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節又見白袍人
那人一身白袍,身材高大且勻稱,星眉劍目稱着白袍更顯得俊逸不凡。此時他正抱着靈狐嘴角含笑的撫摸着,還輕輕的說道:“小狸你又不乖,跑到哪裡去野了?看看弄這一身的土,回去要好好的給你洗一洗。”說着笑着轉身向身後的一座府邸走去。
司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就在那人臨進府門之際竟然轉身回頭對着她微微一笑:那傾城的模樣讓文司棋的小心臟偷停了半拍。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最近太累了,心臟有些負荷不了所以纔會發生偷停?”司棋拍拍自己的小胸膛強行鎮定下來,等她再擡頭往那人的方向看去時,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凌府?”沒有找到人,文司棋只能擡頭看着那門匾出神:“這人是姓凌嗎?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文之山的夢中又出現在這裡?”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可是依她的性格不弄清楚又怕是睡不着覺,於是便在那凌府的周圍來來回回的繞了好幾個圈。讓她感到更奇怪的是:這凌府後院就與自己的後院相對。原來倆家還是背對背的鄰居。
“哼,事出有因必有妖。離我這麼近肯定不是好東西。不行這件事情我得與青老去商量商量。如果真的有什麼事,還是先下手爲的強的好!”文司棋心中有了計較便轉身往自己家走。。。
“你,你是。。。”杜嬤嬤與艾達從候府中回來,直接來到司棋的房中請功,當頭便看見蘭嬤嬤站在那兒,便如同見了鬼般的說不出話來。
蘭嬤嬤站在那兒滿臉的笑意:“老婆子我姓蘭是我家仙師的家僕,這位穿衣打扮不似常人,想來是府中掌事的嬤嬤吧?”
杜嬤嬤沒想到當年的蘭大娘竟這樣跟她說話,好似不認識她一般,愣在那兒不知該說什麼。
“杜嬤嬤!”這時司棋說話了,指着青依給她介紹:“杜嬤嬤,這位是青道長,我已經拜道長爲師,以後也住在咱們府中。這位蘭嬤嬤是師傅的家僕,以後杜嬤嬤多照應些,千萬不要讓蘭嬤受了委屈!”
杜嬤嬤一聽是這麼回事,雖說對蘭嬤嬤的身份有懷疑,可現在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陪着笑說道:“那是當然,師傅與這位蘭嬤嬤放心的在府中住下,想要什麼跟我說就是了!”一邊說着一邊還拿眼睛繼續打量蘭嬤嬤。
司棋知道她是什麼心思,也想着儘快讓杜嬤嬤爲她解惑,況且這裡還有事情要商量呢。便笑着說道:“師傅,這位是杜嬤嬤我母校身邊的老人,徒兒也是打小被她照看着的,所以師傅和蘭嬤嬤也不必客套,想要什麼對她說便是。哦,對了杜嬤嬤,如今我屋裡除了春桃與綠柳外,還有那倆個大丫頭侍候,所以也就用不上這許多的人。剛剛在你去候府送信的時候,我便差了桂嬤嬤與秋桂去了前院,讓她們以後照看着打掃與廚房的事情。嬤嬤你呢是老人,我屋裡的事情還得需要你幫着張羅纔是,便留在後院吧!”
“什麼?夫人這兒。。。”杜嬤嬤萬萬沒想到這也就是跑一趟腿的功夫,怎麼自己的心腹與搭檔全部被人貶了職。說的好聽,是管着打掃與廚房,說難聽點就是由一等僕人貶爲二等僕人,只這外圍的事主子的事情是別想摻和進來了!
“怎麼嬤嬤,我這樣安排你有意見?”文司棋那是明知故問睜大眼睛看着杜嬤嬤。
杜嬤嬤這老惡婦哪裡敢說是呀,最起碼的在沒有得到張氏的指示她是不敢的。連忙低點說道:“夫人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您這樣安排自有道理我一個奴才怎麼會有意見呢!夫人,那我就帶着蘭嬤嬤去她房間看看,順道也給她介紹介紹府裡的情況,你看。。。。”
文司棋點點對:“嗯,你去吧!”
“唉!”杜嬤嬤忙不迭的點頭,轉身便帶着蘭嬤嬤出了房門。
“蘭嬤嬤,你長得好一面善,總感覺我們在哪裡見過似的。呵呵,別怪我唐突,蘭嬤嬤的家鄉是哪裡?”杜嬤嬤一邊走着一邊向蘭嬤嬤打探消息。
蘭嬤嬤一邊走着一邊回道:“我的家鄉?哎,實不相瞞老姐姐,我從剛記事起就被人販子拐走了,最後是仙師見我可憐從人販子手中將我救出來,自此以後便一直跟着仙師。這東來國的京城我是頭一次來,你說我們在哪裡見過?我想怕是老姐姐認錯人了吧!”
杜嬤嬤一聽這話,不由得有微皺起眉頭,沉思了片刻說道:“是嗎?呵呵,或許是我記錯了吧!蘭妹妹長得可親讓人容易接近,也免不了讓人認錯了!”
“老姐姐這樣說,或許是。。。,不,這怎麼可能這樣巧,不可能!”蘭嬤嬤話還沒說出來就自己先搖頭,一副自已都不相信的樣子。
可這卻被杜嬤嬤注意到,急急的她:“蘭妹妹,你說什麼不可能?什麼叫這樣巧?”
蘭嬤嬤一臉無奈的看着她說道:“實不瞞老姐姐。我是雙胎生,與我一起出生的還有一個姐姐。只不過我被人拐走時還小,只記得這個姐姐長得與我一個模樣,其他的一概想不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杜嬤嬤聽她這樣說多少也少了眯疑惑,又看蘭嬤嬤有些傷感又笑着安慰道:“老妹妹不要傷心。既然我看着你面善,或許是真的在哪裡見過你那姐姐呢?或許她就在這京城中也沒準呢,說不定哪天就讓你們姐妹相見呢!”
“那就多承姐姐吉言了!”蘭嬤嬤也滿臉高興的說道。。。
“師傅,你說這件事情怪不怪?”在司棋會客的堂屋中,她與青依對坐在一處談論着今天在府外碰到的那一幕。
青依不以爲意的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夢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之前也對你說過,雖說那是文之山的夢境,可是也會受你個人情緒的影響。我看呀說不定就是你小丫頭懷春想嫁婆家了,便在夢裡出現個俊逸的美男子。而巧的是這世上還真有這麼個人就住你的的對面,就這樣簡單。”
“巧?我怎麼不這樣認爲,這世上哪有這樣巧的事情?”司棋明顯對青依的解釋不感冒,歪着頭用手拄着下巴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師傅,還有那小東西,你也說過那是靈狐極有靈氣的。當初韓彰受傷時想接近我,還被那靈狐嚇退了呢!如今那小東西在那人的府中,你說是不是他就是東西的主人?能養這麼一隻靈狐,他是不是也是學道之人呢?”想到那如同謫仙的氣質,司棋真的以爲那白袍人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
誰知這一番話引來了青依的鄙視,看着司棋如同看着一隻怪物一般說道:“你以爲養靈狐的就是習道之人呀!那你之前不也養着那隻靈狐嗎,怎麼沒見你會一點道法。本仙師法力高強沒想到教了你這麼久只學會了那麼一點點兒,捉弄個人都能把自己累的半死。哼,以後出去別說你是我的徒弟啊,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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