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姍將西諾擡進車裡,然後我開着車將西諾帶到我的住所,蘇姍臨走前叮囑我不要對西諾圖謀不軌,我委屈的表示自己是正人君子。
我把西諾放到我的牀上,給她蓋好了被子,我自己睡在了沙發上,雖然還有其他臥室,但是沒有牀位。
第二天我醒來後,發現西諾不見了,牀上留了一張紙條,寫着“感謝你救了我,我已經知道事情的情況了,再見。”
我沒有西諾的電話,平臺上她也沒在線,我害怕她隻身一人去白府討要說法,要是白池再把魔爪伸向西諾,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收到了蘇姍發來的信息,信息內容是“事態緊急,白池已死,速來公司。”我頓時腦子感覺有些發懵,哪料到白池這麼不經打,知道這下捅了天大的婁子,白金榮勢必會找我尋仇,這事刻不容緩,我得找蘇姍合計下對策。
到了我的辦公室,看見蘇姍爬在我的桌子上哎聲嘆氣,我小心翼翼的說:“你剛給我發的信息該不會是玩笑吧。”
蘇姍聽到,立刻瞪着眼衝我喊叫:“你認爲我會是個開玩笑的人嗎?我昨晚只是輕踹了白池一腳,沒想到把他踢到另一個世界了,昨晚離開現場後,我安排了兩個人將白池送去醫院治療,誰知走到半路就不治身亡了,現在把屍體放進了冷庫,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我想也沒想直接說道:“就一直把他放在冷庫,或者找個地方把他埋起來,或者把他扔進海里,只要毀屍滅跡就行了吧。”
蘇姍搖搖頭說:“你想的太簡單了,昨晚發生的事除了你我,還有其他人看到,夜總會的監控也能拍攝到事情的經過,你我都瞞不過去的,現在估計白金榮已經知道了情況,正派人四處尋找白池,找不到就會找我們要人的。”
我深感不安的說:“那我們就出去躲躲風聲吧,現在走應該還來的及吧。”
正在我和蘇姍爭執走或不走時,突然鎖着的門被人強行踹開,然後進來了十幾個陌生男子,領頭的那位身穿黑色披風,像極了香港電影裡的黑社會老大,後面的人把他身上的披風脫下,他裡面穿着銀色的西服,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香菸抽了起來,站在他旁邊的小弟說道:“我們受白老爺的命令,來邀請二位到府上一敘,請吧。”
蘇姍說道:“不知您口中的那位白老爺指的是誰?”
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說:“我說蘇小姐,你經常出入我們白府教我們小姐瘦身,怎麼會不認識我家老爺那。”
蘇姍驚訝道:“先生,您一定是認錯人了,我不姓蘇,也從沒去過你們府上,請立刻離開我的公司。”
坐在沙發上的人站了起來,一下瞬移到蘇姍面前,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然後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指向我,意思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我準備衝上前搭救蘇姍,誰知被一道激光射中我的左腿,我應聲倒地,那人掐着蘇姍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然後衝着我說:“剛纔那道激光是從我的手指射出的,我是改造人,是白府”三大將”之一,名字叫蔡包,你們乾的事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所以想要活命就得聽話。”
蘇姍被掐着脖子,咳咳的發出痛苦的聲音,我跪在地上哀求道:“蔡大爺,放過那個女孩吧,我纔是主謀,請不要對她那麼殘忍,她還是個孩子呀。”
蔡包怒道:“身爲一個大男人,怎麼一點骨氣都沒有那,我生平最瞧不起你這種人,你給我滾一邊去。”
說完他的腿直接伸向我的下巴,一腳將我踢到牆上,在他即將對我發起下波進攻時,蘇姍使出渾身力氣,張嘴狠狠的咬了一口蔡包的手,這才掙脫了他的束縛。
蘇姍扶起我說:“你怎麼這麼沒出息,遇到事情要冷靜,不要隨便向敵人屈服,我們身後有強大的組織,只要有困難,就可以向他們求救。”
隨即,蘇姍掏出一把弓,向窗外射出了一束穿雲箭,只見天上晴空萬里,出現了一道五彩斑斕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