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節 刨根問底探實情
想起那日他離開時的模樣,還有在夢中所見,司棋的心就揪在一起無比的難受。
“棋兒,不好了,出事了!”就在這時,紅嫣跑進屋子裡,大聲的說道。
她這樣一喊把司棋下了一跳,急忙問道:“嫣兒,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別急慢慢的說。”
紅嫣拍拍自己的胸*,喘口氣說道:“剛剛聽說,定遠候府全府女眷登山賞菊,竟然遇到一些野修。候府只帶了倆位天師,其他的都是普通的的護衛,兩方打了起來,候府的人哪裡是野修的對手!”
“什麼,那結果如何了?秋姐有沒有事?嫣兒我們快去!”棋兒一聽便急了,拉着紅嫣的手急匆匆的往外走。
紅嫣一邊走一邊還說道:“聽說,秋姐姐那裡還有幾張傳訊符,文將軍與天師堂的副堂主得到消息便去了,現在還不知情況如何呢?”
司棋此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說了一句:“嫣兒先不用多說,去看了再說。”說着便讓紅嫣召喚出法器,自己則是乘風而行往事發地而去。
到了出事地點,司棋一看才鬆了一口氣:文子清還有之前一起去四不管的兩位天師都在,還有帶着紗帽的趙毅楷也站在文子清的身邊,而不遠處,丁慕秋手握着法器站在定遠候夫人的身邊,站在那裡的還有錢之涵,及兩位姨娘。
司棋見丁慕秋的身上除了有些髒之外,沒看出什麼地方受傷,便放下心來,走到文子清的身邊喊了一聲哥哥便詢問起剛剛的情況。
通過詢問司棋瞭解到:這一夥不在四國之內管理範圍內的野修,來到東來國是因爲聽說這裡的天師有對付血屍的辦法,便想着過來偷師學藝,沒想到在這城外遇到了出外賞菊的候府一家,一見都是女眷便起了歹意,打起了壞主意。
沒想到,候府帶着天師,而女眷裡還有一個女修竟帶着傳訊符引來了天師堂的人,不但沒得着便宜反而全部落網,被帶進天師堂,等待他們將是被廢了功法與道行,丹田被毀這一輩子也只能當個普通人了。
司棋將前因後果聽了之後,便來到丁慕秋的身邊,先是撇了一眼錢之涵,然後便把丁慕秋帶到沒人的地方。
“秋姐姐,你有不有受傷?”司棋拉着丁慕秋的手,關心的問道。
丁慕秋搖搖頭,又看向了文子清他們的方向說道:“沒事,棋兒我沒受傷。多虧文將軍他們來得及時,否則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棋兒,你怎麼也來啦?”
司棋看着她嘴中說的雖說是文子清等人,可是看得卻是趙毅楷,便忍不住笑說道:“我哥哥他們來得是不晚,可是趙公子來得也不晚,如果不是他你們也不容易脫險吧。秋姐姐,你說是吧?”
“小蹄子,你取笑我?”被司棋這樣一說,丁慕秋便紅了臉舉手作勢要打。
司棋則嬌笑着躲着,兩人這樣一打鬧倒是吸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那錢之涵看着嘻笑的倆人,臉子沉得可怕。
司棋當然注意到她,便輕聲的說道:“秋姐姐,剛剛二公來時對待錢之涵如何?是不是先救的她?”
丁慕秋也看了那邊一眼,有些得意的說道:“二弟來時,我正與一個野心鬥法,便上前將我替下。對於錢之涵他到是沒看他一眼。”
“哦,沒看一眼?秋姐姐,聽起來你很高興的樣子嗎?”司棋一臉的壞笑說道。
丁慕秋聽了更是臉紅了,將身子扭到一邊一句話不說。
這時,遠處又來了一些人,司棋仔細的看去原來是定遠候府的人,趙候爺還有趙毅言走在最前面,看趙候爺的那個樣子很是着急。
既然候爺來了,丁慕秋與司棋便也不好不去見禮。丁慕秋還好說,乖乖的行了禮之後便站在定遠候夫人身後,而趙候爺見了司棋則是有些尷尬,微微點頭說道:“筱靜公主!”
“候爺!”司棋也同樣回禮淡淡的說道。之前的和離的事倒是沒讓司棋覺得什麼尷尬的,一點也不像趙候爺一樣當回事。
而後來的趙毅言也上前給司棋行禮,對於他,司棋可沒那麼客氣,淡淡淡的應了一聲。那趙毅言也是個厚臉皮的人,見司棋不理他也不覺得尷尬,而是四下看了看,便走到女眷那裡去,先是給候爺夫人問了安,隨後便來到丁慕秋那裡,問了幾句話。而司棋看得明白,趙毅言的眼睛始終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錢之涵。
看到這一幕,司棋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尤其是看到錢之涵以挑釁的目光看向丁慕秋時,更加來氣。
見此便直接來到丁慕秋的身邊,冷冷的看過去,並且這一看用了了青依教她的術法,只一眼,便讓錢之涵哎呀一聲捂着頭蹲在地上。
候府裡的人急忙上前問這問那兒,大部分的人都以爲她是受到驚嚇,便七手八腳的將她扶回馬車上,而定遠候與文子清等人寒暄了幾句,便帶着候府其他的人一起走了,這裡面當然包括丁慕秋。
看着遠去的馬車,司棋走到趙毅楷的身旁說道:“二公子,二少姐姐好像受到驚嚇,二公子不回去看一看嗎?”
聽到這話的趙毅楷轉過頭,盯着司棋看了一眼便輕笑說道:“公主從來不是說話遮掩的人,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毅楷知無不言!”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司棋點點頭,拍手說道:“二公子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我也直說了。”
說着又看了一眼遠去的候府馬車隊,想想才說道:“二公子,事到如今對於你們四人之間的關係,你是如何想的?總不至於這樣裝傻容忍一輩子吧?”
這時沒有外人,趙毅楷便摘下紗帽,露出俊雅的面容,聽到司棋這樣說便苦笑一聲說道:“公主說話果然直接!公主說的對我們四人之前的關係,總不能這樣一直下去,總得有解決的辦法纔是。”說着也看向了遠去的車隊。目光落在其中一輛人,目光泛着幾分複雜。
司棋同樣看去,知道那輛馬車上不僅坐着他的妻子錢之涵,同時也坐着丁慕秋。
嘴角輕掀話中有話的問道:“二公子所在意的人在那輛車裡,只是不知誰這麼幸運呢?二公子不如今日替我解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