”
掌櫃語氣有些顫抖,嘴脣哆嗦,看上去對這六人很是忌憚,“你看,眼前這剛好是六個人,這六人經常來,都有手段。一個喚做眼看喜,一個叫做耳聽怒,一個名爲鼻嗅愛,一位人稱舌嘗思,一人名喚意見欲,最後那人,稱作身本憂。都是狠角啊!”
“咳咳…”
那掌櫃看了這些人幾眼,繼續道:“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能不招惹最好就不要招惹,小友還是不要衝撞他們的好。”
老掌櫃的聲音雖小,但是衆人卻也都聽到了,他們聽後,不覺中更加揚眉吐氣,連面色都神氣了許多。在眉宇間,對王恆的挑釁之意更增,看來今日是免不了要折辱他一頓了。
他們就那麼直立立的站在王恆三人前處,將此地給擋住,同時一語不發,企圖要王恆先開口,好讓來他來乞求自己一方。
反正這附近看不見行人,更不可能會有人膽敢過來見義勇爲。
“哈哈,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
王恆要那掌櫃去一邊等着,自己則是轉身便來到了衆人面前,笑道:“我叫王恆,方纔聽聞諸位不好惹,只是不知究竟是怎麼個不好惹。還有啊,我見這幾條街都要給你們上繳吧,有道是見面分一半,是不是要分我點紅利啊?”
他說完,引得二女忍不住發笑,她們知道,小男人這是要捉弄這一衆地痞無賴了。
“什麼?你!”
衆地痞聽了,那是喜的喜,怒的怒,思的思,欲的欲,都對王恆的話語感到不可置信。因爲在他們的認知裡,這麼個瘦弱的小白臉,是不可能鬥得過自己等人的。
隨即,這些人紛紛上前,都要出手教訓教訓這個敢於主動挑釁的少年。
邊上前來,他們還邊回擊道:“分你點紅利?好啊,來而不往非禮也,那你把身邊的女人讓兄弟們玩兩天,如何?”
“對對,見面分一半嗎,那給一個也行啊。”
“哈哈,她們生的這麼漂亮,老子保證要她們好幾天下不來牀!”
幾人不知輕重,嘴裡很快就沒有把門了。
“好膽。”
他們乍說完,那王恆瞬時便在肉眼難以捕捉間,來至其面前,且動起了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