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節 搬回聞香閣
司棋冷眼看着這些下人,他們大部他都是文司琴與張氏的舊屬,他相信文司琴的說辭也是無可厚非的,她文司棋也懶得與這些下人計較。
可是文之山的態度卻讓司棋大爲的失望。
只見文之山捻着鬍鬚,面色冷凝聽了司琴的話再看向衆人,最後看向司棋,明顯的看出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棋兒,琴兒她說得可都是真的?”
“父親既然已經相信司琴說的話,何必再來問我?”司棋冷冷的看着文之山說道:“司琴的話既然已經先入爲主,那麼我再說也是無益,那又何苦多費脣舌多做解釋?既然父親相信司琴的話,那麼就請父親奏請皇上,削了我公主的封號送到府衙的大牢中審問便是,何苦多此一舉!”說着,便背過身去不再看文之山一眼。
本來她已經是諸多怨氣:如果不是因爲要去救司畫,根本不會識破凌炎的身份,如果沒有識破凌炎的身份,那她與凌炎到現在還是雙宿又棲,哪裡還有這麼許多的煩惱。她也寧肯一輩了都不知道凌炎是妖的真實身份而與他共渡一生。
而如今,因爲司畫凌爲的身份被識破,她也因爲人妖殊途而不得不與凌炎分開。而更可笑的是她現在竟然被人指責、被自己的父親懷疑,這種咱的屈辱一下子涌上司棋的心頭,不願意再向任何人妥協。
文之山畢竟是一國之相,即使知道虧欠這個女兒太多,可在衆多下人面前讓他下不來臺,他的脾氣也不可能太好了。
當下冷哼一聲,沉聲喝道:“放肆,怎樣與爲父說話的?”
“相爺不要忘了。本宮現在是皇上御封的筱靜公主,本宮有什麼錯要懲罰也該由皇上說了算。本宮勸相爺還是儘早的進宮請旨,廢了本宮的封號,那樣相爺不就可以明正言順的訓斥、懲罰本宮了?”司棋轉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說道。
文之山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女兒怎麼想要訓幾句都不行了。想着便伸出手指指着司棋“你,你”了半天,也沒見下文。
這時,文子清急忙上前說道:“父親息怒。棋兒這樣與父親說放大確實不對。可是當時孩兒在場,李小姐與趙公子也在場。我們都親眼所見,棋妹爲了救畫兒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到現在她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利索,這樣她怎麼會害畫兒呢?”
文子清所說的話,文之山沒有理由不相信,因爲當看到文子清抱着面色蒼白,裙上還有血跡的司棋時都要嚇壞了,急忙攔着文子清與李紅嫣等人問東問西的。
他信司棋,可是司棋這丫頭又太過倔強,剛剛自己不過是因爲司琴的話多問了幾句,這丫頭便擺出那副面孔,她還把不把自己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大哥哥與二妹妹是一胞所生,當然會幫着二妹妹說話了。至於那什麼李小姐、趙公子的,那都是二妹妹的朋友,他們當然會幫着二妹妹說話了。保是苦了我那命苦的三妹妹,小小年紀就沒了孃親沒有心疼,最後還要被自己的姐姐算計而慘死在血屍的手上。琴兒我聽了都心有不忍啊!”這時站在一邊許久沒有說話的文司琴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那文子清竟然一時無話可說,只能怒目看向那文司琴。
“二姐姐纔不是那樣的人!”就在這時,許久沒有說話的司陣站出來說道。
司棋看着司畫,不由得感激的笑笑:這丫頭果然沒有白疼她!
那司畫可不理會司棋是怎麼想的,而是直接與那司琴對視,最後才說道:“我二姐姐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即使那人與她有仇她與不會。父親你不信就看看我。我從小受了大姐姐與三姐姐的挑唆,沒少在棋院捉弄二姐姐。可是二姐姐醒來後卻沒有怪我,而是處處照顧我,父親這些都是府裡的人有目共睹的,二姐姐哪裡虧待了我們了。
再說,那日是二姐姐打了三姐姐一巴掌,這事我知曉。那天就是因爲三姐姐給榮祿王的二公子寫信邀他來相會,二公子告訴了我二姐姐纔會訓斥她的!”
司畫這樣一說,文之山立即臉子,看着地上司書的屍體一句話不說。
而文司琴見壯立即說道:“當時只有你與二妹妹、三妹妹在場,如今三妹妹去了,你們怎麼說都有理了!只是可憐了三妹妹,蘇姨娘剛剛死了不久,她就糟此橫禍,如果傳出去還不叫人笑話咱們相府欺辱弱小!”這文司琴善辯,遠不是司畫能比的,她只輕飄飄說了幾句話,便要司畫無話可說,更是讓文之山無地自容。
司棋轉過身冷冷的看着司琴,直到將她看毛才說道:“大姐姐好口才,死了也讓你說成活的了。不過我文司棋向來行得端做得正,我沒做過的就是沒做過,如果文相不相信大可派人來查。本宮在聞香閣隨時恭候便是!”說着,又轉過臉對春桃說道:“春桃告訴綠柳,收拾行禮咱們回聞香閣,如果敢有人阻攔休怪本宮不客氣!”說完這句話,司棋便一甩衣袖徑自回了棋院,不去理會黑了臉的文之山和一臉尷尬的文子清,還有是暗自高興的文司琴。
這個相府自己再也不想多呆了,這裡的空氣讓自己覺得壓抑,總是會想到與凌炎在一起的畫面。還是離得遠一些好,這樣她也不必管相府扣那些小姐、千金的死活了!
在司棋收拾行禮的間歇,司畫與文子清都來勸過司棋都被給說回去,當她帶着春桃與綠柳站在聞香閣的門前時,沒想到一陣酸楚又涌上心頭:原來,這裡才裝滿了她與凌炎間的回憶。
司棋命春桃與綠柳將行禮安放妥當,自己信步走到後花園中,走到後院的角門時,站在那裡呆愣了半天:打開這個門,便是凌府的正門,她與凌炎剛剛相識時,便經常通過這扇門來拜地彼此。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時,彼此試探對方的場景,就如昨天一樣歷歷在目。
“丫頭,你這是何苦呢?”就在司棋暗自落淚時,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司棋急忙擦乾眼淚轉過身,面對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