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節 劉嫂還沒死呢!
司棋聽了劉氏的話,眉毛微挑看着她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琴院並沒有受到血屍的攻擊”
“是的,公主。琴院肅靜極了,根本沒有血屍出現。直到外面沒有人喊叫了,妾身才敢從琴院出來。”那劉氏以司棋一直是恭恭敬敬的,現在司棋問她當然言無不盡了。
司棋環抱着雙手,皺眉想着裡面的關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剛剛總覺得自己漏算了什麼,原來如此。
“文管家,你帶人扶持看一下佛堂那邊,還有琴院如果沒有就請夫人與大小姐來我棋院,就是本公主要事要與二位商量”
文興一聽便知道這位二小姐又是想到了什麼關鍵之處,看了一下文之山見他也向自己點頭,便帶着人走出景院,順便將司書帶回書院。
而文之山則帶着司棋、劉氏、司畫等人來到了棋院。
不一會兒的時間,文興走進了棋院,恭敬的站在文之山的面前說道:“回公主、相爺的話,夫人與大小姐到”
“讓她們進來”文之山正襟危坐,看着屋門的方向。剛剛司棋那話一問出口,他便大致猜出司棋所想了。難道真的是這對母女在鬼不可能呀,她們怎麼會與血屍爲伍呢
張玉玲在前,文司琴在後走進了司棋的房間,見了文之山張氏微微一低頭說道:“相爺”而司琴則是恭敬的屈膝行禮:“琴兒見過父親”
文之山冷着一張臉點了點頭。
之後,張玉玲與文司琴一起看向了司棋,齊齊的屈膝行禮:“臣婦張氏、臣女文司琴見過筱靜公主,公主千千歲”
司棋微微的點頭伸手示意二人平身:“免禮。”
這時綠柳上前給張玉玲母女看座:不管怎麼說,這張氏仍是文之山的續絃,相府的主母。
這張氏母女坐在坐位上,眼觀鼻鼻觀嘴一句話不說,這種表現讓司棋挑起了眉毛:這對母女真有意思,自以爲這樣便讓人認定所有的事情與她們無關太可笑了,在前世讀過的犯罪心裡學可不是白唸的,這種伎倆,哼
“夫人,剛剛相府被血屍打撓,府裡府外亂作一團,夫人您可否受到驚嚇”司棋慢條司理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笑着問向張氏。
張氏這時擡起頭目不斜視,不卑不亢的對司棋說道:“回公主的話。剛剛臣婦在佛堂唸經,可能是太過虔誠竟是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剛剛走過來時,才聽說府中被血屍侵撓,甚至蘇姨娘也被血屍所害。心中不由得悲傷,想着一會兒回佛堂給蘇姨娘念上一段經,也算盡了我們這些年姐妹一揚的情分了”說着還有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司棋心中不由得搖頭:剛剛還想誇她心裡素質好,戲演的也好,這會就不行了。全相府的人都知道她與蘇氏不和勢如水火,這會人死了到年最幾滴眼淚,誰信呀
“哦那血屍也不曾對侵饒夫人嗎”司棋依舊是笑着看着張氏。
張氏搖搖頭態自若的說道:“沒有。或許是因爲臣婦一心念佛,那血屍也不敢接近的緣故,所以臣婦才免於一死,這也是諸天神佛保佑”
司棋聽了點點頭:嗯,這個藉口很好。她這樣說也間接向府中的人說明她是一個心腸要好的主母,好到連諸天神佛都保佑她
在她這裡問不出什麼,便又看向司琴說道:“剛剛大小姐的院中也沒有發現血屍嗎大小姐的院子離三小姐的書院很近,難道也沒聽到什麼嗎”
司琴這時擡起頭看了司棋一眼目光閃爍,但很快低下頭去說道:“回公主的話,剛剛臣女在院中確實聽到有人喊叫,也聽說有血屍來侵撓,便帶了丫頭們躲了起來。不多時便有血屍進了院中,或許是因爲母親經常理佛,臣女也受到影響經常唸經的緣故,那血屍竟沒有找到臣女,翻找了一會兒便走了”
聽見她這麼說,劉氏看了司琴一眼,又看了一眼司棋,剛想開口說話便看到司棋向自己搖頭示意,心下理會便一句話也不說坐在一旁。
司棋這時站起身在屋口轉了幾圈,一邊走一邊說道:“哎,蘇氏也真是可憐,同樣的被禁足,夫人與大小姐就無事,可她就偏偏。。。,哎,三妹妹與小弟更可憐,小小的年紀就失了孃親。以後三妹妹與小弟有勞二夫人照顧了。
哦,對了,三妹妹不也是在禁足之中嗎,怎麼剛剛看她是從景苑中史跑出來的,難道今天她竟敢私自出她的院子”
“回公主的話”這時,文興已經走進屋子對司棋行了一禮說道:“剛剛老奴已經查過此事。據三小姐貼身丫頭說是那具血屍先跳進書院要害死三小姐,多虧幾個丫頭冒死攔住血屍,才讓三小姐逃跑到景苑當中,沒想到卻害死了蘇氏”
司棋聽到點點頭,然後看向了文之山:“父親,您還有什麼話要問的嗎”
文之山通過司棋與這對母女的一答一問已經聽出了問題所在,只是因爲沒有直接的證據,便搖搖頭說道:“沒有了。”
司棋點點頭,剛想開口讓她們回去,沒想到凌炎卻上前說道:“筱靜公主,凌某有一句話要說。”
司棋納悶看着他,見他始終是雲淡風清的笑着,便知道他準是又有什麼壞主意便點點頭說道:“好吧,什麼話凌公請說便是”哎,現在她們還沒有正式確定關係,在這種場合下也只能假腥腥的公主長公子短的了。
凌炎笑着點點頭然後合上摺扇在房中走了幾步說道:“前日司徒小姐中毒一事,公主與相爺十分重視,受公主之託,凌某與老竹子前去查找那劉嫂的下落,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凌某找到劉嫂的下落,只不過在凌某趕到時,那劉嫂已經被人重傷,奄奄一息了”
“什麼那凌公子可知道是何人下的死手,非要致劉嫂於死地”文之山這時嚴肅的問道。
凌炎搖搖頭說道:“沒有。當凌某趕到時那些人已經走了。只看到劉嫂的趴在地上,渾身是血。不過,好在我家老竹子醫術高超,竟然將劉嫂救活了。”
“什麼救活了。那她現在何處,爲什麼不帶來”文之山有些激動的站起來:在府中竟然有人下毒,如果不把人揪出來,那自己的兒女豈不是時時都有危險
而司棋則是一句話不說,冷冷的掃過張氏母女。
凌炎低頭微笑說道:“相爺,這劉嫂傷勢嚴重,雖說是救回來了。可因傷勢過重還要靜養一段時日,現在虛弱的連話也說不出來,相爺還請耐心等待幾日。”
文之山聽了這話,也覺得凌炎說得有理,便點點頭說道:“那就請凌公子多費心了。不過,現產在這劉嫂巡置在何處可是安全”
“相爺,放心。那劉嫂所在之處極其隱避,不會輕意被人找到的。別外,我族中還有幾位厲害玄修在把守,相信不會有事的。等劉嫂傷勢可以的情況下,文相自能見到她。”凌炎輕笑着如同一陣輕風,那樣子讓文之山安心了少。
這時,司棋則是看着張氏母女說道:“夫人,大小姐。時間不早了二位也累了,還是儘早的回去休息吧。有什麼消息本公主自會派下人前去告訴二位的。”
那文司琴還想再說些什麼話,卻被自己的母親攔下給司棋與文之山行了禮後便出了棋院。
“二姐姐剛剛爲什麼不讓我孃親說話,那大姐姐明明就是在說謊”那一對母女剛走,這邊的司畫就不幹了。
而司棋則是笑着看着她說道:“二姐姐當然知道二夫人說得纔是真的,不讓她說只是不想打草驚蛇而已。二姐姐要讓她們自己露出馬腳”
“露馬腳怎麼個露法”文司畫還小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司棋搖搖頭看着司畫說道:“這件事大姐姐另有安排,你年紀還小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總之,二姐姐是相信二夫的話的。只不過眼下二姐姐還要等一個時機,讓張氏話可說”
說到這兒,司棋又看向了劉氏說道:“二夫人,把四妹妹帶回去吧。她年紀還小受不了嚇的,這些日子就讓她與你一睡吧。有什麼事本公主自會通知你的。”
劉夫人是省事的,見到司棋這樣說便知道下面的事自己與司畫是夠不上格的知道,於是便給司棋與文之山行了禮與司畫一起去了。
等她們走了之後,司棋又派春桃也綠柳前去望風,而文之山與帶着紗帽的趙毅清,連着紅嫣與司徒靜等人一臉茫然的看向對面那倆個故弄玄虛,此時還笑嘻嘻的倆個人。
“什麼時候了,你還賣關子,快點說出來不行嗎”紅嫣的脾氣直,讓她等了這半天還沒說,當然受不了跺着腳催促道。
司棋笑着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笑盈盈的看向了凌炎。
這時凌炎打開摺扇說道:“各位很抱歉,其實那劉氏已經死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