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開始書寫‘曉’的資料,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寫了下來,然後交給了佐助,而佐助在一邊清理他的揹包,他的東西可是不少的,不管是忍具還是財富都很多。
接過鼬些的情報之後,佐助將其封印了起來,這樣的保存方式不容易丟失,同時如果打開的方式錯誤的話會直接毀掉,足夠保證秘密不被泄露了,然後佐助把準備好的東西交給了鼬。
“這裡面是些什麼?”鼬問道。“裡面是查克拉金屬,你給自己弄把武器吧,去鐵之國找天舞神藏,他是剛晉級不久的鍛造大師,宇智波一族的人他都會無條件的打造一把專用武器,我這把就是他打造的,非常的好用,就算你不習慣,打造一把也是無妨的。另外,裡面還有很多的封印卷軸,有空白的儲物卷軸,也有封印了忍術的卷軸,用法簡單方便,危險的時候可以扔出去阻擋敵人,給自己爭取時間。”
“你留着用吧,我這裡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鼬覺得還是留給自己的弟弟好。
“現在你的寫輪眼不能亂用,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的秘密,不然很麻煩的,所以你拿着好了,以防萬一,我這裡還有很多的,我發現了渦之國遺留下來的秘地,裡面的財富全部歸我所有了。”
“你的運氣還真是好啊!”
www¤TTKΛN¤Сo “算不上好,也不算壞,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現在我們兩個打一場吧,我需要實戰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不過一般的對手很難找到的,迪拉達的忍術被我剋制的厲害,實在不是個好對手。”佐助興致勃勃的想要和鼬開始對戰,這是個好機會,再次開始修煉的鼬究竟強大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呢?
“可以,不過你怎麼會有水屬性的查克拉呢?水火同時存在於一身,這種情況只有血繼限界的忍者可以做到。”宇智波鼬的問題佐助沒有辦法回答,畢竟這是他最大的秘密。查克拉是由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混合而成的,那麼不管是精神能量還是身體能量都可以決定查克拉的性質,而他的靈魂可是後來者,加入之後出現了水屬性的查克拉,不過爲什麼水火之間沒有衝突他也是很好奇的,自己的身體裡究竟有什麼讓兩者相安無事。
“誰知道呢?這個又不是我可以決定的東西,不過我有三種查克拉,但是不能合成其它的遁術這是什麼原因呢?”雖然佐助知道要形成新的忍術需要身體中有特殊的物質,但是動漫中卻是說的不是很清楚。
“這個很正常,兩種查克拉混合使用形成新的遁術,這叫做血繼限界。而擁有血繼限界的人,他們的身體裡都有一種特殊的物質,就好像是催化劑一樣,讓兩種不同屬性的查克拉發生反應,然後形成新的查克拉。知道爲什麼忍界的血繼限界越來越少了嗎?”
“因爲戰爭和屠殺嗎?很多血跡家族經常被全族消滅,畢竟血繼限界的力量過於強大了,是這樣嗎?”
“確實如此,一般人都只有一種查克拉的屬性,但是還是有不少的忍者擁有兩種以上的查克拉屬性,但是他們不能將兩者組合起來,就是因爲血脈中缺少一些東西,而血繼限界的形成有一定的偶然性。忍者最開始出現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血繼限界,但是隨着不斷的亂戰,各種情況都會發生,比如中毒、吞噬或者是細胞的移植,身體中產生了不可預知的變化,然後血繼限界開始出現了,而發生異變的人娶妻生子,他的特殊血脈得以延續了下去,這樣就形成了血繼限界家族,隨着這樣的情況不斷的發生,血繼限界家族越來越多了,而真正的血繼限界其實只有三種,你知道嗎?”
“你是說三大瞳術對嗎?”佐助終於明白了,血繼限界並不是天生的,除了三大瞳術之外,其他的不過是後天特殊原因造成的,而現在忍者們逐漸形成了忍術的體系,所以血繼限界出現的機率不斷的縮小。
“不錯,三大瞳術你認爲是什麼查克拉屬性組合可以形成的嗎?這是真正從基因和細胞中傳承的血繼限界,而是不靠着血脈變異形成的,那些後天成就的血繼限界有很多的問題,他們經常會得血繼病,完全的無藥可救,這也是宇智波一族爲什麼以寫輪眼爲傲的原因之一了。”佐助聽到了‘血繼病’的時候想起了君麻呂,他不就是這麼死去的嗎?看來沒有那些所謂的血繼限界遁術也是好事情。
佐助的認識有了新的提高,說白了,除了三大瞳術之外的血繼限界都是後天通過身體內部的化學反應形成的,既然是化學反應,那麼肯定是有毒的,只不過毒發的機率一般不是很大,但是始終有着這種危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而佐助想要開發的忍術組合可以說是物理現象的應用,十分的安全,最多就是弄個炸彈性質的東西把自己給炸了,但是這是可以控制的,只有控制好查克拉的使用量就沒有危險,安全是可以保證的。同時,威力不能說就比血繼限界差了,化學和物理的對抗嗎?有點兒意思!
佐助又興致勃勃了起來,不過現在還是先和鼬打上一架的好,自己的血液已經開始沸騰了,難得的實戰機會堅決不能放過。“明白了,看來沒有那些血繼限界也是不錯的,那麼接下來我們好好的打上一場吧,修煉了很久還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了,只要不用寫輪眼,什麼都是用上,來吧!”說着佐助解除了封印術,當先走出了木屋,來到了鼬使用的修煉場所,這裡已經被鼬弄的很是寬闊了,不過各種忍術的痕跡十分的明顯。
鼬跟着佐助走了出來,站在了他的對面,“忍者的基礎是查克拉,然後是忍術、體術和幻術,幻術對於宇智波一族基本上是無用的,那麼我們從體術開始吧,讓我看看你成長到了什麼地步。”兩個長的十分相似的人,同樣帶着墨鏡相對而立,只有身上的衣服並不一樣,不然還真是不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