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分身和葬禮
回到自己住宅的金,看了一眼樹上。
隱蔽的根部人員還在裝着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在監視。
“看來需要一些解開封印術的忍術了。”
金用手摩擦着下巴,走進了屋子。
所有根部成員都被下了舌禍根絕之印,所以一開始他就沒讓三個根部成員泄露關於團藏的情報。
一旦涉及的施術者,就會死亡的咒印。
這玩意跟籠中鳥有異曲同工之妙。
要是導致他們死亡,反而會讓團藏警覺。
而且情報暫時並不重要,反而是將人轉化比較重要。
不過現在還不是對付團藏的時候,在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之間沒有嫌隙的情況下。
對付團藏也等於跟猿飛日斬宣戰。
猿飛日斬可是代表整個木葉的。
雖然不少人對於無法比擬二代的猿飛日斬頗有微詞,但猿飛日斬一句話他們還是會聽從。
金現在可還沒有對付一整個村子的信心。
在能把整個木葉掀翻之前,他肯定不會正面對上猿飛日斬。
走進屋子之後,金徑直來到地下研究室,打開了金手指的輸入框。
“開發真實性分身術。”
他需要一個可以像是本體一樣行動自由的分身,這可是關係到他後面的發展。
很快一個新的分身術出現在了眼前。
“以自身部分血肉,加上查克拉填充。”
看了一眼結印的方式和查克拉的轉換方式。
金掏出了刀柄,碎裂的刀刃聚合在刀柄上,擼起了袖子直接在胳膊上斬下一大塊血肉。
六庫仙賊!
金只是悶哼一聲,手臂失去的血肉快速的生長回來。
等到徹底恢復,這次雙手開始結起復雜的印。
他結印的速度極快,就這也用了三分鐘的時間,可見這個印的複雜。
接着手對着血肉,查克拉噴射而出。
“血肉分身之術!”
血肉開始蠕動,動靜也越來越大,接着快速的生長了起來,從血肉開始生長骨骼,骨骼生長新的血肉,之後是肌肉,筋脈,表皮。
很快一個全新的宇智波金出現了。
分身睜開了雙目,感覺一陣冷意,低頭看着身體皺起眉頭。
“竟然不能分出衣服,失敗。”
他轉身將實驗室準備的白大褂穿在身上,這才轉頭看向自己的本體。
“你怎麼給我這麼少的查克拉?”
分身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查克拉,只有下忍差不多的查克拉。
這個數量放幾個忍術就是極限了。
“我本來查克拉少,你還要多少。”
金聳了聳肩。
他要是查克拉夠,怎麼可能就給這麼點。
“這樣我的實力最多隻是達到特別上忍。”
分身無奈伸出手掌,木遁光明正大的從手上出現。
分身要做的事情,可不能讓別人跟本體產生聯繫,那就只有木遁了。
至於木遁怎麼來的。
那就要別人去思考這個問題。
畢竟外面還有一個在外面陰着的宇智波斑。
“特別上忍的實力已經不錯了,後面我會安排你出村的。”
金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分身,這個分身能維持的時間遠比正常的分身要長,只要還能吸收查克拉就一直能存在下去。
分身可是會他的所有技能,六庫仙賊可以快速提取食物之中的查克拉。
也就說這個分身可以直接當作真人看待。
記憶上也是復刻了自己本身全部記憶,死亡後也會把活着這段時間的記憶全部傳遞回來。
唯一的限制就是沒有成長潛力。
身體不管如何改變,都會變回最初成型的樣子。
也就是說,分身的查克拉數量會一直穩定在下忍級別的數量了。
除非金重新再分一個,調整一下查克拉。
“你爲什麼不在外面把我分出來。”
“這不剛達成要求嘛。”
金聳了聳肩,最近木葉戒嚴,出入檢查都很嚴格,沒有空間能力,想要出入可是很難的。
各個出入口都有暗部的人把守。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先學會飛雷神之後再召喚我吧。”
分身翻了個白眼。
金的意思不就是讓他一直憋在研究室,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性格的人。
分身性格跟本體的性格差別不是很大。
隨着“彭”一聲,重新化作血肉。
金:“.”
他分身這麼有個性的嗎?
不就在地下室呆一段時間嗎?
好吧,他的確有些受不了。
陰雲籠罩在木葉的上空,雨水從天空降落,灑落在人羣之中。
卻沒有一個人打着傘。
每個人身上都穿着莊嚴的黑色衣衫,就連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也脫下常年在身的火影衣袍,換上一身黑衣。
今天的色彩,是悲傷的顏色。
每個人手裡拿着一朵白菊,靜靜的等待着什麼。
這是一場葬禮。
整個木葉的九成的人一起舉行的盛大葬禮。
前方是一排排新豎立好的墓碑。
上面有着很多人熟悉的面孔,永遠的躺在那裡。
站在最前方的三代火影,擡起頭看着天空,雨水灑落在臉上,不知道有沒有愧疚的眼淚。
兩旁是面無表情的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
身後的大蛇丸,白牙,綱手,邁特戴面上帶着揮不去的悲傷。
遠處的陰影之中。
團藏站在那裡,身邊兩個根部忍者跟隨,視線注視着遠方。
哪怕是他,面對這樣的場景,也頗爲有些動容。
“他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
可惜明明可以擴大的戰果,卻因爲猿飛日斬的心慈手軟而喪失。
“日斬,初代的意志是會毀了木葉的。”
團藏自言自語,好像與那位老友對話。
“走吧。”
他帶領着身邊兩個忍者隱沒在黑暗之中。
“一切都是爲了木葉。”
他的聲音緩緩消失在黑暗之中。
猿飛日斬好像有所感應,看向了團藏消失的方向。
迴歸頭來,輕輕將手中的白菊放在了墓碑前。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等到猿飛日斬放下白菊,也跟着將白菊放下。
接着是白牙,三忍,身後的忍者,後面的平民,一個接一個將白菊放在墓碑前作爲祭奠。
金也在人羣中,將白菊放下。
向着墓地外有序的離開。
當他走到外面。
白牙正抱着胸靠着樹,看着走出來的金詢問。
“這是戰爭的結果,你有什麼感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