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聽人說過一句話。”應落雁盈盈一笑,笑容甚是迷人。
“什麼話?”葉玄不解的說道。
應落雁笑眯眯的說道:“有人說過,男人從年輕到成熟的過程,是最讓女人動心的過程。”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成熟?”葉玄瞪了瞪眼睛,這女人是什麼意思。
應落雁幫葉玄整理了一下衣領,輕輕在葉玄耳邊說道:“以前也成熟……現在,熟透了。”
“——”
感覺耳邊一陣癢癢,葉玄一陣心猿意馬,生怕在應落雁的挑逗下把持不住,連忙說道:“咱們還是聊一些別的吧。你說,這應天賀明顯對你沒安好心,雖然這個被派來的人走了,可是,不代表應天賀會輕易放過你的。”
“是呢,怎麼辦呢?”應落雁幽幽說道。
“你說怎麼辦?”葉玄疑惑的說道:“我想辦法,安插點人在你身邊保護你。”
“要別人保護幹什麼?我看你就好了,二十四小時,日夜不斷,至於報酬麼,不會虧待你的。”應落雁嫵媚的說道。
“二十四小時……那你得把我累的夠嗆,你拿什麼給我當報酬?”葉玄翻了翻白眼。
應落雁貼近葉玄,挺了挺飽滿的胸部,道:“就用我來當報酬,怎麼樣?”
“咕咚。”
葉玄嚥了一口口水,果斷的搖了搖頭,道:“別開玩笑,我是關心你,和你說認真的呢。”
應落雁看到葉玄的反應,掩嘴一笑,笑的花枝亂顫,很是開心。
“其實,也沒那麼難。應天賀雖然沒什麼能力,權利和應家現在的管事人應武成也差了很多,可畢竟是應家的老一輩,應武成也多少得給他幾分面子。他如果真的打算剷除我,我在他面前只是一隻任由宰割的螞蟻罷了。我可不如你那個大款僱主柳白蘇那麼厲害,人家那纔是真的富婆,有錢有勢,我只是一個小珠寶女老闆罷了。”應落雁莞爾一笑,笑容十分燦爛美麗。
她說的倒是不假,她和應家有着天壤之別的差距。
“既然如此,你還笑的這麼開心?”葉玄疑惑的道。
應落雁嬌笑道:“女人長的漂亮是優勢,活的漂亮纔是本事。那麼,什麼纔是活的漂亮?愛笑的女人才是活的漂亮,你說,我是不是又有優勢,又有本事?”
“——”葉玄聽着這謬論,可是還真別說,有幾分道理。
不過,葉玄依舊嚴肅的說道:“那你就不想想辦法?”
“恩,如果你真擔心我,就日夜保護我呀,我都把我的人當你的報酬了,你覺得這交易不划算?你想想看啊,你日夜二十四小時不斷,我們天天在一起,指不定哪一天就擦槍走火了,你多賺便宜啊。而且,有你在,應天賀就是絞盡腦汁,也拿我沒辦法吧。”應落雁咯咯的笑了起來。
葉玄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就沒點靠譜的辦法?”
“靠譜的辦法?”應落雁一隻手搭在葉玄的肩膀上,一隻手掐着腰,嘻嘻的笑道:“辦法,倒也是有的,那就是主動求和,屈服於應天賀就好了。想來我如果把青石珠寶賣給應家,重新回到應家,應家應該會很同意的。”
“那怎麼能行,你這豈不是委屈你自己了?而且,你真打算回去?”葉玄皺了皺眉。
他覺得這並不像是應落雁的爲人。
應落雁雖然很不正經,可卻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更不是一個懦弱的女人。
她恨應家,恨應天賀,怎麼可能會和應家求和?
更何況,這個女人應該很清楚,即便她回到了應家,應家也未必會把她當成應家的一員。
應落雁嫣然笑道;“既然如此,你就過來護着我呀。”
“——”
葉玄發愁了,凝眉不展的想着辦法。
讓應落雁委曲求全,回到應家?
這怎麼可能。
但是,如果不這麼做,應天賀的想法一定很固定了,這個老頭很清楚應落雁不會對其善罷甘休,多半會想盡一切辦法,絞盡腦汁的剷除應落雁。以應落雁現在的能力,自然絕非應家的對手。
畢竟,一個珠寶公司的老闆,和一個隻手遮天的大家族應家,可以說是有着天壤之別的差距!
“這樣可不是辦法。”葉玄沉思着。
看着葉玄一臉發愁的模樣,應落雁噗嗤一笑,道:“我的小心肝,你真的以爲我會真正的委曲求全?去打算和應家求和?”
“你這是什麼意思?”葉玄一臉疑惑。
應落雁懶洋洋的道:“我雖然沒有你的那個大款僱主柳白蘇聰明,那個女人就是個妖孽,沒人比得了,但是老孃我也不傻,你真的以爲我會求和?我說過,我和應家不共戴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
“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故意求和?”葉玄愣了愣。
應落雁紅脣微動:“不然,你覺得呢。應武成有些麻煩,但是應天賀辦事能力不強,三個他不是我的對手。”
應落雁的臉上滿是自信,而自信中,又帶着深深的恨意。
“你打算怎麼做?”葉玄問道。
看到應落雁這個模樣,葉玄突然覺得,應天賀要遭殃了。
應落雁輕悠悠的在葉玄耳邊說了幾句話。
葉玄聽到這裡,眉頭一挑,然後漸漸的點了點頭。
……
因爲應天賀派人來跟蹤的原因,葉玄和應落雁打算一起去逛夜市的計劃也因此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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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和這個女人聊了一些關於應家的事情,又被這個女人狠狠挑逗了半個小時,用這個女人的話,有一段時間沒見者他,得好好過回癮才行。
就這樣,葉玄準備直接回家,然後休息睡覺。
他想要穿過樹林,直接前往另外一條車流量多的馬路去打車回家,這樣穿過去,會遇到幾道牆的阻礙,但對於葉玄而言就是形同虛設了。
現在,葉玄直接縱身一躍,一手抓着牆頂,爬了上去。
而就當準備落地時,葉玄的餘光突然掃到了一處黑影。
十分模糊。
他只是一剎那間的掃到了,隨即,這黑影就找不到了。
甚至會給人一種,是錯覺的感受。
的確,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一個高手也會覺得這是錯覺,但是,葉玄卻不是,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不是如此,現在是,他很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的很清楚,剛纔那裡,有一個人。
感覺到這,葉玄直接翻身跳到了一棵大樹上,抓起一片樹葉,嗖的一聲,扔到了剛纔那處黑影出沒的地方。
嘩啦啦。
這樹葉射在了樹枝上,緊接着,枯葉大量的落下。
整個視線的範圍內,空空如也,毫無一人。
葉玄盯着前方看了許久,然後陰沉的說道:“朋友既然來了,就別藏着掖着了,跟了我那麼久,我也只是靠運氣才發現你。想來朋友一定不是無名之輩,藏頭縮尾,也一定不是你的風格纔對。”
他心裡很震撼。
的確,如他所言,他也是靠運氣才發現這個人的,至少如果不是剛纔餘光掃到了一些,他絕對發現不了對方。
“你說的不錯!”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緊接着,一名穿着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出現在了葉玄的視線中。
葉玄眯起眼睛盯着對方,他沒有觀察到對方移動的痕跡,像是變戲法一樣,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內。就像是,瞬移一樣,也或是,電影裡的空間傳送,可是,這怎麼可能?
葉玄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曾經殺過的一個女人,那個穿着白紗,可以誤導別人視線,如若幽靈般的女人,那個女人只要穿着白紗一樣的衣服,對手就完全無法捕捉到真正的她。
而現在,這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似乎也是如此,可以,誤導別人的眼睛。
如果他剛纔不是通過光線觀察到一些,可能,現在他還沒有發現對方。
“如果這個男人真和那個女人有聯繫的話,那麼他一定比那個女人棘手了百倍。”葉玄喃喃自語。
這個男人影響別人視線的能力,明顯比他所殺的那個彷彿幽靈般的女人強了很多。
“我的確不是一個喜歡藏頭縮尾的男人。現在,被你發現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黑衣男人嘴角一翹,微笑着說道。
現在,葉玄看着這身穿黑衣的男人,冷冰冰的說道:“你是誰,我好像……和你無冤無仇纔對。這樣跟蹤着我,總歸不好吧。”
他沒想到,今天自己和應落雁竟然雙雙遇到了跟蹤。
一開始發現了那瘦小男子,他放鬆了警惕,現在這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顯然遠非那瘦小男子可比。
“無冤無仇?哦,不不不,這樣說可就不對了。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們無冤無仇呢?或許,你應該記得,你殺過一個……不該殺的人,對吧。”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笑眯眯的說道。
葉玄仔細的看着這個外國男人的臉,黑夜裡,可以勉強看出,對方並非是華夏國人,雖然是黃種人,但卻不是華夏國人。
眼下聽到對方所說,葉玄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身穿白紗,如若幽靈一樣的女人。
“你是說……那個身穿白紗的女人?”葉玄寒聲問道。
他現在,回想了起來。
那個身穿白紗的女人所說——
如果自己殺了她,她師傅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