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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逸沒料到上官婉兒在接下來都沒什麼空閒的日子,請她吃大餐的時間也只得一推再推。
因丹藥事件,正諫大夫明崇儼除官入獄,交由大理寺會審。
經過近十天的審詢,明崇儼百口莫辯,洗脫不了自己的罪名,最終以謀逆罪被判死刑,皇帝李治在最快的時間內批覆了刑部呈交的這份案子,明崇儼也即在一個落着小雨的冬日裡,被押到西市斬首。
聞聽明崇儼被斬首的消息,劉逸大鬆了口氣,那種本能的危險感覺頓時少了去。
明崇儼不除,劉逸感覺自己有一天要終被這人毀了,早除早安心。
還有,歷史上的李賢被武則天懷疑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爲明崇儼死的事,如今明崇儼是被刑部會審定罪死的,這樣的可能不存在了,至少武則天要定李賢的罪要找其他理由了。
劉逸想除明崇儼的另一個理由,正是不希望明崇儼如原來歷史上一樣“發揮”他的作用,導致李賢因他的死而被懷疑是兇犯。
劉逸所使的手段可以說並不光明正大,爲防萬一,那些試驗所用的畜禽是他親自做過手腳的,但特工出生的他,在後世時候比這個下三濫百倍的事都做過,爲了完成任務,爲了自身的安全,使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也是正常的。
明崇儼的死,也是劉逸秘密行動能力的一次實踐驗證,這是讓他得意的事。
讓劉逸更得意的是,按他所提供的治療方法,李治與武則天在過了一段時間後,自覺身體比以前好多了,以往曾出現的一些手腳麻木、頭痛、頭暈有了一定程度的緩解,甚是高興的李治親自下詔嘉獎了劉逸一番,賞賜了不少的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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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到了十一月初,離定襄道行軍部的大軍出征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諸軍經過快速的行進,除從長安出發的大軍剛剛抵達雲中一帶外,其他以邊軍組成的平叛大軍已經與敵遭遇並有戰事發生。
隨後的日子,不時地有前軍戰事的情況傳回來,在朝會中宣佈,除了在朝會中知道的情況外,劉逸還通過其他手段,將戰事進展的情況打探的一清二楚。
蕭嗣業作戰勇猛,出擊速度又出乎突厥的人意外,在開始時作戰接連告捷,報捷的戰報不斷地傳回長安來,到後來,從長安出發的右領軍衛將軍花大智、右千牛衛將軍李景嘉都有殲敵數千的戰報傳來,讓劉逸羨慕之下又很是失落,這次勝利原本應該有他的一份子,戰功薄上應該有他的名字的,就因爲他沒在洛陽,沒有在皇帝和皇后面前請戰,以致錯過機會。
又一個朝會日,值守的劉逸感覺到了異常,原本這段時間因爲戰事的勝利,還有身體上一些不適的症狀緩解而顯得精神不錯的李治,又有些異樣了。
劉逸在率領部下去仙居殿內迎駕時候,從武則天那裡也感覺到了異樣,武則天同樣一副凝重的神色,讓劉逸有些吃驚。
百官叩拜,朝會開始。
臉色不太好的李治從御座上站起了身,揮着手中的一份軍報吼道:“蕭嗣業輕敵,被敵偷襲,我軍大敗…”
聽李治所吼,劉逸甚是意外,剛剛前些日子傳來的軍報上都是形勢一片大好,我大軍幾路推進,所向披靡,突厥人潰不成軍,爲何才過了幾天,情況就發生了逆轉?
李治繼續在殿上怒吼,這次戰役的失敗是他不能容忍的,大軍出征前他還特意親自叮囑兩名高級將領,一定要小心謹慎,只能取勝,不能失敗,沒想到還是敗了,這讓極少在朝堂上發怒的皇帝李治也忍不住發火了。
從李治的怒吼中,劉逸也明白了戰事的大概經過,因我大軍連連取勝,蕭嗣業得意之下不注意防備,在作戰過程中又遇上下大雪,我大軍在雪中沒有繼續推進,而紮營駐守,卻沒料到突厥人襲我運糧車隊,並乘夜偷襲我方的軍營。
蕭嗣業狼狽拔營逃走,整支大軍於是大亂,潰不成軍,因蕭嗣業率以騎兵爲主的精銳邊軍逃走,花大智、李景嘉所領的以步兵爲主的軍隊留在後面,花大智、李景嘉也俱是勇武之將,他們在主帥逃走之際,還是頑強抵抗,率領所屬步兵且戰且走,得以退入單于都護府,藉助城池抵擋突厥人的攻擊。
突厥人不關於攻城,在猛攻數天無果後也只得退卻。
衆臣聽到皇帝李治所說的定襄道兵敗事宜,一個個都是驚疑不定。
前些日子,傳回來的軍報上都是我大軍取得勝利的消息,沒想到才過了幾天,變成了全線潰退,作爲領軍主將的蕭嗣業竟然潰逃,損兵折將無數,這無疑是一場災難。
劉逸聽完也是目瞪口呆,怎麼也沒想到,在他心目中屬於勇武之將的蕭嗣業,竟然也會如此怯弱,被敵偷襲之時,竟然率部逃跑,還要步兵掩護他們,這太讓人失望了。
蕭嗣業這樣一位身經百戰的戰將,領兵出征,爲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蕭嗣業只能是一將,而不能爲帥嗎?
劉逸不知道該爲自己沒有參加這次征戰慶幸還是什麼,他想不出若自己這次隊軍出征了,大軍會不會也是遭遇同樣的敗績,若真的還是如現在一樣,那不但沒有撈上戰功,還有可因爲兵敗事宜被處罰,看今日情況,這幾名率軍出征的將領逃不了被處罰的命運,劉逸有點慶幸的同時,也爲自己曾經的上司李景嘉感到悲哀。
李治在發完一通脾氣後,也冷靜下來,看着殿內諸臣道:“諸位愛卿,你們說說,要如何處理定襄道的善後,對戰敗的將領如何處置?”
“陛下,臣覺得,定襄道大軍兵敗,蕭嗣業潰逃,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穩定北面的情況,防止突厥人趁亂襲我邊關城鎮!”中書令薛元超首先出列奏道,“蕭嗣業不足以掌大局,應該委派其他領軍大將去主持安北的事務!”
“陛下,臣附議!”侍中赦處俊也跟着出列奏言,“我大軍新敗,又逢嚴冬來臨,若沒有一位能主掌大勢,威信高的戰將主政,安北的叛亂不但不能平息,而且單于都護府屬下各都督府、州縣都有可能生亂!”
已經看起來很衰老的尚書左僕射劉仁軌也站出來表奏,“陛下,臣也附議,安北不能亂,臣願往安北,主持定襄道的軍務!”
劉仁軌這樣一大把年紀的老人還站出來要請命去環境惡劣的安北一帶,衆臣包括劉逸在內都很是驚異,還有敬佩。
皇帝李治也是神情複雜地看着鬚髮皆白的劉仁軌,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