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你和兩個極品美女,大被同眠,你會幹些啥?
我自己的答案就是:幹一些愛乾的事情。大家都懂的~文道和鄭媚、徐美娟同眠一牀,他幹了些什麼呢?啥都沒幹!連睡覺都沒翻動一下。實在是有點暴殄天物啊。
有時候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當我們沒色心有色膽的時候,美女總是在你眼前晃盪,我們卻無動於衷;當我們有色心沒色膽的時候,美女依舊在我們眼前晃盪,我們蠢蠢欲動,只是連個搭訕的勇氣都沒有,噹噹我們色心色膽都有了時候,美女照樣花枝招展的在眼前晃盪,只是我們已經到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境況了。
文道和鄭媚、徐美娟同眠一夜什麼也沒發生麼?當然不是!
凌晨五點,文道便從夢鄉里清醒過來,沒辦法這麼多年的生物鐘不是說變就變的。
才一睜開眼,文道就覺得呼吸有點困難,藉着凌晨的微光,文道擡頭一瞅,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鄭媚和徐美娟衣衫凌亂的一左一右像抱睡枕似的抱着文道,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了文道的身上。
文道很小心的把兩人的手從身體上拿開,心裡不由的嘀咕道:“都這麼大的人,睡覺怎麼還這麼不老實。”
當然文道的這番動靜難免會和兩人有些身體接觸,只是文道還小,很多東西還不是很明白,雖然只是輕輕的碰到,但他還是覺得很軟很舒服。
文道好不容易從兩個女人的包圍中逃了出來,也虧他手輕腳輕沒把兩人你弄醒,可才一站起身文道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褲襠裡溼漉漉的。
文道本以爲是尿褲子了,可當他跑到衛生間把內褲脫下來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雖然是第一次,但文道還是沒有驚慌。
望着內褲上的乳白色東西文道不由苦笑道:“有壯年氣盛,久節房欲而遺者,此滿而溢者也;若滿而溢者,則去者自去,生者自生,勢出自然,無足爲意也。”說着便換上了昨天洗澡時候洗乾淨的內褲,把短褲放在水龍頭地下衝洗了起來。
很顯然多讀書是有好處的,起碼當初我就沒有文道這麼淡定。當然這也標誌着咱們的文道至少已經進入了青春期。
文道洗完內褲,從衛生間裡出來,看了一眼手錶,才五點一刻,還不算晚。這裡他不熟,所以跑步是沒辦法了。
跑到廚房煮了些稀飯後,文道跑到客廳拉開了落地窗的窗簾,打開了窗戶,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稍微活動了一下,然後便紮下了馬步。面朝天邊,坐等日出。
站了好多年的馬步,不得不說,就這站樁一塊,文道已經算的上是爐火純青了。
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文道還是臉不紅,氣不喘,連汗都沒多少。雙眼眯着,似睡非睡,身體均勻的上下的小幅度的起伏着,好像他跨正跨着的一匹駿馬,朝着太陽的方向奔騰。
其實學習中國功夫基本功往往比套路招數更重要,一個學習拳腳的人,從站樁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拳路,所以真正的名師教徒弟對站樁的環境是很講究的,開闊宏大的視野能助長霸氣的拳風。
站了大概兩個小時,文道便停了下來,打
了一趟拳,看看錶都八點半了,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他跑到屏風後看看兩人還在呼呼大睡,也沒叫醒兩人,轉身鑽進廚房忙活起來。
俗話說得好:早餐要吃好,午餐要吃飽,晚餐要吃少。
所以文道的做的早餐主要以素食爲主,一個涼拌黃瓜,一個苦瓜炒蛋,外加一個水果盤。
當文道將早餐準備好,看看端上了茶几,看看錶也就九點多,擦了擦手,正有些猶豫是不是叫兩人起牀,屏風後便穿了兩人起牀的動靜。
“文道,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徐美娟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囔道。徐美娟顯然是在裡頭整理了一下才出來,雖然還是穿着肚兜,可比睡覺是時候整齊多了,至少該遮住的都遮住了。
“呵呵,起來有一會了,正準備叫你們起牀吃早餐呢。”文道笑笑道。
“吃早餐?”徐美娟有些迷糊,看了看茶几上擺好的早餐,不由驚呼道:“這都是你做的?”
“一大早的吵什麼吵?”徐美娟話音才落,鄭媚便有生氣的道。看來鄭媚也是一個有起牀氣的人啊。
“早?還早?你看看文道都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你這姐姐怎麼當的?”徐美娟聽着鄭媚的話也莫名其妙的有些生氣,瞪着鄭媚道,顯然她的起牀氣也不小。
“呵呵,兩個姐姐,趕緊洗洗吃早餐吧,不然都涼了。”文道看着兩人大眼瞪小眼趕忙出口道。
一聽文道的話,兩人都是尷尬一笑,鑽進了衛生間。
“嗯……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早餐了。”徐美娟吃完三小碗白米粥拍着肚子滿意的道。
“吃貨,你是打算把一天的飯都做一頓吃了吧。”正在奮戰着的鄭媚翻着白眼道,顯然他還在生氣剛剛徐美娟跟她搶最後一點苦瓜炒蛋。
“你好像比我吃得少樣的,還好意思說我,咱們彼此彼此。”徐美娟毫不示弱的反駁道。
“徐美娟,不帶你這樣的,搶了我的吃的,還不準人說。”鄭媚扒完最後一點稀飯,把碗往茶几上重重的一放,無限委屈的指着徐美娟嬌嗔道。
“額……你們繼續,我先去把碗洗了。”文道一看兩人又有吵起來的架勢,趕忙收拾起茶几上的碗筷,小跑着鑽進廚房。
有時候文道真的很不懂女人,真不明白她們腦地裡到底想些啥,明明是很要好的朋友,可就一點雞毛蒜皮的小時都能吵上半天。可能女人的友誼就是用吵吵鬧鬧來維繫的吧?
文道鑽進廚房,便開始收拾起來,可客廳裡兩人的吵吵聲還是不斷的鑽進他的耳朵,反正他是眼不見爲淨。
當文道收拾好出了廚房,卻沒發現兩人沒在客廳,屏風後卻傳來兩人的聲音,文道也沒多想,直接往屏風後頭鑽準備問一下兩人接下來準備幹嘛,畢竟這裡不是他的家,小朋友總是要回家的不是?
“姐,接下來我們……”文道往屏風後頭一鑽,可話纔開頭就說不下去了。
鄭媚和徐美娟兩人趁着文道收拾廚房的空檔,便躲在屏風後頭換衣服,本以爲文道還得一會,哪知這小子這麼快,才把昨天晚上穿着睡覺的肚兜套裝脫掉,文道
便鑽到了屏風後頭,兩人的情況正印證了那首詩:玉人正值妙齡華,嬌體如玉顏勝花。
衣衫凌亂難遮羞,小子妄窺心如麻。
三人的此情此景有如另一首詩:昨夜本作同牀人,一夜無春了無痕。
姊妹有情卻無親,六目相對口難嗔。
“額……我什麼也沒看見。”文道盯着鄭媚和徐美娟兩人大概有五秒的時間,然後磕磕巴巴的道,急忙轉身走到了客廳。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媚和徐美娟才扭扭捏捏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文道正在客廳低着頭轉着圈,嘴裡唸叨着《金剛經》: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
“文道,嘀咕些什麼呢?”徐美娟沒來還覺得很尷尬,但聽着文道正嘀咕的又不由得有些好奇。
“《金剛經》,離色離相分。”文道一聽聲音也沒想,順嘴就說了出來,說出來就後悔了,趕忙轉過頭裝傻道:“姐,你們弄好了?我們這是準備出門麼?”
“嗯,呆會先帶你去買個手機,以後咱們聯繫也就方便些。然後再去動物園玩玩。”鄭媚白了一眼旁邊紅着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徐美娟,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哦,那我們趕緊吧,馬上就得中午了。”文道也懶得兩人準備給他買些啥了,此時此刻的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人多點可能也就不那麼難爲情了。
說完文道便轉頭跑到門口,換好鞋,拉開了大門走了出去。鄭媚和徐美娟也提着包換好鞋子,對着門口的梳妝鏡照了一番才走了出來。
一行三人下了樓,直奔小區停車場,鄭媚鑽進了駕駛室,徐美娟則和文道坐到了車後座,而不是跟昨晚一樣坐在副駕位。
“媚媚,放點歌聽吧。”車才一啓動,坐在後座的徐美娟便朝着鄭媚喊道。
“就你事多,我這隻有舞曲,你沒意見吧?”鄭媚皺着眉頭翻了一下車上的CD,她知道徐美娟比較喜歡挺輕音樂。
“隨便吧。”徐美娟無所謂道。
鄭媚放了一張碟,車載音響裡便傳來了節奏感很強的音樂,文道聽着音樂也隨着行駛的汽車微微的搖晃着自己的身體。
“文道,跟你說個事。”文道搖的得正歡,徐美娟突然趴到文道的肩膀上,貼着他的耳畔壓低聲音說到。
文道一聽,心裡便是咯噔一下:來了。有些無奈的道:“嗯?什麼事?”
“今天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說知道不?而且看到了什麼也要全部忘了,不然……不然我就……”徐美娟想了半天也沒想就出個所以然來,有些氣惱道:“反正就是不能跟別人說。”
文道此刻便猶如海綿寶寶附體,臉上又掛上了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疑惑道:“今天有發生什麼事麼?我怎麼不知道?”
“你……”徐美娟一下沒轉過彎來,想了想才拍拍文道的腦袋滿意道:“算你小子識相。”
文道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叫什麼事啊?就憑着他那過目不忘的本事,給他一支筆他都能馬上把那個場景完美的畫出來,想讓他忘了可能性就跟他沒看過的可能性是一樣一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