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青石珠寶。
剛一進門,聽完兩個招待小姐的甜美接待聲,便是出現一個身穿制服的女人,這女人微微一笑,道:“是葉先生吧,應總在上面等着你,請跟我來!”
“謝謝!”葉玄笑道。
女人咯咯一笑,道:“葉先生,你笑起來的模樣很好看!”
說着話,女人便是領着葉玄來到了青石珠寶的頂層,這頂層是很大,像是一個大客廳,而女人將葉玄帶到這裡,便停了下來。
她敲了敲房間的門。
噔噔。
“應總,葉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吧!”裡面傳出應落雁的聲音。
語音嬌柔婉轉。
有人說,聽音可辨人美與醜。
雖然偶爾有兩者天壤之別的時候,但聽到這聲音,總是讓人有些——
浮想聯翩。
如果讓葉玄給予評價的話。
那麼應落雁的確就是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女人。
是啊,浮想聯翩這個詞用的多好。
進入屋子,那個接引葉玄的女人自己退了下去。
應落雁就住在這裡。
葉玄打量了一眼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多以紅色爲主,紅色的窗簾,紅色的牀單,甚至沙發與電視都是紅色的,葉玄有些納悶,這個女人該有多喜歡紅色?纔會將自己的房屋,打扮的一層紅色。
這個屋子裡齊全彷彿像是一個家。
沙發,牀——
咦,不對,牀!
“你來了!”應落雁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她的衣服是紅色的。
她似乎剛洗完澡,頭髮溼漉漉的,穿着一身紅色吊帶裙,下身兩腿套着黑色的絲襪,不知道什麼牌子的。
這個女人的小腳穿着高跟鞋,那高跟鞋與那軟軟的小腳不算緊密的貼在一起,這個女人即便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都彷彿在無形之中挑逗着別人。
葉玄咕咚嚥了一口口水。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誘人。
尤其是那一雙套着黑色絲襪的長腿。
透明的——
她難道不知道,這是殺死不知道多少男人的東西嗎?
“這個女人的絲襪是什麼牌子的?”葉玄站在門前,仔細的想着。
你說——
如果讓這牌子的絲襪穿到他姐姐身上會怎麼樣?
葉玄又咽了一口口水。
甩了甩腦袋,讓他姐姐穿絲襪,不可能。
想起這個女人讓自己來之前洗澡的話,葉玄心中砰砰的跳着。
“你洗澡了嗎?”應落雁捋了捋髮絲,嬌笑着看着葉玄。
葉玄眼睛一瞪。
她問這幹什麼?
難道,她想把自己就地正法了?
葉玄臉又一紅。
紅的像個蘋果。
如果這個女人要推倒自己的話,自己是應了她還是反抗,都說強扭的瓜不甜,那麼自己是不是不反抗,要順其自然一些?
多少是不是要給這女人一些面子來着。
好吧。
葉玄深吸了一口氣。
他已經放棄了掙扎,閉上眼睛。
可是等了半天,應落雁這個女人還沒過來。
他睜開眼睛。
應落雁就站在他旁邊,一雙大眼睛滿含笑意的看着他:“你閉上眼睛幹什麼?”
“啊!”
葉玄連忙搖頭:“我在感受空氣!”
“我剛噴過殺蟲劑,味道很好聞麼?”應落雁笑眯眯的看着葉玄,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女色狼。
“我在感受生活!”葉玄連忙改口。
可是當他嗅了嗅,發現這個女人的房間開着空調,哪裡有什麼殺蟲劑的味道。
他被這個女人玩了。
果然,應落雁看着他的笑容更多了幾分其他的味道。
“我爲你呢,洗澡了沒有?”應落雁再一次追問道。
“沒有!”
葉玄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洗澡幹什麼?”
“洗澡幹什麼?”應落雁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笨啊,洗澡的話乾淨,你昨天晚上不是給我發短信說你忙麼,我猜你晚上沒功夫洗澡,就吩咐你一下。你想哪裡去了?”
葉玄沒有說話。
應落雁看到葉玄臉紅,看出了什麼,下一刻就咯咯笑道:’小帥哥,乖乖告訴姐姐,你想哪裡去了?”
葉玄保持沉默。
“一碼歸一碼,你不加我qq號,昨天晚上還沒有來我這裡,你不知道,讓一個女人等你那麼久,是一種罪過嗎?”應落雁說話時,有些怒色。
的確,讓一個女人等那麼久,是一種罪過。
至少,從來還沒有哪一個男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
她討厭拒絕。
但還從來沒有嘗試過拒絕的味道。
而且是一個男人。
如果換做其他人,她接連的邀請,那個男人絕對是屁顛屁顛的跑到她這裡來。
可是葉玄不是這樣。
“這個——”葉玄苦笑道:“這個的確是我的錯,昨天晚上我確實有事情!”
葉玄沒敢說應落雁的事情。
如果他說應落雁三點鐘打自己電話的話,那應落雁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整自己呢。
“那你那天晚上爲什麼沒加我qq號?”應落雁怒色上涌。
“我——”
葉玄快要哭了。
這到底是誰對誰錯?
你難道要強求一個男人三點鐘起來去加你qq號?
“你知道得罪一個女人的下場嗎?”應落雁神色嚴肅的看着葉玄,沒有了平時的玩味。
葉玄一愣。
“小弟弟,人家昨天含辛茹苦,特意爲你想了幾套報復你的方案,你要不要洗洗耳朵聽聽?”應落雁的聲音媚媚的,像是深夜裡發情的貓。
“——”
葉玄沒有說話。
什麼,你報復我,還是爲了我纔想的報復方案。
“人家努力想了很久呢,你看看這樣行不行。人家明天去你們學校,就在教室等着你下課,你下課了我就陪你玩,你餓了我給你送飯,你放學了我接送你回家,不過可能時間久了我肚子會變大,你知道的,日久生情。”
“那個‘日’可是很關鍵呢,不過這些還不行,我可能還要在你們學校大哭一場,某個負心漢把孩子他媽搞懷孕了撒手不管,這個人長的人模人樣,但裡面卻是狼心狗肺,說不定幾天後你還會收到一份懷孕通知書,孩他爸,你感覺這個報復方案怎麼樣?”
“對了,我想吃酸的,而且,現在還有些嘔吐!”
說到這,應落雁捂着自己的肚子,又咬了一口蘋果,道:“這個蘋果酸酸的,很好吃,孩他爸,你要不要來一口?”
“……”
葉玄如果真和這個女人一樣連名譽都不要的話,一定會跪下來喊一聲。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我瞎了24k合金勞斯萊斯眼。
一個連名譽都不要了的女人,她們會有多可怕?
“好吧,這的確是我的錯!”葉玄仔細一想,便如此說道。
畢竟,的確是他看錯了號碼。
那一天,他早上起牀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淡化了的號碼,依稀可以分辨出,那個阿拉伯數字是7的確不是一。
他沒有履行承諾。
“但是——”
葉玄苦笑道:“你能不能換個辦法?”
“換個辦法?”應落雁手指放在嘴脣上:“要不,你替人家嚐嚐這蘋果酸不酸?”
“——”
怎麼又扯到蘋果上去了?
葉玄覺得這蘋果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橘子。
“我想想啊,你覺得我去你們學校吆喝一嗓子說,葉玄是老孃的男人了這個辦法如何?”
“其實去你家說也行!”
“你能不能,再換一種辦法——”葉玄深吸了一口氣,道。
“撲哧!”
應落雁突然笑出聲來,道:“好吧,你說是你的錯,你打算怎麼補償我?要知道,姐姐想讓你過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又是送禮物,又是寫情書,說吧,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怎麼補償?”葉玄想了片刻,道:“你說怎麼補償!”
“我說——”
應落雁嬌聲笑道:“當我的小情郎怎樣?”
葉玄身子一顫。
應落雁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那胸前的兩團嫩肉讓人慾罷不能。
有一種想要衝上去臉貼在上面的衝動。
“好吧,談點正事,你當柳白蘇的保鏢,她一個月給你多錢?”應落雁出聲問道。
葉玄仔細想了想,道:“五萬!”
畢竟他現在是步入正式工作了。
不過,這個女人問這些做什麼?
“有沒有興趣跳槽?”應落雁一眨美目,嬌笑道。
“跳槽?”葉玄不解。
“八萬!”
應落雁伸出手指,道:“我給你一個月八萬,來當我的保鏢!你應該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嘛,柳白蘇那麼機器人,你當她的保鏢,不行的。你當我的保鏢,說不定咱們還能來一些刺激的!”
“刺激的……”
葉玄摸了摸鼻子。
“不行!”
他拒絕的很果斷,幾乎沒有思考。
這個問題也不需要思考。
雖然,他的確有些心中澎湃的厲害。
“爲什麼?”應落雁很快的問道。
“做人要有始有終!”葉玄緩緩說道:“這是我姐姐教給我的道理!”
“你姐姐?”應落雁詫異的問道:“看得出,你姐姐在你眼中的地位很高。”
“推倒了沒有!”
說到後面,應落雁又加了一句。
“……”
流氓的至高境界,便是登峰造極,用流氓來形容應落雁那簡直是讚美流氓,恐怕那個時候流氓也會唏噓不已,這是多麼至高無上的榮譽?
應落雁就是如此。
葉玄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
原來應落雁如此接近自己,竟然是爲了這些。
雖然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這也很正常,畢竟沒有哪一個女人,是天生屬於哪一個男人。
應落雁如果無緣無故的接近他,且對他好,只會讓他心生警惕。
原來——
原來只是想讓自己當她的保鏢。
看來,自己還算是一個香餑餑。
至少,自己得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認可。
“怎麼,不高興!”應落雁紅脣輕啓,一雙眼睛似含秋水盈盈,她看着葉玄,道:“我知道你爲什麼不高興,但是,拜託,不高興的應該是我纔對!”
“你知道嗎!”
“你這是第三次拒絕我!”
應落雁微微嘆了一口氣,一副十分失落的模樣,扭過頭去,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小帥哥,還從來沒有人連續拒絕過我三次,你是第一個!”
“我拒絕過你三次?”葉玄表示不解。
什麼時候的事情。
而且,這個拒絕,好像是他怎麼樣了這個女人似的。
“你忘了?第一次,人家讓你加我網號,你拒絕了,第二次,人家讓你來找我,你還是拒絕了,第三次,我讓你當我的保鏢,你還是拒絕了!你說說,這不是三次拒絕是什麼?”應落雁嬌笑道。
“好吧!”葉玄摸了摸鼻子。
應落雁笑道:“對了,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就不要拿回來了!”
“爲什麼!”葉玄頓時一怔。
這個女人,怎麼知道自己想什麼?
他的確是想應落雁送給自己的禮物在還回去,畢竟他拒絕了應落雁讓他當保鏢的好意,再收那些禮物,自然說不過去。
應落雁聽到葉玄問話,再也沒有了方纔的笑意。
她神情嚴肅,那雙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葉玄。
她高跟鞋一踩,走到了葉玄的身前。
膝蓋一擡,直接放在了葉玄的大腿上,直勾勾的看着葉玄,彷彿一個女色狼。
“你說爲什麼?”
她的笑聲莞爾動聽。
“我可不想——”
“被人第四次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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