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宗用陣法伏擊斬殺了入侵山北的草原大修十葛丹小泌叫,月息如同在平靜的池塘中,投入了一塊巨石,立刻掀起了遍佈整個山北和草原的巨浪。..本來對這個消息並不怎麼相信的修仙界,在流雲宗開啓護山大陣,重新掌控原有勢力,而草原人一方卻沒有出面反駁,反而默默的從前線後退數百里之後,立亥明白了這個消息可能是真的。一時之間,山北各派的使者盡最大的可能,用各種理由趕向了流雲宗。在看到葛丹留下的本命法寶銀骨劍之後,葛丹被斬殺的消息終於被確認,流雲宗也被推倒了山北的最頂端,威風一時無兩。
與獲得的巨大威名相對應的,是流雲宗獲得的實實在在的好處。在這場巨大的風波中,烈陽宗的表現及其冷靜和乾脆,在確認了葛丹身死,銀骨劍落入了流雲宗之後,烈陽宗很直接的放棄了原本侵佔流雲宗的一些利益和一些靠近流雲宗勢力範圍的地方。用實際行動表示了自己的立場。流雲老祖和袁福通也沒有對此事作出任何的表示,只是默默的派人接管了這些被讓出來的利益。兩派好像都沒有翻舊賬的意思,在達到一個平衡之後,就恢復了默契的對峙狀態。
而魔門,天元派,通明寺這三個有大修士駐守的門派,也作出了一些表示。通明寺自然不用說了,只是讓怒山大師來和流雲老祖,袁福通談了些事情,就直接離開了。兩派的關係通過袁福通的經歷,已經有了很直接的提升,不必計較這些虛禮。天元派則是很有禮貌的表示了祝賀,沒有什麼多餘的表示。畢竟之前兩派的關係並不是十分親近,也不是很疏遠,現在算是恢復了之前的交往。而魔門的表示則非常特別,來祝賀的血魂長老直接將當年曾經襲擊過袁福通的夜華長老的元嬰送給了袁福通。這個禮物不可謂不重,雖然袁福通不知道當年夜華逃回去之後魔門怎麼處理他的,但無論如何,將一個元嬰送來,已經顯示了魔門極大的誠意。很顯然,魔門對於流雲宗,特別是袁福通的未來。非常看好,不然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注。
和這些有大修士駐守的門派不同,其他沒有大修士駐守的門派,特別是和流雲宗臨近的回春谷,灕江劍派和齊國的一些元嬰家族,都表示出了極大的熱情。離得遠的門派就不用說了,再熱情也不過是套一下交情。而和流雲宗距離很近的這些門派,家族,卻有不一樣的心思。
回春谷和灕江劍派是看到了不被烈陽宗吞併的希望,想要藉助流雲宗的威勢,爲自己爭取利益。而齊國的這些元嬰家族,則是想要和流雲宗建立一些類似於半獨立,半附庸的關係,以此獲得流雲宗的庇護。因爲在葛丹在的這段時間裡,重點打擊的就是這種有元嬰修士坐鎮,但又沒有強大實力的元嬰家族或者小門派。在流雲宗斬殺了葛丹之後。這些家族和小門派看到了自身的弱點,又不想被兼併,所以想用這種半遮半掩的方式,來獲得保護。
流雲老祖和袁福通商議之後。認可了這種方式。現在流雲宗根本力量並不是很足,不能像烈陽宗那樣用直接控制的方式大肆擴張出於其他方面的考慮,也不允許流雲宗和烈陽宗走同樣的道路。而送上門的利益,又不可能不要,所以流雲宗算是接受了這種投靠的模式。利用流雲宗的威名爲他們提供些保護,同時保持這些家族的獨立性,不干涉他們內部的事物,允許他們家族的子弟進入流雲宗學習功法,用潛移默化的方式,來將他們納入到流雲宗的控制之下。
和山北的熱鬧相比,草原上的態勢則極其詭異。在葛丹被斬殺的消息傳到草原之後,整斤。草原先是一片質疑。等到消息確認之後,整個草原爆發了一股巨大的風潮,想要爲葛丹這個大修士報仇。特別是在袁福通的突襲之下,損失嚴重的銀狼,青狼,灰狼三個排位在後面的部族,對於復仇,特別的熱衷。其中又以葛丹出身的銀狼部爲中心,組成了一斤。小小的聯盟,鼓動這次風潮。
但讓人吃驚的是,這股風潮剛纔掀起沒有多久,就被聖子等草原高層毫不猶豫的鎮壓了下去,聯合了三位大修士和金狼,紅狼兩部的力量,很乾脆的壓制的銀狼部組織起來的小聯盟,然後這件事就被陷入了冷凍狀態。之後聖子也沒有作出什麼解釋,更沒有派出什麼力量有所行動,只是將前線的力量收縮了回來,把進攻轉爲了防禦。
這種示弱的做法,讓很多人不滿,再聯繫到之前袁福通成功損傷了天狼祭壇,很多不利於聖子的言論,開始在草原上暗舊佩。加上聖子一直不聞不問。事態開始變得激烈起來冊佔側兄間,聖子軟弱無能,膽小怕事的言論,在各個部族甚囂塵上。
就在這股言論廣泛傳播,就要轉化爲對抗聖子的力量時,以聖子爲首的三位大修士同時動手,配合聖子直屬的元嬰修士和金狼,紅狼兩部的高手,開始在草原上進行一場大搜捕。有二十多個元嬰修士和上百金丹修士被直接抓捕起來,放在天狼祭壇上血祭。血祭之後,天狼祭壇的力量達到了一個高峰,而聖子等三個大修士在這場殘忍的血祭中,獲得了強大的力量,而參與此事的一些元嬰高手,也獲得了祭壇賜予的力量。通過這場血祭,聖子剔除了各個部族中對自己統治不滿的力量,並且將這些力量,轉化爲了自己統治的力量,一時之間,整個草原集體噤聲,沒有人敢再隨意說話,葛丹的事情,也就這樣被拋在了草原人的腦後。
當草原上的消息傳回到流雲宗的時候,流雲老祖和袁福通已經處理完了各路人馬的恭賀,完全穩固了現有的勢力。畢竟在流雲宗附近,能夠和流雲宗對抗的力量只有烈陽宗,在烈陽宗主動退讓的情況下,沒有力量可以阻擋流雲宗的復興。“這件事你怎麼看?”將正在想辦法提升金刀品質的袁福通叫來,讓袁福通看了草原的消息之後,流雲老祖開口問道。雖然流雲老祖極力想讓袁福通接替自己的個置,成爲流雲宗的掌舵人,但袁福通卻一直不肯就範,而是把絕大多數的精力,放在了提升本身的實力上。對於這種做法,流雲老祖也沒有太責怪,畢竟修仙者立身的根本,還是個人的實力,袁福通專心提升自己的實力,不是壞事。不過流雲老祖在做什麼重大決定,或者遇到比較複雜的事情時,都要將袁福通找來,問他的意見,同時對袁福通講解各種處理方法的利弊得失,教導袁福通如何處理這些事務。
袁福通知道這是流雲老祖在栽培自己,所以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感。雖然袁福通不想將自己的精力放在這些事務上,但袁福通也不想被其他人矇騙指使,而且袁福通的實力決定了他在流雲宗的地個,即使爲了流雲宗的未來,袁福通也有必要知道學會處理這種事情。畢竟用不用是一回事,會不會是另外一回事。
“這位聖子的手段倒是狠辣啊。本來損失了一位大修士,應該是對他很不利的事情。但他這一通折騰下來,卻加強了他本身的統治力,現在整個草原,恐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袁福通看完玉簡之後。很平靜的說道。
“除了狠辣,還看出什麼了嗎?這樣的手段,可是很耗費草原修士元氣的,你以爲聖子就是爲了穩固地個嗎?。小流雲老祖繼續問道。雖然有袁福通提供的精元珠,流雲老祖的元氣恢復了一些,不至於隨時壽元耗盡,但流雲老祖知道,自己的壽元也最多不過數十年,這還是在不和大修士層面的人物動手的情況下,所以對於袁福通,流雲老祖是不遺餘力的培養,不想在自己死後,流雲宗被一個手腕不足的人領導。
“肯定不止是爲了穩固地位。其實以聖子的實力,地個根本無可動搖,他這麼做,恐怕是想改變草原人的統治方式。之前草原人一直是個部族聯盟,在成汗時代,幾個大修士作爲聯盟的長老,權威日重,但權利並沒有全部收到幾個大長老手中。之後成汗身死,這個過程中斷,現在聖子恐怕是想繼續這個進程,把草原人真正統合起來袁福通皺着眉頭說道。“而且這次行動,恐怕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損耗草原人的元氣,有天狼祭壇這個變態的東西存在,這些被殺的修士的力量,有很大一部分都轉化爲了忠於聖子手下的力量。而且經此一役天狼祭壇的力量肯定再次提升,對於聖子提升修爲,恐怕會有很大的幫助。一旦他有了突破,我們流雲宗恐怕就是他立威的對象。”
“呵呵,看來不用給你補課了,能看到這些,以後流雲宗交給你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流雲宗老祖笑着說道。“草原那邊你不用太過擔心,聖子想要有所突破,來我們流雲宗報復,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做到的事情。而等他有所突破,恐怕福通你早就不用怕他了,我對你很有信心。”
“草原方面是短時間內不用擔心,但烈陽宗那邊,恐怕我們要小心些了。宗龍始終這麼久,恐怕宗勁衝也該有所反應了袁福通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