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節 沖天道長
“嘿嘿,這個味道還真不錯,我說凌炎呀,以後我可是要來你家蹭飯了,你是不知道這丫頭府裡的那飯菜根本沒法吃!”青依一直惦記着紅巾的手藝,只可惜人家是妖王的妻子不可能常常做菜給他吃,而這個炎從小聽話懂事,將她孃親的手藝學個十在十,在他這兒也能一飽口福。,79小說
司棋本想問凌炎有關他孃的事情,被青依這麼一打差就給打過去了。看看凌炎應該也不知道這些事情,便強行的將念頭壓下去,想着等以後有機會見面再說。
而這邊凌炎不知道司棋心裡想的是什麼,只是一‘門’心思的將滿桌的菜餚夾給她吃,而司棋慢慢的也習慣了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侍’候,時不時二人還相視一笑:自從昨天一‘吻’後,二人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你不考慮下我的意見嗎?”晚飯過後,司棋與青依在凌府稍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凌炎一直將她們送到大‘門’外,看着司棋眼中有些不捨。
司棋納悶的看向他問道:“什麼意見?”今天他們除了談論小靈狐好像就是吃的了,別的什麼也不說呀。
凌炎嘆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妙人兒說道:“那趙毅清變成血屍後似乎專‘門’爲了你而來,我怕你有危險所以我還是與住在趙府,保護你的安全吧!”
舊事重提而這次司棋卻沒有一口回絕他,而是歪着頭看着他說道:“那天趙毅清被你所傷,我想這些日子他不敢來找我的麻煩了,再者是說你與師傅不是在我的院中下了禁制了嗎,你們倆大高手下的禁制豈是他一個小小的血屍能破的?放心吧,你這裡離我那兒近我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你都會知道,你還擔心什麼?”
看着凌炎又要說話,司棋急忙又說道:“不是我刻意與你疏遠,而是一來你的府中也有許多事要處理,二來我畢竟是個寡‘婦’如果再遇到五兒的那件事,怕是不好解決。
嗯,等我解決了血屍與相府張氏母‘女’的事情,我就想辦法與候府脫離關係,到那時我堂堂正正的請你到我的府上坐客。說真的,讓你一個翩翩公子總像做賊似的出入我的府邸,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總覺得虧欠你了!”
“你這樣說話倒是還有些良心!”凌炎也是這些日子以來聽她說的最好聽的一句話,當下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滿足的笑道。
這樣的笑容讓司棋有些承受不了,難爲情的低下頭不知要說什麼。而這時青依在一旁‘插’嘴說道:“唉,我說你們倆個說完沒有呀?這可天黑了,難道非得碰上血屍你們倆個纔算完?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又不是以後不見面了,有這麼難捨難分嗎?”
“師傅!”司棋一聽這話臉都紅了,不好意思的看了凌炎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仍是笑呤呤的看着她,更覺得難爲情將頭別過一邊。
青依也看出這丫頭不好意思了,只是嘿嘿的笑着也不再說話。
凌炎看了眼天‘色’似乎覺得青依說的也在理,便開口柔聲說道:“天晚了,我也不再留二位了。不過,文二小姐既然你與小狸有緣喜歡它,那這幾日就讓它陪着你。小狸也是有靈力的能預危險,這樣我多少也放心些!”
“好呀,我真是很喜歡小東西,那就先行謝過了!”司棋一聽急忙答應道:她與這個小東西不僅又緣,而且是淵源頗深那!
凌炎一聽忙接口說道:“那你等等,我這就去把小狸抱出來。”說着,轉身就進了府‘門’。
司棋這回倒是聽話老老實實站在府‘門’外等着凌炎,而青依則站在一邊‘摸’着自己那倆撇假鬍子嘿嘿直樂。
不一會兒凌炎便抱着小靈狐出來了,走到司棋的面前將靈狐塞進她的懷裡,然後負手而立說道:“好啦,天‘色’不早我就不送了,回去吧!”
司棋有些奇怪剛剛還很熱情的凌炎怎麼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變得冷淡了,而青依則是在凌炎與靈狐之間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次,頗有深意的笑笑。
司棋這時也不方便細問,只能抱着靈狐與凌炎告辭身進了自已的府邸……
“韓彰,我讓你調查天師堂原堂主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坐在房中司棋一邊撫‘摸’着小靈狐,一邊看着韓彰問道。
現在的韓彰修爲比以前又增進了不少,有時甚至可以在遮擋下在白天行走了。一聽司棋問他連忙答道:“小姐,這些日子以來,小的倒還查着一些畢加索,只不過還不能確認。”
司棋一聽看了青依一眼又問道:“什麼線索?說來聽聽或許我們能從中查出點什麼?”青依也在一旁點點頭。
韓彰也不囉嗦正‘色’的說道:“小姐,青老這些日子小的查訪當年與老國師還有天師堂有過接觸的人,最終竟都向了一個人!”
“一個人,是誰?”司棋一聽也來了‘精’神將靈狐放在自己膝蓋上,看着韓彰問道。
韓彰看着二人說道:“這個人就是紫去觀的觀主,沖天道長!”
“沖天道長?”司棋聽他這樣一說眯起雙眼,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說着站起身在屋子裡走了兩圈,忽然停住看着韓彰說道:“我想起來了,當日我相府的湖邊戲‘弄’文司書,就聽她說過沖天道長,她們手中還有他的符紙,而我父親與紫雲觀的關係也似乎不一般,還記得那次我們姐妹四人去雲水庵觀進香,我父親與張‘侍’朗就在紫雲觀喝茶論道,看來這個沖天道長也朝中大員們到是很熟悉,難道他就是那個堂主?”
如果那個沖天道長真的是當年的天師堂的堂主,那他與這些個達官貴們熟識也說得過去了,畢竟曾經同朝爲官對一些人的喜好還是瞭解的。可是,既然是曾經同朝爲官那這些官員怎麼會認不出他是誰,如此一來這沖天道長是堂主又有點說不過去?
而如果不是那這個沖天道長在這血屍一案中又是充當什麼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