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井野解除了犬冢牙身上的幻術,禮貌地對月光疾風說道,然後便開心地向熱烈鼓掌的觀衆們尤其是山中惠子和越前和也所在的方向招手,享受着這種萬衆矚目的感覺。
“井野都沒受傷,惠子阿姨現在可以放心了。”越前和也一邊鼓掌,一邊對身邊的山中惠子說道。
“恩,這孩子表現地真好,不過後面還有好幾場呢!”山中惠子言詞和婉地笑着說道。
越前和也聞言笑了笑,井野後面的幾場比賽能不能打起來可不一定了,不過越前和也也沒有說出來,只是輕鬆地坐在山中惠子身邊,準備觀看下一場對戰。
“第二回合對戰雙方,日向雛田,日向寧次,你們準備好了嗎?”月光疾風看着自覺地來到了場上的兩人沉聲問道。
“隨時可以開始。”日向寧次語氣平靜地說道,彷彿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也準備好了。”雛田鄭重其事地說道。
“這一回合的兩人全都是木葉名門日向家族的人呢,看起來會很有意思的樣子!”
“日向寧次?就是那個有名的天才吧!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月光疾風一說完兩人的名字,觀衆席上便沸沸揚揚地討論起來。
“父親大人,姐姐要和寧次哥哥對戰了呢!”日向花火皺着眉頭對身邊的日向日足說道。
“你好好看着,肯定會有很多收穫呢。”日向日足一副威嚴的模樣,沉聲說道。
“是,父親大人!”日向花火立即恭敬地答應道。
“終於輪到寧次上場了,能看到柔拳的對決真是太幸運了!”一直將寧次作爲最大對手的小李激動地說道。
“雛田雖然也很厲害,但一定不是寧次的對手的!”天天對日向寧次的實力信心十足,脆生生地說道。
月光疾風當然感覺到了看臺上一下子人聲鼎沸的場景,知道這一回合對戰備受關注,微微一笑後便朗聲宣佈了考覈開始。
“雛田大小姐,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寧次沉穩地站在原地,淡然地說道。
“寧次哥哥,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我一直在努力着試圖改變自己,而我現在已經變得不一樣了,我不會再逃避了。”雛田不爲所動,一邊擺出了柔拳的起手式,一邊語氣堅定地說道。
“非常堅定的眼神,和以前完全不同呢!”看着雛田的眼神寧次心中暗想到,隨後疾言厲色地說道:“是嗎?不打算棄權嗎?還是你覺得自己能夠打敗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
“一決勝負吧,寧次哥哥!”雛田像是沒有聽到寧次的話一般,堅定地說道。
“雛田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的,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對雛田的性格知之甚深的日向日足看到雛田彷彿換了個人似的表現後,盯着坐在不遠處的越前和也疑惑地想到。
越前和也似有所感,轉過頭便看到了日向日足正在疑惑地看着他,便微笑着打了個招呼迴應了一下。
日向日足回過頭重新看向會場中,心中暗道:“即使有些改變,雛田也不可能是一直有着天才之名的寧次的對手的。”
場中的兩人此時已經交上了手,雖然都是用的柔拳,但是兩人還是有着挺大的區別的,寧次的柔拳就是日向家族的風格,招式迅猛,簡潔明快,轉換間毫不拖泥帶水。
而雛田此時的動作則大有不同,步法如蝴蝶穿花,招式縹緲多變,攻擊目標飄忽不定,殺機暗藏,揮灑間有着一種特別的美感。
雛田的柔拳以防守爲主,只是時而攻上一兩手,而寧次雖然一直處於攻勢,像是佔據了很大的優勢,但是他自己卻能發現自己攻得越來越艱難,從一開始能將八成精力用於進攻,直到現在只能用出六層精力在進攻上,而剩下的精力不得不放在防禦雛田無法捉摸的攻擊上。
只能用六層精力進攻的寧次發現自己的進攻越來越不順暢,彷彿被雛田那看似拖泥帶水一般的動作影響了一般,出招想快都快不起來,心中不由得變得焦躁起來。
“怎麼會這樣?寧次的攻擊不對勁,他應該不可能手下留情纔對,但是他的攻擊怎麼會這麼疲軟,而且是一點一點變得疲軟的!”精通柔拳的日向日足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心中滿是疑惑。
“白眼,開!”
心裡極度好奇地日向日足當機立斷地開啓了白眼看向會場中的兩人,白眼一打開,日向日足便看到了特別之處,雛田身體周圍有着一個非常奇怪的不斷旋轉着的能量場,隱隱約約地構成了一個神秘的陰陽魚形狀。
正是這個能量場的存在在不斷地牽引着寧次的進攻方向,將寧次的進攻往雛田的身體兩邊帶,而寧次想要攻擊到雛田就不得不先對抗來自能量場牽引力,攻擊速度自然就慢了下來。
有着360°視野的日向寧次也很快就發現了雛田身邊的那一圈奇怪的能量場,立即向後退了出去,臉色凝重地看着雛田。
在寧次推開之後,雛田當即恢復了柔拳起手式的姿勢,淡然地直視寧次,她身邊的能量場隨着她動作的停止而漸漸地跟着消散。
“那是什麼招式?也是宗家秘傳的嗎?”寧次皺着眉頭,語氣中滿是怨憤不甘地問道。
“不是宗家秘傳,你可以稱呼它爲太極!”雛田嘴角帶笑,語氣中透着感激地說道。
“太極?”寧次滿腹疑惑地重複了一遍,還是沒有絲毫概念,但是倒相信了這不是宗家秘傳體術這件事,不然他不可能全無所知的。
兩人的對話很輕,加上看臺上各種聲音嘈雜不已,日向日足自然是不可能聽清兩人的對話的,此時也是滿心疑惑地緊盯着雛田,看着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兒心裡五味雜陳。
“我承認之前是小看你了,雛田大小姐,但是你以爲憑藉這個就能打敗我就太天真了,接下來我就會讓你知道,拖後腿的永遠是拖後腿的,人的命運是早就註定的,這一點永遠不可能改變!”日向寧次彷彿在傳達着天命一般,語氣平靜而莊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