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我?忍刀使?
回村的這一路,澗川橘一直在思考臨走前,枸橘矢倉找自己的談話內容。
“有沒有想過成爲七忍刀之一?”
當枸橘矢倉開口說出這些的時候,澗川橘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要知道,忍刀七人衆這個組合雖說在原著中被邁克戴直接踢成了‘吉祥三寶’。
但是本質上依舊是由七個精英上忍的組成強大團隊。
說的直白一些,這七個人同時出動的話,完全可以直接覆滅掉一些小忍村,而且還不是指像匠忍村那種沒有戰鬥力的忍村。
原著中表現拉跨也只能說明‘八門遁甲’這個禁術的強大。
自己現在一箇中忍,還是戰時臨時的,何德何能混到這裡面去?
怕不是會被其他忍刀直接偷偷抹除,以免拉低整體的逼格。
而且忍刀七人衆這個團體實際上是由二代水影提出的設想,並且發動能量收集了七把忍刀。
隨後二代水影戰死後,又是三代水影進行的人才培養和選拔。
可以說這個組合從成立之初就是專職爲水影服務的直屬力量。
你枸橘矢倉雖說未來有可能成爲水影,但是現在也只是個上忍班班長,憑什麼指定誰來繼承忍刀?
而且現在空出來的兩把忍刀‘雙刀*鮃鰈’和‘大刀*鮫肌’,即便是在七忍刀之中也是實打實數一數二的兩把。
現在忍刀無主的情況下,不知道有多少上忍正盯着它們。
不過枸橘矢倉也明確說了,目前只是希望澗川橘能夠加入他的麾下。
至於兩把忍刀,如果澗川橘有想法的話,他可以壓住讓其中一把一直不會有人繼承,如果澗川橘能夠在兩年內成爲上忍的話,那麼他便可以直接推舉澗川橘繼承忍刀。
可惜這樣的大餅澗川橘聞聞就還好,吃是真的有些吃不下。
對於別人來說,或許這是不錯的許諾,比如某個沒眉毛的小矮子說不定就欣然同意了。
不過對於外掛護體的澗川橘來說,只能誇一句‘不錯,餅挺圓的’。
況且,澗川橘摸了摸自己背後的‘神槍’怎麼想也不比鮫肌差..額.
不比鮃鰈
怎麼想也能在七忍刀中排進前三吧?!
完全沒必要爲了一個七忍刀的名頭去投靠別人。
而且枸橘矢倉給出的建議是讓澗川橘先加入暗殺部隊磨鍊一番。
磨不磨鍊澗川橘不清楚,但是如果加入了暗部同時又投靠了枸橘矢倉。
那麼未來枸橘矢倉真需要澗川橘利用暗部的身份做什麼的時候,豈不是平白留下一個把柄給對方。
只不過現在最讓澗川橘糾結的是,枸橘矢倉這傢伙畢竟身居高位,之前青受傷的時候也曾隱晦的拉攏過自己。
現在第二次提出這事,又拒絕的話會不會得罪了對方。
畢竟澗川橘雖然不想投靠給別人當小弟,但是也不想給自己在村子裡又招惹來一個敵人。
索性枸橘矢倉看重的也是澗川橘未來的潛力,現在又是戰爭時期,並沒有讓他當場作出答覆。
澗川橘也就只能以自己要好好考慮一下,先敷衍過對方。
“唉~太優秀也是我的錯啊。”
澗川橘整個人搭在甲板欄杆上,雙腳懸空胡亂擺動,沒精打采的望着海面。
“切~”x2
兩個有些嫌棄的聲音從澗川橘背後傳來。
正是剛走過來,就聽見澗川橘不要臉發言的照美冥和再不斬。 澗川橘回過頭來,有些尷尬的看向兩名隊友。
“你們不是在船艙內提煉查克拉嗎?怎麼也出來了。”
這次回村修整乘坐的是水之國的物資運輸船,雖然返航時沒有了物資單純用來運兵。
但是條件自然也不可能和之前出任務時候坐的客輪可比,更不可能給到每人一個單間,好在澗川橘小隊三人運氣還不錯被分到了同一間艙室。
之前三人都是在船艙內提煉查克拉修行,只不過澗川橘總是在想枸橘矢倉的招攬,有些煩悶,所以才跑出來到甲板上透透氣。
“你現在可是小隊的隊長,這麼一聲不吭的就跑出去,我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呢。”照美冥有些不爽的把頭撇到一邊。
“怕你想不開。”再不斬更直接。
這下子澗川橘表情更尷尬了,看來自己從上船開始就一直不在狀態的樣子,顯然沒有瞞過兩位隊友。
只不過這種事情也不太好和自家隊友解釋,澗川橘只能含糊地說道。
“在想未來的的發展呢,冥在向着水影努力,再不斬也想要奪取縫針,成爲七忍刀之一,只有我這個隊長好像反而沒什麼目標。”
這到也是澗川橘的心裡話。
從最開始,一個普通來到忍界那種朝不保夕的緊迫感,讓自己不得不把目標定在能夠活下去就好。
但是在度過初期之後,擁有外掛的自己已經可以相對穩定的提升實力。
只要實力夠強,強到不懼任何對手,那麼活下去就並不是什麼難事。
澗川橘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也要給樹立一個目標什麼的。
比如說‘爲了忍界和平’?
或者‘爲了我的忍界和平’?
這樣一來或許也更能激發自己變強的動力。
誰知再不斬卻直接開口反駁道。
“我也可以目標是當上水影的,而且我要挑戰的也不是縫針!”
照美冥滿不在意的說道。
“嘿嘿,那剛好,橘你也可以把目標定在水影之位上呀。這樣由我先來當四代目,然後你們兩個人爭奪五代目怎麼樣?”
“額,水影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太麻煩了。”
“白癡。”
“再不斬,你這傢伙說什麼?”
照美冥聽到再不斬居然敢嘲諷自己完美的建議,立刻就要教訓一下這個有些分不清大小王的隊友。
澗川橘也是笑着看向自家的兩個隊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
不過再不斬卻是忽然停下了躲避,生生捱了照美冥一拳。
照美冥也沒想到再不斬這傢伙怎麼會這麼老實的不躲不閃,這一拳完全就沒收住,砸的再不斬一個趔趄。
不過再不斬卻是絲毫沒有在意,指着遠處的海面說道。
“那是什麼?好像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