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嗎。流雲老祖端坐在護山大陣的核心,看到糊圳講來,開口問道。
“說了。不過天火門的事情,現在沒有什麼準譜,他倒是把葛丹的消息給賣了袁福通嘆息着說道。關於天火門,宗龍,和自己的事情,袁福通之前就跟流雲老祖說過了,連對於宗龍身份的懷疑猜測,袁福通也都說了。畢竟現在袁福通和流雲老祖的關係,已經是生死相依,而且志同道合。時日無多的流雲老祖,現在是全力扶持袁福通,這些事情,袁福通根本沒有隱瞞他的必要。
“哦,到了這個地步還在耍機心,果然不愧是活了這麼多年的老妖了流雲老祖微笑着說道。元嬰落到袁福通的手上,宗龍依然能夠通過一些消息情報,保證自己的安全,同時等待一些變數的產生,這已經是很高明的手段了。????“知道他耍機心也沒有辦法,畢竟東西都在他的元神中,以我現在的修爲,對他搜魂能獲得信息的可能也不大,只能靠他向外吐露了袁福通有些無奈的說道。修仙界中搜魂的功法一項實用性不高,特別是對於高階修士。雖然現在袁福通是大修士,修爲比宗龍高出甚多,但想要用搜魂的手段獲取信息,成功的可能也小的可憐。
“說的也是。對了,他說如何去找天火門的芥子空間了嗎?。流雲老祖繼續問道。
“說了,不過這個條件高的離譜。他說需要當年天火門的頂級靈寶,現在唯一知道確切下落的靈寶,就是宗勁衝手中的火紋燈袁福通也沒有隱瞞,很直接的回答道。
“宗勁衝手中有火紋燈?這個消息可靠嗎?”流雲老祖面色一變,沉聲問道。天火門幾件頂級靈寶的威名,流雲老祖也是知道的。現在忽然聽說門派的大敵手中有一件,流雲老祖自然要問清楚的。
“消息可靠,這燈還曾經在我手裡呆過。”袁福通苦笑着將當年的事情跟流雲老祖說了一遍。想起這種寶物,最後落到自己最強的敵人手中,袁福通也是一陣鬱悶。
“這樣的話,事情恐怕是真的難辦了。
”流雲老祖也嘆了口氣,鬱悶的說道。本來宗勁衝的實力就是山北最強,加上都天歹?這樣強悍的靈寶,已經比其他人厲害了很多。如果再有火紋燈這種頂級的靈寶在手,袁福通想要現在戰勝他,還真是沒有什麼希望。
“恩,所以我的意見是這件事只能先放一下,先幹掉葛丹,解決掉我們流雲宗現在的危機再說。也許時間長了,宗龍會吐露更多的東西出來。否則憑現在的情報,想要找天火門的芥子姿間根本沒有希望。”袁福通說道。
“你真的決心要把葛丹留下來?”流雲老祖對於袁福通要用葛丹的性命立威,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是真不想放他回草原。如果這次不能震懾草原人,以後一旦我們流雲宗再出現有人不在的情況,他們還會再次襲擊山門,這樣對我們的限制就太大了袁福通很堅決的說道。這次行動,在袁福通看來,是一次決心和手段的展示。如果只是和葛丹鬥上一場,讓對方知難而退,的確可以讓流雲宗的形勢回到之前的狀態,但受損的威名肯定無法恢復。日後袁福通如果離開流雲宗,那麼其他人依然會將主意打到流雲宗的頭上。而如果成功伏擊了葛丹,那麼任何一個大修士再想對付流雲宗的時候,都要仔細的思量一下。即使袁福通一時不在,也不會有人敢輕易對流雲宗動手。從長遠上來看,這次行動,對流雲宗的未來,有莫大的好處。
“你說的也對,那就按你的計劃走吧。宗龍說葛丹在那了嗎?”流雲老祖沉吟了一下,點頭同意了袁福通的意見。此時流雲老祖知道自己已經命不久矣,流雲宗的未來要靠袁福通支撐,自己能做的,就是幫助袁福通,不讓袁福通因此受傷。畢竟大修士的臨死反擊,威力是極其驚人的。
“宗龍也不知道葛丹的具體位置,不過他給了和葛丹聯絡的方法,有這斤”我們應該能夠設一個局。袁福通很鄭重的說道。
“那好,把明炎找來,我們仔細謀劃一下流雲老祖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袁福通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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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丹坐在自己臨時開鑿出來的洞府中,看着手中的傳訊符,眉頭微微皺起,一時有些拿不準主意。
傳訊符是宗龍來的,內容是請葛丹過去商議一下下一個打擊目標。這一次葛丹來襲擊流雲宗,除了草原人本不訌一匯的內線情報之外。還借用了烈陽宗的部分情烈刊宗負責和葛丹聯繫的,就是宗龍。在襲擊流雲宗失敗之後的這段時間裡,葛丹出擊和流雲宗關係密切的目標,殺人奪寶,而宗龍負責提供情報,在事後收拾殘局,擴張烈陽宗的勢力。說句實話,這段時間雙方的合作還算愉快。所以對於宗龍的傳訊,葛丹還是比較重視的。
不過對於宗龍,對於烈陽宗,葛丹並不是完全放心。雖然烈陽宗是在幫他,而且葛丹對於烈陽宗的這種做法,並不感到意外,也不會鄙視烈陽宗。畢竟當年爲了扳倒大長老成汗,葛丹也做了很多類似的事情。在葛丹看來,最頂級的修士,應該擺脫世俗的意見,一切以達到自己的目標爲主,烈陽宗這麼做是很正常的,很和葛丹的口味。但這並不意味着葛丹對於烈陽宗就很信任,葛丹知道,雙方的合作畢竟是有限的。在合適的時候,烈陽宗肯定不介意順手幹掉自己,用自己的人頭。來提升烈陽宗的威望。????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處境,葛丹其實也很鬱悶。當年的大戰,本來葛丹也是想要在暗中掌控局勢,最後一舉奪得大權的。但在最後關頭,役獸宗的反水,讓葛丹的謀劃成了一場空,而且險些成爲草原最大的罪人。不過好在成汗還是死於那一戰,沒有餘力追究葛丹的罪責。而聖子雖然對葛丹的作爲很不滿,但因爲要團結草原修士,只能將葛丹冷處理。所以這一百多年,葛丹名義上是閉關修行,但實際上,卻是被錄奪了權利,一直過着被冷藏的日子。對於一個在修行上沒有再進步的餘地,又習慣於掌握大權的人來說,被錄奪權利,已經是非常殘酷的懲罰了。
袁福通大鬧草原,讓草原人損失慘重的同時,也讓三長老怒赤,聖子顏面大失。在金狼部不肯動手的情況下,這個深入敵人內部,襲擊流雲宗的任務,就只能落到葛丹這個被冷藏的人的身上。接到這個任務,葛丹就知道這是聖子在拿自己當靶子,這個任務非常危險。但當年的失手,已經讓葛丹失去了成爲草原領袖的機會。聖子用一場大戰和百年的時光,牢牢把握了草原領袖的地位,如果葛丹不想被草原人驅逐,只有乖乖的聽命。
而且葛丹也不甘心一直這麼被邊緣化,葛丹也想通過這一戰,重新回到草原的權利核心,所以葛丹來了。
本來對付流雲宗,葛丹還是有些把握的。特別是內線和烈陽宗同時傳來消息,說流雲老祖轉修鬼修,實力下降很多,根本不會對他造成太大威脅。但真正實戰的時候,葛丹才現自己小瞧了這個老牌的大派。伏擊乾風的時候,就出現了巨大的意外。在偷襲的情況下,葛丹沒有能留下對方,讓流雲老祖提前有了防備。之後流雲老祖表現出的實力和拼命架勢,也讓葛丹顧忌重重。流雲老祖爲了流雲宗,可以捨棄生命,葛丹可不願意因爲擊殺流雲老祖,而自己受重傷,那樣就給了山北修士殺死自己的機會,對於還有抱負的葛丹來說,太得不償失了。
之後的事情讓葛丹更加鬱悶,流雲老祖和葛丹戰鬥一陣之後,退回了護山大陣中。有流雲老祖這種陣法大家主持的護山大陣,讓葛丹沒有一點下手的地方,纏鬥一陣之後,葛丹只好選擇暫時退走,等待機會。畢竟流雲老祖的狀況堪憂,未必能支撐多長時間,葛丹犯不着和他拼命。而且這次行動的目標是袁福通,完全可以利用這種形勢,守株待兔。
選擇了守株待兔,就意味着必須有足夠的情報來源。草原人在山北的內線雖然有,但並不多,而且葛丹也不能過分使用”必須保護他們。所以和烈陽宗合作,就成了很重要的一部分。這兩年來。雙方合作還算愉快。葛丹出手殺人奪寶,宗龍負責收攏基層勢力,配合還算默契。現在宗龍來信相邀,葛丹思量良久,還算決定去看一下。畢竟憑宗龍和他的人,不可能傷害到自己。現在流雲宗和袁福通還沒有解決,宗勁衝這咋,有實力威脅到自己的人,應該還不會卸磨殺驢。而且和宗龍合作,對自己也很有幫助,宗龍選取的目標,都是容易礙手的。既能充實自己的庫藏,又能增加自己的威名,還不會觸怒山北真正的高層,這又何樂而不爲呢?
有了決定之後,葛丹回覆了一道傳訊符,然後向宗龍說的會面地點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