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節 掩人耳目回府
文之山看着蘇氏這對母女冷冷的說道:“棋兒說的對,冰盈的名子豈是你能叫的。如果以後讓本相聽到一次不用棋兒動手,本相就先打死你!”
“啊,相爺您。。。”蘇氏不能相信的看着文之山:這麼多年她爲他付出這麼多,竟然還是不如那個女人,竟然連名字都不能叫!
而張氏也是失望的看着文之山:她在他的心裡就真的這樣重要嗎?
同樣奇怪的還有司棋:文之山對沈冰盈真有那麼深的感情嗎?
這時的文之山沒有理會自己的倆個女人是如何想她的,只是又看向了司書與司琴說道:“琴兒與書兒不守婦道,擅自出府與男人相會有失婦德,本相罰你二人禁足,沒有本相的吩咐不得出自己院門一步。另外,書兒不敬嫡姐,辱罵責打嫡姐罰三個月的月例!如今你們回自己的住處去吧!”
“父親,爹爹!”倆個孩子不敢相信這一次她們不但什麼都不沒爭到,反而禁了足。那寧王府的事情要如何是好?
“怎麼,本相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文之山看着這倆個女兒冷冷的說道。
文司琴比司書要冷靜些,聽了這話先是屈膝行了禮說道:“是,女兒知道了!女兒告退!”說完率先走出書房,而司書無法也只得告退出去了。
看着倆個女兒出去了,文之山又看向張氏與蘇氏:“張氏與蘇氏教女無法,即日起閉門思過。府中大小事物一併教給劉姨娘。你二人沒有我的吩咐同樣不得出院門半步!至於寧王府的事情,本相自有定奪!”
“相爺!”張氏這一回徹底的蒙了:怎麼才一會的時間這當家主母的權力就給了別人了?
那蘇氏也蒙了:自己鬧了一大氣,竟然給那個劉賤人當了嫁衣?
這二人本想再給自已爭取機會,可是一看那文之山的臉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苦着臉退出了書房。
而文司棋則是冷冷的看向了文之山:好一個文相,口口聲聲的說要給沈冰盈討回公道,結果呢,在一切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竟想這樣不了了之,這樣的男人真枉爲當年沈冰盈那樣對他!
想到這兒,司棋冷哼一聲也不理文之山轉身就要走。
“棋兒,站住,爲父有話對你說!”而這個時候文相則是叫住了司棋。
司棋慢慢的轉過身冷冷的看着文之山問道:“相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文之山微微的點頭看看她又看看文煥說道:“你與文煥的事情。。。”
“相爺,我與文管家是清白的,我也不想與你多做解釋!至於我孃親的事情,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解決,總之我不會讓殺害我孃親的兇手逍遙法外的!相爺,我府中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司棋說着就要再次轉身而走。
文之山苦笑一聲:這個女兒,看來是對自己失望透頂了!
“棋兒,爲父是想說,你與文煥的事情爲父是相信你們是清白的!”
“你說什麼?”這句話成功的引起了司棋的注意力將頭轉過來看着文之山。
文之山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全然沒有了剛纔的盛氣凌人就如同一個普通的父親一樣:“棋兒,爲父相信你與文煥所說的都是事實,也相信你孃親確實是被人害死的。只是以你目前手中的證據還不足以證明張氏就是殺人兇手,再加上琴兒說你與文煥的事情,你認爲如果拿到府衙大堂上,勝算會有多少?”
“這個。。。”司棋聽了細細一想:也是。如今杜嬤嬤已經瘋了,而文煥手中的冊子則是唯一的證據,可文司琴又一口咬定自己與文煥之間不清白,如果一個弄不好不但不會爲沈冰盈報仇,反而會連累了文煥。
文之山這時又說道:“爲你孃親報仇不急於這一時,我們還要找更加充足的證據,比如說。。。”
“比如說當年接生的穩婆?”司棋看向了文之山,這時的文之山也笑着看向她點了點頭。
“沒錯。當年的穩婆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只要找到她,咱們就可以爲你孃親報仇!孩子,你相信爲父我一定會爲你孃親報仇的!剛剛爲父將那張氏與蘇氏軟禁只是權宜之策,防的是她們尋找母家的幫助,到時要想找那穩婆可就難了,棋兒這個你可懂得?”
司棋看着文之山點點頭:“棋兒懂,剛剛是棋兒錯怪父親了!”
“呵呵,不是錯怪,而是這些年爲父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苦了!棋兒,爲了避人口舌,文煥暫時不能跟你回府了。爲父會再爲你挑選一個可信的人隨你回去!”文之山見司棋諒解了他欣慰的笑笑,隨後提出要留下文煥的事。
可司棋卻不同意:“父親,我那府中您也知道有一半是候府的人,那候府是如何行事的,想必父親也聽說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一個心腹之人我怎麼放心?文煥對我府中的大小事物一概清楚,只有他料理府事務我才放心!”
文之山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讓文煥隨你回去吧,不過不能這樣走出相府,還需掩人耳目才行!”
怎麼個掩人耳目?司枯包括文煥都奇怪的看向文之山!
文之山笑笑然後看向了文興,文興點頭應了一聲是然後帶着文煥出了書房的門。
司棋有些奇怪:這種情況下這文想是鬧的哪出?
文之山坐在那兒看了看司棋又看看青依說道:“棋兒,前幾日那萬花樓出了人命案,這事你知道吧?”
司棋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吱聲只是點點頭。
文相也不怪也繼續說道:“哎,如今這京城當中也不太平了!聽李國師說那人死得詭異,行兇者怕不是普通的人。棋兒你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些,爲父知道你身邊有不少的能人異士,但一切也要小心爲上知道嗎?”
京城中有血屍出來傷人,做爲一國之相不可不知道,可他卻沒有說明,看來這文之山也是心思深沉之人。既然他不明說那我也就裝傻充愣完全當做不知道這回事好了!
想到這兒,司棋點點頭說道:“謝父親關心,棋兒會小心的!”
文之山看着眼前的女兒,似乎還有話要說可卻忍住了。
司棋在書房中坐了好一會兒,文興老管家才走進書房與他進來的還有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