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笑着說:“哎呀呀,團藏大人,你的柱間細胞已經融合完成了呀!”向那走去。
團藏臉上只有不屑:“他是你帶來的,爲一木之仇?”
半年前,大蛇丸火車上腹部被木錐刺穿的黑手,便是團藏。
大蛇丸仍是輕笑:“要是我復仇,需要找幫手嗎?你我都知道,我來此地的目的。”
“而且,半年前,我給了你柱間細胞。
你不但沒給我足夠的實驗人數,還刺傷了我,我該討回來一個結果纔對吧。”
“你要?”
“他!”
大蛇丸扭頭示意是李雨子辰。
團藏上下打量了大蛇丸,輕笑了一聲:
“他體內藏着的巨大秘密,可能連你我都瞬間會灰飛煙滅。
這交易,你專業的啊。”
大蛇丸說:“他父母之死的知情人,就只有我們和波風水門。我若是讓他得知了真相……”
“哼,你最好不要自作聰明,到時候,魚死網破,對你我都沒好處!他的父母……”
說到“他的父母的”時,李雨子辰已經有了模糊的意識。
聽言卻是捱了雷霆一擊似得一驚,“果然!”
想站起,手腳卻是被傷得太重,動不得一點。
大蛇丸輕笑着說:“我答應過守口如瓶,契約就一定會履行到底。
只是你,團藏,你已經失過一次約了,這一次就當是還債了。”
說着,潛影蛇手便伸去拿李雨子辰。
卻被團藏一打拐杖打回去。
“詞窮了,豪奪了。他的父母既是叛忍,知道了真相,他又如何。”
“叛忍?”李雨子辰彷彿胸口捱了一記悶棍,痛苦無比,喘氣不上氣。
大蛇丸說:“你真是說得出口。這一切都只是你精心佈置的局而已。只是爲他們死的時候,不被人注意。
真得 狠心啊,爲了自己的利益,視人命如草芥,卻還口口聲聲說是爲了村子。”
此時,李雨子辰轟隆隆一聲心跳加速,恨不能手刃了團藏,又是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卻只是,能動彈了一下手指,喉嚨卻仍發不出聲音。
團藏說:“改了威脅了。”
“闡述事實。”
“哼。
對於大多數忍者來說,一生都是默默無聞。
沒有人知道他們。
而他的父親,宇智波李不同。
他在我的日誌裡,是第一頁的第一個名字。
日後,必將有更多的人被寫入日誌。
他們必將爲世人流傳!
那宇智波李作爲第一個成功的實驗品,榮幸第一個成了我的一部分。
垃圾,有了用武之地。
他應該是感謝我,對吧。”
瞬間,李雨子辰遭了萬種雷擊一般,身子一顫。
苦掙着擡頭望去,團藏右手上,赫然多了一隻三勾玉血輪眼。
剛剛手是變成了樹幹,所以纔沒有得見。
現在,心內萬種業火奔雷似得往胸口狂撞,他卻再支撐不住,摔落了頭去。
“叛忍。”
“實驗品。”
“垃圾,用武之地。”
這些話一遍又一遍盤旋在李雨子辰的腦海。
他真覺得胸口有廬山瀑布在那裡奔騰,怒火從腳底一直燒到了頭頂,失了神智,大腦一片空白。
而此時,瞳孔轉成三勾玉血輪眼,萬花筒血輪眼,最後竟是極夜似的黑。
而無意散發的威壓,嚇得大蛇和團藏惶恐反身去望。
但除了有一個安安靜靜倒在那裡的李雨子辰,卻是空蒎蕩的什麼也沒有。
“錯覺?不,那一股強烈的威壓,剛剛是真實存在的。”
大蛇丸只覺像是面對着創世神般,弱小如嘍蟻,一不留神就會觸怒天威,粉身碎骨。
團藏也是隻說:“剛剛那一瞬!”
他本能的直覺,明顯是身後有一隻野獸盯着,侍機而動。馬上就是血肉模糊,屍首異處。
一分鐘左右,空曠的崖邊,只有他們兩個人看着李雨子辰那邊。
現在,他們看了夠,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以爲安全了。
但就在他們轉身之時,一股巨大的恐懼同時從他們心底升起。
那是一種頃刻就被斬殺的恐懼。
只是心驚膽顫,腿腳發麻,僵硬不動,眼內充斥着十萬分的恐懼。
李雨子辰,他站起來了,眼內的極夜之中,更多出一點紅。
“裝神弄鬼!”團藏輕笑了一聲。
卻風遁手裡劍,有十幾公分寬,才射向李雨子辰。
可李雨子辰並沒有躲,只是瞪着團藏。
“不躲?還是我出手嗎?”大蛇丸一時心驚,起身就要去攔。
“困獸之鬥!”團藏只是輕蔑一笑。
而李雨子辰扯着嗓子,悲憤得咆哮了聲:“團藏!”
結果讓二人大吃一驚。
那三寸邊界處,毫無半點陰攔,風遁手裡劍卻在那呯得一聲,彈出一陣火花,徑直飛了出去,
團藏瞬間眉頭直皺,大蛇丸也愣得斜了雙眼,雙雙立馬退開到幾米開外。
他們已經明白,剛纔的那股威壓正是自李雨子辰而出。
但更沒有絲毫細想的空檔,他們又親眼見到,李雨子辰身邊突然覆起一具巨大的紫色骷髏
須能佐乎,《火影忍者》裡S級忍術,萬花筒血輪眼才能開啓的至強忍術。
這須能佐乎,
怒氣紛紛,狂風滾滾。
呼號一聲,便是驚天動地。
站挺腰身,便是鬼哭狼號。
圓睜赤金大眼嚇退千軍萬馬。
輕舒利銳鉤爪,驚殘野鬼孤魂。
紫氣中,魑魅魍魎藏匿。
骨骼內,十二閻君久居。
振裂山川驚鳥獸。
喝開天府現星辰!
驚得那大蛇丸,退開幾丈喚萬蛇。
唬得那團藏,魂裂膽喪腿打顫。
心驚不用明分辯,二人只知剩下的時間是真的不多了。
而那悲徹萬分的李雨子辰,扯嗓高聲咆哮:“我要了你的命!”臉已扭曲。
二話不說,須佐能乎便已伏向向下,一嘴咬上了團藏。
一瞬間,沙塵翻騰,塵霧紛飛。
咬得那團藏,腦姜迸裂萬點桃紅,一身血肉化了虛無。
原版只剩一片殘血,團藏畢竟全屍都沒留下。
驚得大蛇丸不敢言語。
而此處,只剩他一個人,不由得腦門也滴下了一滴汗。
“這下,不好對付了呢。”
他始終保持着靜止,風聲從耳邊劃過,空氣卻異常乾燥無比。
卻又見李雨子辰喊了一聲:“爸,媽!”
是又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