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旅館內,牀上兩條白花花的肉體較纏在一起,淫靡的氣氛遍佈整個屋內。在這個年代妓女很多見,有一些是單純的爲了金錢和享受而投生這個職業,有些人則是被迫的。以自來也的目光來看,身下的這個女人屬於前者。
其實這樣的女人並不是單純的妓女,錢對於她們來說並不很重要,但是在能獲得快感的同時,獲得一筆不菲的嫖資,沒有任何抗拒的理由。如果出現了中意的男性,那麼很有可能會免去嫖資,而去享受不斷衝擊巔峰的快感與沉淪後的罪惡感。
被自來也選中的,也是選中自來也的人。
到了大名府已經有好幾天了,自來也總是能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觀察着他的一切。沒有任何的直接證據,完全來自於幾十年的忍者生涯的敏銳感知。這種感知許多時候會得到驗證,自來也很相信自己的感知,因此也逃過多次刺殺與圍剿。
自來也的目的卻也很簡單,想辦法接觸到七夜手中的事物,只要是與七夜有關的,那麼就必須調查清楚,自來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七夜的情報來源。大名有自己的情報網,但是那些情報網的效率與準確率比起專業的忍者間諜來就差了許多,而且很多時候大名的情報組織都會暗地裡和木葉交流一下兩方的稀有情報,來補充情報不足的劣勢。那麼大名就被排除了,剩下的只有木葉,而木葉的部門對七夜的防範可謂嚴格至極,根本不能被滲透。
只有找到了七夜手下情報網的據點,通過七夜對哪些情報重視,哪些無關緊要,就能在一定的程度上分析的出七夜到底要做什麼。
身下的女人又哼哼了兩聲,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顫了兩顫,下身立刻就傳來一陣陣舒爽的刺激感。這已經是這個女人第四次達到**了,在**不斷的情況下,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變得渾渾噩噩起來。
自來也面色淫蕩,但是眼神卻一如既往的沉穩與冷靜,再一次的發動了高速的衝擊。身下的女人有一點抗拒,做這種事做暈過去聽說過,但是卻沒有嘗試過。渾身上下酥麻無力,掙扎了幾下之後心中獵奇的心思佔據了上風,也就不再扭動,任憑自來也在她身上馳騁。
“這裡附近有沒有忍者經常出沒的地方?”忽然之間自來也問了一句,身下的女人享受的神情一僵,自來也眉頭微皺,又猛烈的發起了一輪新的攻勢。忍者在這個時代並不是什麼神秘的代名詞,可是一旦牽扯到忍者,那麼無論任何事,無論大小,都代表着死亡與恐懼。
不過很顯然,女人剛剛有了一絲戒心,瞬間就被自來也的攻勢瓦解,含糊的吱唔了一聲,點了點頭,雙腳極爲配合的纏在了自來也的背脊上。磨蹭着背上細膩的汗珠,讓兩人的下身更加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自來也笑了笑,眉頭舒展開,又追問道:“那麼你知道那些地方在哪麼?我是一個流浪忍者,最近手頭有一點緊。”
話說到這裡已經很明瞭,女人懶散而充滿惰性與慾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瞭然的神色,伸出了嫣紅的小舌,在豐脣上舔了舔,極爲浪蕩的咯咯笑了幾聲,膩着聲說:“怪不得你這樣厲害,我知道是知道,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着翹臀開始配合起自來也的攻勢,起伏不斷。
一陣極爲淫蕩的讓任何雄性都能欲血沸騰的呻吟與嘶喊之後,兩人終於分開。自來也心中暗罵了一句這女人太過於強悍,簡直就是一臺榨汁機,居然第五次了還有餘力,如果不是因爲七夜的緣故,或許定會與這女人一分高下。
女人雙手撫摸着自己胸前高聳的**,微眯着雙眼,妖嬈的身子抽搐了兩下,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極長的呻吟。雙手慢慢的摸邊全身,似乎還在享受着**之後的餘韻,一時間不能自已。
自來也渾身是汗的坐在一邊,喘着粗氣,微微搖了搖頭,拿着一塊麪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怎麼樣,滿意了沒有?”
女人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陶醉很顯然的表明了她的心態,扭了幾下,淡粉色的妖嬈的身體和那幾乎接近於完美的女性特徵,讓自來也不僅僅心動,生理反應再一次凸現出來。低聲咒罵了一聲妖女之後,靜靜的看着她。
女人忽然一笑,笑如花開,如綻放在黑夜中的玫瑰,誘人的同時帶着無盡的風情。一手換過摩挲着自來也的身體,道:“以後我怎麼聯繫你?”頓了頓,似乎是發現自來也有些不耐煩,反而又蕩笑了幾聲,說:“好了,不逗你玩,石碇街豐貨賭檔後面街道走到底,小門進去就是了。”
自來也心中默唸了幾遍,牢牢記在心中,掏出了錢袋抽出了幾張交鈔,雖然不多但絕對足夠一個正常人揮霍幾天了。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在女人的身上動手動腳,換來女人陣陣的笑聲。看着女人勾人的模樣忍不住想要再來幾次,只是時間有限,心中卻想着等結束的時候再回來找她好好戰上一場。
當自來也離開之後,女人臉上的淫蕩忽然改爲冷笑,不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交鈔,輕哼一聲之後撕成了碎片。這些錢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甚至不夠她一天用的。拿過紙巾擦乾淨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這一戰的確很享受,但是享受與任務女人還分得清。一想到那些不願意想起的回憶與那些人的手段,女人就不寒而慄。搖了搖頭,拿過不知藏在何處的紙和筆,飛快的寫下幾行秀麗的小字,掀開塌塌米,塞進一個小洞內,也匆匆的離開。
這個女人不是忍者,但是是一個情報收集員。七夜手中情報網絡分工極爲明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用處,而這個女人不過是其中一員罷了。除了她之外,從十三歲的女孩到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從孕婦到殘疾人,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專門是爲了迎合某些心裡扭曲的人而準備的。爲了一些必要的情報,她們必須出賣身體,不過相對的,在她們出賣身體的同時將獲得一筆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獲得的獎勵,甚至是可以受到組織上的保護。對於這些本來半推半就的女人來說,這種可以享受快樂又能獲得大筆金錢的任務,最滿意不過。
或許自來也並不知道,剛剛他與女人換好的小客棧,其實就是七夜情報收集網絡的據點之一,而他要去的,則是一個迷惑敵人的陷阱。這個陷阱不會給自來也造成任何傷害,就是普通人也能進去之後完好無損的出來。只是這個陷阱裡的資料完全被大亂,而且十有八九都是虛假的。一旦自來也進去,那麼自來也有極大的可能會被那些假情報弄的暈頭轉向,而失去主動的機會。
女人寫的紙條很快就傳到地下的基地中,情報檢查的忍者閱讀過兩遍之後背誦一遍,在確定準確無誤之後立刻重新默寫一次,將原稿按照特殊的渠道送入上一層的篩選,把臨摹本的複製按照日期時間以及情報員的編號收藏好,以備不時之需。
就這樣,一張小小的紙條被複制收藏了十多次之後,終於傳到了七夜的手中。七夜淡漠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掃了一眼就紙條就化爲灰燼。精氣神恢復的七七八八,實力更是比起在與佩恩戰鬥之前隱約要高上了一線,以如今的實力來擊殺自來也,恐怕太過於簡單,或許應該讓那羣小子去練練手。
趴在七夜懷中的櫻挪了挪身子,讓自己更舒服一些,胸前的**緊緊的壓在七夜胸口,變得邊緣起來。充足的彈性和質感,不斷的撩撥着七夜的心絃,幾乎是臉貼着臉距離,更是讓一股女人的芬芳涌入鼻腔。
“有事麼?”櫻問了一句,雙手摟着七夜的脖子,又緊了緊,讓自己和七夜貼的更緊了些。
“嗯,沒什麼。”七夜笑着雙手攀上了櫻的翹臀,捏了捏,又說道:“有一隻老鼠四處亂竄,我已經有安排了。”
櫻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七夜的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摩挲與扭捏,朦朧的雙眼充滿了春情與期盼。刺激的觸感不斷從身體各處傳遞到中樞神經,一種無法抑制的本能開始蔓延,無法抵抗的櫻只能放棄繼續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讓慾望徹底的佔領了身體。
幽境的山谷內,一棟相當奢華的房屋內傳來一聲燜吭,繼而不多久斷斷續續的呻吟若有若無的在整個山谷內迴盪着!
自來也坐在石碇街豐貨賭檔對面的一家小吃店裡,目不轉睛的看着賭檔旁邊那巷子唯一的進出口,不時的就會有忍者和武士模樣打扮的人悄然的進入巷口,若不是一直盯着,恐怕很難發覺那些人的蹤跡。看到這裡,自來也已經有一半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收拾了一下身上帶着的裝備,丟下幾個硬幣,撩開門簾,消失在街頭。
過了許久,一個毫不出奇的流浪武士打扮的人搖搖晃晃的走在石碇街的中間,一股酒臭從他身上飄了很多,許多路人路過總是掩着鼻子紛紛繞開。這個人就是自來也,經過自來也的算計覺得還是僞裝之後進去最好,否則難免會露出一些破綻,而武士則是最好的選擇。
每個村子出來的忍者無論是叛忍也好,是被驅逐之後的流浪忍者也好,他們的護額都會戴在最醒目的位置。一來是一種身份的表明,二來是對那些與他們有敵意的忍者進行威懾。自來也身上除了木葉的護額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村子的,他也覺不可能帶着木葉的護額進去,所以只能選擇武士。
自來也忽然輕呃了一聲,扶着牆壁彎着腰站着,一堆腥臭的噁心的流質東西從嘴裡噴了出來,路人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急忙加快了步伐。其實這條街上像自來也現在這幅打扮的人很多很多,這裡除了賭檔之外還有妓寨,更多的則是酒肆與飯館,充滿了生活在底層的人。
不知不覺中,自來也已經靠近了那條巷子的巷口,身子一晃一個踉蹌直接摔了進去!不過沒有人會在注意一個醉酒的酒鬼摔倒在街上,會不會有事,只是看了一眼路人就收回了目光,繼續麻木的生活着。
以進入巷內自來沒有脫下僞裝,反而掙扎了幾下爬了起來,解開腰間的酒壺,又灌了幾口劣質的烈酒。酒精刺激着還殘留在嘴巴里的嘔吐物,一種噁心刺鼻的氣味立刻散開,搖搖晃晃的睜着朦朧迷茫的雙眼看了一眼漆黑的小巷,傻笑了幾聲,指着一頭的小門走了過去。
不可否認,自來也的僞裝很完美,至少就目前來看誰都不會以爲他是一個忍者。忍者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喝酒,而且忍者不會吃太多的食物,讓查克拉過多的流向胃部,而不是遍佈全身。並且自來也醉的很真實,與外面那些潑皮無賴一樣的武士絲毫不差。
可是自來也卻不知道,他的一切都被一羣人在當作猴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