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明明知道不可能,但還是一定要做]
那一夜因爲飛段的害怕而變得格外的漫長,角都知道如果這樣下去,他們永遠都會處在沙漠之中,因爲在有人害怕的時候,赫約爾沙漠將永遠處於一片黑暗。角都擡手,一下子敲昏了飛段。
飛段昏倒的那一霎那,一縷久違的陽光從一座歪歪斜斜的古塔後升了起來。角都用水遁叫醒了飛段,非常不意外地迎來了一陣破口大罵。
“喂!我說你這人有沒有點良心啊!!小爺跟你來這你就這麼個態度?!……”
“到了。”角都並沒有顯出什麼異樣的表情,非常明智也非常適時地打斷了飛段。
“什麼,什麼?到你那破地兒了?!哪兒呢!”飛段一聽到了,趕緊問到。
角都指了指那座歪斜的古塔,他真希望這次來的不是飛段,而是隨便一個有點智商的人都行。還沒等他開口呢,就被人用力拉着向古塔走去。
“唉喲你傻啊!站在那幹什麼?!曬太陽啊!還不快走!”
呦!小子!還數落起我來啦?!以後有你好受的!角都冷笑了一聲後,暗自想着。
“嘿!你個破木門!怎麼還打不開啊!角都你…”飛段一邊對着古塔的門又踢又踹又砍,一邊大聲喊到。
角都擡頭看了看古塔上的匾額,上書用紅寶石鑲嵌的兩個大字:斜塔。
當角都的目光對上斜塔那兩個字的一瞬間,他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躁動,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他的身軀。
銀木,是你嗎,銀木。
“閃開。我來。”角都嘆了口氣,一把拉開了飛段。
飛段先是一愣,然後就不滿地大喊到:“哎哎哎!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小爺要不是陪你來弄個什麼破東西,這點我早和迪達拉打撲克去了!你以爲你能弄開啊!纔怪呢!”
飛段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可想着角都趕緊點的成功呢。
角都倒也不理會他,要是因爲這點事角都就和飛段非要爭論個你死我活的話,那他倆也不用出什麼任務了,整天在曉組織門口吵架就行了。
角都悄悄地在右手的食指上劃了一道口子,然後立刻將大量的查克拉聚集在右手上,助跑了幾步後,伴隨着飛段口是心非的一陣“籲---”聲,擡手便向那門劈去。
“咔--咔--”並沒有想象中的四分五裂,而是整整齊齊地斷成了兩塊同樣大小的門板,絲毫沒有被切割過的痕跡,似乎萬物之初,便是如此。
裡面有一個陰暗的甬道,不長,但着實也看不見什麼,飛段揉揉眼睛,總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你拽什麼拽恩?!要不是小爺故意讓着你,給你打好了基礎,你以爲你能劈開啊!切......”剛剛在角都面前丟了人的飛段用他極好的演技掩飾住了自己的尷尬,並且大搖大擺地向裡面走去。
角都本想拉住飛段,卻沒想到落了個空,只得任由這小子大搖大擺地走進甬道,自己在後面小心地跟着,以防發生什麼意外。
“嘿!又是個門啊?!怎麼還噝噝噝地響啊?!”飛段一邊嘮叨着,一邊就把血腥三月鐮劈了下去。
聽見飛段說了什麼的角都,趕忙大喊了一聲“別!!!”
“小爺纔不讓你得逞呢!”
刀片砍斷結實的金屬鏈的聲音結結實實地傳遞到角都的耳膜,他真的很想把飛段扔出去,扔回曉組織的根據地讓他和蠍去大幹一架,可是,這件事,必須要飛段來處理啊。
隨着金屬落地的聲音,安裝在牆壁上的壁燈突然亮了起來,飛段剛剛砍過的地方後面的不遠處,赫然出現了一條五頭大蛇。大蛇光亮的鱗片在不斷搖曳的燭火下一閃一閃的發着紅光。
“跑啊!傻子!”角都用黑線拽過飛段,躍出了甬道,順便拖來了那兩個斷開的門板。
“飛段!拖住它,別讓它過來!”角都放出了自己的五個心臟去支援飛段,而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的飛段也只好乖乖地去和五頭大蛇做儀式了。
“絕......”角都一邊放血,一邊向地裡小聲喊了一下。
絕就頂着他巨大的豬籠草葉子冒了出來“我是植物專家,地裡專家,我覺得對於蛇這東西,還是去叫大蛇丸比較好,你知道他最近......”
“白癡!”角都無禮地打斷了絕,最近一個個的都白癡了嗎!“我是說,那個蛇體沒有沒有鳶尾花的味道!”
“鳶尾花嘛。。。很重,啊啊啊啊啊啊啊嚏。。。。”對角都血液過敏的絕看着不斷蔓延的血液,就趕緊遁地躲了起來。
銀木啊,銀木,你怎麼就......
角都把流淌到地上的血液用查克拉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和匾額一樣大小的長方形,又對照着匾額上“斜塔”字樣的大小樣式,切割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字放在了血液上。
就在蛇怪的最後一個頭要咬住飛段喉嚨的時候,兩個“斜塔”匯成了一股紅光,直直穿過了蛇怪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