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這樣的想法,兩人使用了體術攻擊,但是他們的體術和佐助沒法比,同時他們也沒有見過佐助使用的拳法,和傳統的木葉拳法一點兒都不一樣。佐助的三體式已經小成,現在欠缺的是年齡問題,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長成,依然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不過身體的強健已經不一般了,同時五行拳和十二形拳融入了忍者的戰鬥模式,已經基本定型,現在就是缺乏高強度戰鬥的淬鍊了,這個不是平時自己演練就可以完成,現在可是好機會,雖然兩名上忍不是擅長體術的忍者,但是他們畢竟是上忍,速度和力量都不錯,同時戰鬥經驗豐富,是很不錯的陪練對象,不抓緊機會實在不是佐助的風格。
三人完全不用忍術的戰在一起,你來我往的拳腳相加,而佐助是越戰越勇,拳法開始出現了細微的改變,這不是刻意而爲的,完全就是打出來的經驗,下意識的反應而已。三人並沒有侷限在一個位置,而是從地上打到樹上,從樹上再打到了地上,佐助要應對兩面的攻擊,而他也要攻擊兩面,所以身體不時的翻轉騰躍,打的十分的飄逸。
兩名上忍自然感覺出了佐助的變化,他們感覺有點兒不對,對方好像在用自己練拳一樣,這樣下去可不行,於是他們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瞬間向後躍去。
“水遁!大瀑布之術!”兩人相對而立,把佐助夾在了中間,他們突然後撤讓佐助一下子失去了攻擊目標,出現了一個空擋,雖然時間不是很多,但是足夠兩人使用忍術了。兩道大瀑布直衝佐助,完全封死了佐助周圍的空間,“水遁!水陣壁!”佐助的四面升起了四面水牆,將他圍在了中間。
“轟”大水猛烈的撞擊到了水牆上,發出轟轟的聲音。佐助可不會在那裡一直使用水陣壁,擋住了大水之後他馬上一躍而出,直接站在了水面上。周圍的樹木已經基本都被撞斷了,現在周圍十分的空曠,兩名上忍的主要目的就是創造有利的地形和環境,這些對於忍者的戰鬥來說十分的重要,現在佐助就是想跑都不容易了,最少甩不掉兩人,周圍已經沒有可以阻擋視線的樹木了,同時聚集了大量的水,霧忍村的拿手忍術就是水遁。
“宇智波佐助,不得不說你確實不錯,你應該是木葉年輕一代中最強的人了,如果你交出了你的刀,那麼我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本來我們沒有打算殺死你的,是你們木葉的人想要你的命,爲此他給我們提供了不少的情報。”左邊的上忍突然說道。
佐助知道,他們感覺現在已經掌握了戰場的形式,所以現在開始心理戰了,忍者可不是單純的打打殺殺就可以了,天時地利人和都是需要注意的,還有情報的收集,心理的分析等等。
“你們來找我就是爲了要我的刀?”佐助真是奇怪了,霧忍村動用兩隊忍者就是爲了要自己的刀?那他們不如花錢打造一把的好,鐵之國又不是沒有鍛造大師,難道霧忍村窮的打造不起一把刀了?
“不錯,我們就是要你的刀,怎麼樣?要刀還是要命?”
“我很好奇,霧忍村連打造一把刀的錢都沒有了?”佐助略顯諷刺的問道。“這個和你無關,你只需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可以了。”霧忍村確實可以去打造一把,而且他們也可以請天舞神藏來打造,但是霧忍村的人認爲天舞神藏現在的心態不同了。
霧忍村的人懂刀,畢竟他們最出名的就是七刀衆了,他們不可能不懂的。天舞神藏打造‘戰魂’的時候可以說是賭上了一切的,當時的狀態很難再現了,而且‘戰魂’的刀柄和刀鞘是千年鐵木製成,還經歷過雷擊,現在天舞神藏不說還有沒有了,就算是有你花錢都買不到,人家根本就不賣給你,同時‘戰魂’很有名氣,雖然大家不知道佐助給起的名字,但是這把刀的造型已經很有名氣了,畢竟是一位新晉鍛造大師的成名之作,同時在試刀比賽中的最後一刀讓人所有人都無法忘記,而且三船最後還給證明了。這樣的刀才符合霧忍七刀衆的名望,別的刀都不行,就算是鍛造大師打造的也不行。
“呵呵,想要我的刀可以,拿出你們的本事來搶吧,我宇智波佐助前不久剛領教了雲忍村的雷遁,現在讓我看看霧忍村的水遁吧!‘水遁!水流鞭!’”佐助直接使用了二代火影的水遁之術,不過這個可不是二代專屬的,只是他用的好而已。忍者世界的忍術多不勝數,三代火影被稱爲忍界博士,卡卡西複製千種忍術,這些可不是吹出來的。而動漫中的忍術不過百八十種,因爲沒有辦法反映出太多的忍術,但是這裡可是實實在在的火影世界,很多忍術大家都會,但是爲什麼大家使用的並不多呢?
忍術不是簡單的會用就可以的,查克拉的消耗、忍術的威力、在什麼情況下使用這些都是要計算的,同時平時的修煉中你需要不斷的使用掌握,這樣纔可以應用到實戰中。而佐助有點兒例外,他是穿越來的,前世他就是學會計的,高中的時候就給自己家的烤肉店算賬,大學也是學習的會計,畢業之後想要在大城市開家烤肉店,因此先找了一家去學習,結果被人捅了十幾刀。
到了這裡以後他馬上算計了三代火影,依靠三代的同情心拿回了宇智波家的財富,然後算計到有人會監視自己,花費大量的時間來整理相冊,登記宇智波一族的資料,上學後依靠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大量的學習知識,同時修煉查克拉的控制力。說白了,佐助前世開始就習慣了算計,但是他不是壞人,想方設法的算計別人,而是算計自己,無論是財富還是本事習慣了算計,這樣的情況下在木葉他的發展有限,他自己也明白,所以他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