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微微一愣,水木這傢伙哪裡來的美食?不是說這小子已經變成一個老頭子了嗎?
怎麼還會出幺蛾子啊?
難道水木這傢伙還藏着私貨?
卡卡西有些奇怪。
“你們幾個將風神雷神送回牢房之中。餓他們兩天,如果之後再出現類似的情況,三天。”卡卡西吩咐道。
“是!”
“你個混蛋!居然想要剋扣我們的食物!絕對不能容忍!”風神怒道。
“哥哥,揍他!”雷神叫道。
卡卡西冷笑一聲,身上的氣勢瞬間爆發。
如同山洪海嘯一般的恐怖氣勢直接壓在了風神和雷神的身上。
一瞬間,恐怖的壓力讓兩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哥哥……這傢伙……好強。”雷神艱難地說道。
“是啊……弟弟……比綱手大姐……的氣勢還要恐怖。”風神同樣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卡卡西目露寒光,冷冷地看着兩人,說道:“罪犯就要有罪犯的樣子!再有下一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如果你們還想多享用幾年的食物,就給我乖乖地待着!”
風神雷神雖然神經大條,但是對危險這兩個字還是有清晰的認識的。
他們能夠感覺到,卡卡西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他們真的再次惹到眼前這個帶着狐狸面具的人,恐怕下場絕對會很慘。
在場的暗部,同樣被這種恐怖的氣勢弄得心驚不已。
不過好在卡卡西並非針對他們,所以他們並沒有風神雷神那麼直觀的感受。
日向虎看着卡卡西,露出了狂熱的目光。
“這就是部長大人的實力!不愧是我日向虎立志要追隨一生的男人!”
自從卡卡西救下日向虎的那一天,日向虎就在自己的心中立下誓言,他將成爲卡卡西最爲忠實的擁護者。
來自分家的日向虎,其實在日向家中並不受重視。
他的天賦確實很強,但是在分家,得不到好的指導,最多也就是上忍的水平。
日向虎並不甘心於此,所以,他加入了暗部。
並且還幸運地成爲卡卡西的手下。
卡卡西對自己的手下,從來都不吝嗇,只要是能夠幫的,能夠教的,都毫無保留。
不過,這也只是讓日向虎心存感激而已。
真正讓日向虎生出了爲卡卡西萬死不辭的念頭,是在一次任務之中。
那是一個雨夜……
日向虎捂着胸口,那裡,有着一處刀傷,鮮血直流!
卡卡西就站在日向虎的身旁。
“隊長,你先走吧,我已經快不行了,不要因爲我拖累你。”日向虎看着卡卡西說道。
卡卡西沒有理會日向虎的話語,而是走到了日向虎的身旁,看了看日向虎的傷勢,說道:“刀口很深,看來你暫時無法動用查克拉了。”
“抱歉,隊長,不能幫你了,這次的任務很重要,你還是趕緊去吧,等待會敵人上來了,我們誰也走不了。”日向虎說道。
卡卡西沒有說話,直接將日向虎背在了背上。
日向虎一愣,說道“隊長,你這是做什麼?”
卡卡西輕笑道:“小虎,我的同伴,只要還沒有死,我永遠都不會放棄!”
日向虎聞言心中巨震:“隊長……”
“好了,別廢話了,那些貨色,我還不放在眼裡,僅憑他們,還攔不住我。你,我要帶走,任務,我也要完成!”
卡卡西說着,眼中寒光一閃,隨即看向了身後。
不過片刻之間,數十名忍者將卡卡西團團包圍。
“木葉的旗木卡卡西?沒想到居然是你。真是一條大魚。”帶頭的忍者興奮地說道。
“可惜,我這條魚,不是你們可以吃下的。”
“狂妄,帶着一個重傷之人,還想逃跑?可笑。”帶頭忍者嘲諷道。
“不,有一點你弄錯了。”卡卡西輕笑道。
“什麼?”
“對付你們,我旗木卡卡西用不上逃跑這兩個字,當你們圍上來的時候,你們的死期就已經到了。”卡卡西冷聲道。
“大言不慚!”帶頭忍者冷喝道。
“這世界上,總有人那麼不自量力啊……”卡卡西似乎是感慨一般地說道。
接下來,日向虎看到了令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頃刻之間,數十名忍者,全都死在了卡卡西的手中。
刀光浮動,日向虎甚至看不清卡卡西是如何出手的。
殺人血宴,落下的帷幕。
“小虎,你看,我說了,他們留不下我們。”
卡卡西笑着說着,在那雨夜之中,就好像是最爲燦爛的太陽。
日向虎看着卡卡西陣陣出神,連胸口的疼痛都暫時忘卻了。
那一刻,日向虎不僅體會到了被人重視的感覺,更是被卡卡西的人格魅力所征服。
所以,日向虎成爲了卡卡西最爲堅定的擁護者。也就是俗話說的死忠。
之前卡卡西離開木葉,日向虎就一直懷疑是綱手在擠兌卡卡西。
以至於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好在卡卡西回來了,日向虎也知道是自己的誤會了,這才罷休。
回憶在日向虎的腦海中結束,看着眼前卡卡西的背影,日向虎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部長大人已經這麼強了,我必須變得更強,這樣才能跟上部長大人的步伐,爲他做事。”
日向虎心中暗道。
“小虎。”
這時候,卡卡西忽然叫道。
日向虎聞言,立馬應道:“在,部長大人。”
“帶我去水木的監牢,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又在搞什麼鬼。”
“是!部長大人。”
日向虎說着,帶領卡卡西走到了另一個房間。
而風神和雷神則是被其他的暗部給帶下去了。
被日向虎點了穴道,又被卡卡西的氣勢所震懾,兩人根本就沒有反抗。
沒走多久,日向虎就停了下來,指着其中一個牢房說道:“卡卡西大人,由於水木身體潛能透支,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卻無法再成爲忍者,判定是威脅最小的D級罪犯,所以關在了這裡。”
卡卡西聞言,擡頭看去。
透過那黝黑的鐵欄杆,卡卡西分明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男子正躺在牀上。
臉上滿是皺紋。
此人正是苟延殘喘的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