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節 到時我包*你
丁慕雪對於司棋給她畫的妝容是非常滿意,將她的高貴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在鏡子前看了半天點頭笑道:“果然不一樣。眼睛這邊畫的是什麼,怎麼讓我的眼睛看起來這麼有神?”
“回殿下,這個是眼線,這樣眼睛看上去不但大也更有神,稱脫出太子妃您更加不凡!”司棋在一旁說道。
丁慕雪點點頭,然後轉身看着司棋說道:“過幾日是母后的生辰,聽嫣兒說你的布莊還專門訂製衣裙。司棋你也知道宮裝雖然華貴可皆是千篇一律,每人個的都差不多。你,能不能。。。”
司棋一聽便笑着說道:“如果殿下不嫌臣女的手藝不精,那臣女便爲殿下量下尺寸,試着爲殿下做一件如何?”司棋的年紀比丁慕雪要小上五六歲,再加上長相甜美,嘴又甜甚是得她的喜愛。
見她這樣說便笑着點點頭:“好!如果做好後便讓嫣兒通知本宮,本宮要仕女來取!”
司棋聽了點頭稱是,便叫來綠柳幫忙給丁慕雪量尺寸:設計不是問題,前世的唐宮戲哪一套拿出來都可以讓這些人瞪大眼睛,至於縫製的問題,有了蘭嬤嬤沒有什麼不做出來的。。。
將太子妃等人送走後,司棋還在雅間內設計太子妃衣裙的草稿,凌炎卻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司棋甜笑着看着凌炎:這個男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這些天看他竟然又帥了一大節。
凌炎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走過來直接坐在司棋的身邊,一隻手攬過她說道:“在你的府中等你,半天還沒見你回來心急了就過來接你。在做什麼呢,這麼認真?”
司棋得意的將手中的畫稿拿起來在他眼前晃一晃說道:“剛剛太子妃來了,她要我幫她設計皇后生辰所要穿的宮裝,我正設計呢。呵呵,只要太子妃在那天穿着我的衣裙往那兒一坐,那我的吉祥布莊就要出大名了,到時財源廣進本姑娘包養你,如何?”
“包養我?”凌炎好笑的看着司棋,伸手颳了颳了她小巧的鼻子。然後說道:“剛剛文相讓人稍來信讓你回府一趟,我估計是與你和離的事情有關,你準備怎麼辦?”
司棋看了他一眼,然後放下手中的畫稿想了一會說道:“去就去,反正我還想着司琴的事情要如何解決呢,今天正好把這件事情一併處理了。皇后的生辰也快要到了,如果不處理也來不及了。嗯,你與我一起去嗎?”
凌炎手指勾着她的下巴看着那嫣紅的脣,笑着印上一吻說道:“當然!我來就是這個意思。我就在相府門外也好隨時接應你!”
司棋嬌媚的眼睛看了凌炎一眼,笑着點點頭:“好啊!”
凌炎這才站起身順勢將司棋這丫頭拉了起來。。。
“二小姐,相爺在書房中待客,先在我這裡喝口茶吧!”劉姨娘滿臉賠笑的站在一邊,將新沏好的上好發茶水遞到司棋的手中。
文司伸手接過茶盞眼睛瞟了一眼站跟着自己的母親站一旁的司畫,輕笑一聲喝了口茶之後將茶盞放在桌子上。
“四妹妹,今日怎麼這麼輕閒,沒有出府去玩嗎?”
自從那日司棋當着衆人的面將蘇氏打了之後,相府中都知道這位曾經癡傻二小姐的厲害了。
那劉氏原來就是個牆頭草,現在自然是知道這位二小姐不能得罪了,而那位四小姐估計是跟着司書他們在一起太久了,身上嬌縱的脾氣一時的改不過來,聽司棋問她只是哼一聲沒說話。
司棋看了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眼睛看向她的親孃眉毛一挑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笑着。
這樣一來可是把劉姨娘咱了夠戧,急忙上前推了司畫一把小聲的說道:“四姑娘,二小姐與你說話呢!”
司畫的扭頭看了自己的孃親一眼,有些不明白爲什麼孃親要這樣低聲下氣的,對方之前可是個一個不受寵的傻子,而且還是被人休了的棄婦,有什麼好怕的?
劉姨娘也是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顧不了其他自己上前低聲說道:“二小姐,你們姐妹長久不見,四姑娘難免對您有些生疏您可千萬不要生氣啊!四姑娘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奴婢在這兒給你賠禮了!”
“孃親,你怎麼這樣對她說話,她只不過是被休了沒人要的女人,我們相府可沒有這樣的小姐。”那文司畫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主,聽說司棋被候府休了,就以爲文相肯定不會要她了根本對司棋說話根本不知道客氣。
這樣一來劉姨娘的臉都白了:她家世並不算好,能夠相府中在張氏與蘇氏的夾縫中生存,肯定有她過人之處。這利害關係她還是看得清的。
這二小姐看似不得相爺的寵又被人家休了,可是實際上相爺並沒有把人家怎麼樣,該給的一樣不少,這不嗎,一大早上的就告訴老管家請這位二小姐過府問話。聽聽,相爺對老管家的交待是“請”,這足以證明二小姐在相爺心中地位有多高,可恨自己的女兒竟然一點也拎不清,哎!
“四妹妹的性子還是這樣率直可愛,一點也沒變!”就在劉姨娘不知要如何才能消除司棋的怨氣時,司棋竟然笑着說話了,而且還誇司畫率直可愛。
這,這是怎麼回事?劉姨娘一臉惶恐看着司棋:這位二小姐竟然還笑了,這是不是在算計着什麼?
司棋眼睛盯着司畫笑說道:“性子率直可愛倒是很好,只不過如果不識實務的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得罪了什麼人,恐怕這一點子率直可愛也就不是優點了,反而成了害已的利器。劉姨娘你應該多教導四妹妹纔是呀!”
“你別假腥腥的,我該怎樣用不着你來指手畫腳的,還是老實的回你自己的家裡呆着去吧,被休了的女人竟然還好意思在這裡擺威風,說出去不怕笑掉大牙!”文司畫最近也是因爲上面的倆個姐姐都被禁足失了寵,相府中就她一個小姐可以任意的出入每一個院子,再加上自己的孃親也主事了,相府內除了文之山外哪個人見了她都恭恭敬敬的,自然也就將司棋不放在眼裡。
司棋看着眼前的蠢貨心裡直搖頭:相府裡這三個小姐竟然都這樣蠢,那文司琴還算強一點的了,眼前這一個根本就是蠢到家了。
“四妹妹,應該知道三妹妹倆次禁足是爲了什麼吧!她在父親那裡是如何的受寵愛你不是不知道,連她都受罰而四妹妹卻不知收斂,難道四妹妹認爲你在父親那裡的寵愛在三妹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