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節 東施效顰
凌炎半眯起眼睛看着那個方向,鼻子皺皺說道:“棋兒,這個味道是文司琴的,她就在那兒。”
司棋知道凌炎的鼻子那是先天性的好使,他說是文司琴的那準沒錯,可是這文司琴一個嬌嬌弱弱弱的小姐,她在這兒做什麼?
想起在密林的那一晚,想起司棋書的慘死,司棋咬咬牙,急步的向那方向走去。
凌炎也不多說話,只是吩咐幾位天師將自己同伴的骨灰收起來,好帶回去安葬。而自己則是快步的跟了上去。
“文司琴,果然是你!”看着那一身藍衣的文司琴,司棋冷冷的說道。
文司琴轉過身看着司棋,臉上帶着怪異的笑容:“文司棋你果真來啦!呵呵,沒叫我白等。也好,我孃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這筆帳本小姐正好要跟你好好的算算!文司棋,你與你那*人孃親欠我們母女的帳,今天我要一併的討回來!”
聽了這話,司棋不屑的笑道:“就憑你?呵呵,文司琴這是我這輩子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別以爲你投靠了寧王就有靠山,我告訴你,那寧王算是什麼?雖說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救了你,可我知道的是,等他兵敗那天第一個殺的恐怕就是你,對於他,你根本就是一個無用的人,你別把你自己看成什麼似的,以爲自己是隻白天鵝,其實,哼不過也就是隻醜小鴨罷了!”
聽了這話,那文司琴的臉都扭曲了,手指着司棋罵道:“*人,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竟拿這樣的嘴臉與我說話?實話對你們說,我並不是文之山那個懦夫的女兒,而是寧王殿下,不,是正德帝的親生女兒,等我父皇奪得大寶之位,我便是公主,元公主。到時,文司棋本公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殺了文之山你們全家,替我孃親,舅舅、外祖一家報仇。尤其是你,文司棋,本公主不會讓你痛快的死去,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讓你心愛的人看着你受盡凌辱而死,哈哈,文司棋怎麼樣,這聽着是不是就很刺激,嗯?”
文司琴這番話一說出來,讓司棋與凌炎大吃一驚:之前,寧王劫法場時,並沒有全力的營救張氏一族,卻反而讓血屍來擄文司琴,當時他們沒有覺出什麼,後來在密林中寧王將司琴帶走,自己還疑惑爲什麼寧王爲帶走文司琴?今天才知道,這文司琴竟是寧王的女兒,難道是張氏她紅杏出牆?
可是,爲什麼那寧王一開始爲什麼會同意讓司琴替嫁過去呢,這不是親兄妹結婚?這不成了亂倫了嗎?
司棋想着這裡面怕是什麼貓膩,而凌炎卻不在乎這些:這些人就是喪心病狂,懶得理會他們說什麼。可是這話是竟然對棋兒不敬,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慢慢的移步上前將與司棋並排,瞥了一眼文司棋輕哼一聲說道:“愚蠢人類,你裝瘋賣傻本王不管,可如果你敢動棋兒一要頭好,本王將你的魂魄打入幽冥世界,受地獄烈火焚燒永世不入不得輪迴。怎麼,你現在就想下地獄嗎?”
“哼,不過是一隻狐妖,在本公主面前逞什麼威風?”沒想到如今的文司琴竟然絲毫不懼怕凌炎,還一口一個狐妖的叫着,司棋聽着眉頭狠狠的一皺。
而文司琴此時又將瞄着轉向了她:“文司棋別以你身邊有一隻狐妖就怕了你,本公主如果想要你的命那是易如反掌。今天本公主就先給你提個醒,你的這知賤命是本公主的,誰也拿不去,你給本公主記着!”
“好個囂張的文司琴,本姑娘今天倒要看看你如此囂張的資本是什麼?”司棋靜靜的聽文司琴說了半天,終於說話了,那把寶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她的手上。劍尖直指文司琴說道:“司書因你慘死,我答應過父親,定要將你親手捉來以慰籍司書的在天這靈!文司琴,你束手就擒吧!”
文司琴冷眼看着那劍峰,嘿嘿的笑了幾聲,一隻手嫵媚的理了理額前的流海說道:“別以爲你拿了把破劍就能嚇唬住本公主,你那點本事我還看不在眼裡。只是本公主奇怪的是你與司書那賤*一向不合,怎麼她死後你要爲她報仇呢?文司棋你可不要對我說你忘了以前她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是真的傻了?還是你本身就是個傻子從沒有好過?嗯?哈哈……”那文司琴說過這話後,笑得那是花枝亂擅,雙肩都忍不住的抖起來。
司棋被她的言行激怒了,不顧凌炎的阻攔抖劍刺向文司琴。
就在劍尖就在碰到文司琴時,那文司琴竟然詭異的躲開了,那身法之快竟然讓司棋沒要觸碰到她的身體。
“這是怎麼回事?”司棋也不由得一愣。要知道以前世的身手,就算這一世沒有修玄要對付一般的武者也是輕鬆不過的,怎麼會連一個嬌滴滴的,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躲過去?
同樣大吃一驚的還有凌炎,他可是個妖精,剛剛司棋沒有看出來,可他看出來啦,剛剛那身法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武者可以做到的,那分明是玄修的身法,與妖修的瞬間轉移差不多,只不過這文司琴還沒有修煉到家,否則一步何止是這麼短的距離。
沒想到,這文司琴竟然也修玄,而且時日這麼短竟然修煉到這種地步了。
“棋兒,文司琴已經修玄,你小心些!”想到這一點,凌炎便出聲提醒司棋。這文司琴剛剛修玄沒有多久,看她的身法和她身上靈力的體現還沒有多厲害,司棋的靈力與法力都在她之上,只有小心彆着了刀子的道,想要活擒她不是問題。
凌炎知道司棋是怎麼想的,所以並沒有出手而是仔細的盯着她們,以防萬一的時候,能夠及時出手。
這時負責收斂屍骨的天師們也已經返回,站在凌炎的身邊觀看場上的動靜。
凌炎沒有說錯,只要司棋不大意,那文司琴真的不是她的對手……
文司琴的手中是一對匕首,剛開始時還能連連揮動,抵擋司棋的劍峰,可是後來越來越力不從心,接連打了幾張符紙也都被司棋巧妙的避了過去。
司棋見此不由得嗤笑:“文司琴你可真讓笑掉大牙,你東施效顰就是這個結果嗎?”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東施效顰了?本公主爲何需要效顰?”文司琴咬着牙堪堪的避過了司棋的寶劍,氣喘吁吁的看着司棋。
司棋呵呵一樂,又是一劍劈向她同時說道:“文司琴,你見我被封爲筱靜公主心中不服,就哄騙那寧王封你爲什麼原公主;我天生王陰之體是修玄的絕佳材料,修玄也是事半功倍,而你卻不管自己是什麼破爛體質也跟着修哪門的玄,可卻是個半調子。你這不是東旗子效顰這是什麼?哈哈,這要是傳出去,文司琴你可就成爲四國的笑柄了,到那時我看看那寧王還會不會封你爲什麼公主?哈哈!”
“你,文司棋本公主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才能解心頭之恨!”那文司琴那是恨得咬牙切齒,揮舞着匕首就向司棋刺來,而司棋輕蔑的笑笑,側身避過匕首,同時擡起一腳踹向文司琴將她踢倒在地,同時寶劍指,劍尖便抵在文司棋的面門前:“你再敢動一下,姑奶奶我便殺了你!”
那文司棋看着眼前的劍尖果然是一動不動,不過那眼中的怒火更盛,看着司棋好像是要活吞了她一般。
對此,司棋根本不再乎,只是冷冷一笑說道:“文司琴,你還是乖一點。不然的話姑奶奶我要你她看!”
“棋兒小心!”就在司棋大耍威風的時候,凌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同時一股腥風從身後刮來。
司棋這是不得不放下文司琴,身子快速的向旁邊的閃去,待她站定身形扭去看時,不由得大吃一驚:身後站着的竟然是趙毅清,那頭血屍怪物。而文司琴這時已經自己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一雙小手竟然還攀上那趙毅清的肩:這是唱得哪齣戲。
“嘎嘎,娘子我們又見面了,嘎嘎真好。你與琴兒一大一小伺候本少主,真好!”那文子清一見是司棋不由得怪笑起來。
而凌炎這時早已經飛到司棋的身邊將她護在身後,同時那幾位天師擺起了陣法,看來是專門防禦血屍用的。
司棋仔細的捉摸趙毅清的話,不由得嗤笑道:“文司琴,你可是真厲害,竟然委身於這個怪物。我是該說你膽大呢,還是說你找死呢,難道你就不怕被這怪物吸乾了血而死,或者也爲一隻血屍嗎?”
“文司棋,人休得胡說。我與少主二人情投意合,他本就是本公主定下的夫君,你以爲我會因爲你的幾句話而離開少主嗎?”司琴冷哼一聲,更是貼得趙毅清近了,那趙毅清也是個臉大的,竟然當着這些人的面捧着文司琴的臉親了一通。
司棋見這一幕別說有多噁心了,涼涼的說道:“他是你早定下的人家,可你爲什麼還使計讓我替嫁過去,又不顧女兒家的廉恥而去*引寧王世子呢?再者說,你看看你家這位少主,他剛剛的話可不像是要與你比翼齊飛,人家想的是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呢!如果我猜和不錯的話,怕是他的那棺材躺着好幾具乾屍吧,那些可都是他的妃子,文司琴你也要成爲其中的一具嗎?”
哼,要論嘴皮子功夫,讓你三個文司琴也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