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強大的是人?”佐助躺在地上喃喃自語。
他忽然覺得自己又有了目標,疲憊的將手放在地上,撐了起來。
旁邊一直守候着的小櫻想要跑過去,將佐助扶起來。
“別碰我!”佐助說,“我能夠站起來。”
小櫻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就連其他的女生也是如此,冰冷的佐助,就好像一個未探知的世界,吸引着她們。
可是寒冰依然是寒冰,近了,會有刺骨的寒冷。
這個時候,還留在這裡的老師,只剩下了伊魯卡。
佐助雖然並沒有受什麼太重的傷,只是被耗盡了體力而已。
到那時身爲他的老師,他依然還是十分的擔憂。
“真不知道,這個孩子以後會成爲什麼樣的樣子。”
伊魯卡略微感慨了一下。
又想起了這一次的下忍合格檢測。
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就結束了。
油女志乃和日向青木甚至還沒有出手,然後就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因爲上忍們,大多都有着自己的任務。不可能花費如此之多的時間去看一羣小孩子的戰鬥。
本來安排一個下午,一個上午,對於這年紀孩子的戰鬥已經是十分充足的時間了。
但是沒有想到漩渦智樹一個人就拖了一個上午,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不過這樣也對,畢竟只是檢測學生是否有資格成爲合格下忍的考覈,這樣的結果,也算是正常。”
……
這一次的風波就這樣的過去了,好像人生當中不經意的一點漣漪。
甚至許多孩子很快就忘記了智樹所說過的話語,也不將智樹那堅定的眼神記在心裡。
但是,他們之後再次看到智樹,眼神之中卻少了同情,多了幾分肅然。
當然,這是對於其他班的孩子來說。
而對於伊魯卡班的孩子,智樹依然是那一個陽光而又和善的孩子。
智樹的生活,也漸漸的重歸平靜。
有了和佐助的經驗,智樹開始重視自己的戰鬥技巧和意識的堆積。
在相同的表面實力上,戰鬥意識往往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於是木葉的某個樹林當中,便經常響起吵人之極的戰鬥聲。
智樹和小李的戰鬥,始終沒有停止過。
最後被樹林旁的大媽多次舉報之後,智樹和小李將他們的訓練地點,換到了木葉村之外。
這片小樹林,也因爲他們多年的修煉,變得光禿禿的。
一切都彷彿回到了正規,智樹還是每天和小李,進行着讓常人無法想象的恐怖修煉。
當然,智樹沒有達到小李修煉的那種恐怖程度。
因爲智樹的精力,也分散到了一部分醫療忍術之上。
教室當中,那個紅頭髮的少年,陽光照在他的側臉上。而他的目光,卻依然不停息的看着手中的《手術刀脈絡上的運用》
好像,也是無比恬靜的畫面。
“智樹!好像我已經是第三次提醒你了今天的話特別重要!你居然還在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難道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沒收嗎?”
伊魯卡猛的將手拍在桌子上,惡狠狠的瞪着智樹。
智樹略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將視線移到了伊魯卡的身上。
伊魯卡確實提醒了他,今天他的話十分重要,所以要認真而又仔細的聽講。
可是,你說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這種事情真的十分無聊。
智樹心中露出了無奈。
比起伊魯卡,他甚至已經知道今天畢業考試的試題是分身術。
就算因爲他的到來,軌跡有些發生了小變化。
但是想必也是考察三身術當中的一種。
假如說這種程度的考覈,他都過不了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沒有做忍者的意義了。
但是看着伊魯卡有些慍怒,還是把書合上。
伊魯卡這才收回了充滿怒意的目光,然後說道,“剛纔講完了結業考試可能會考察的內容,下面我們講一下結業考試的意義,它決定了你們是否能夠帶上有着木葉標示的護額,成爲一名真正的忍者。所以我希望大家都重視起來,尤其是那個上着課還看着亂七八糟的書並在我的多次提醒之下,仍屢次違規的紅頭髮孩子!”
智樹無奈道,“伊魯卡老師,我建議你講後面的一大串給省略掉,換上漩渦智樹這個名字更加的合適。當然,因爲班裡的同學對我都十分熟知,再加上我們有着良好關係的基礎之上,你也可以進一步簡潔爲智樹。”
伊魯卡先是爲了智樹的話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少給我耍寶,你要是不能通過結業考試,我纔要你好看。”
好吧。
智樹不在說話,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居然已經到了忍者學校畢業。
看着窗外的鞦韆,不禁有些傷感。
夕陽照在上面,似乎不知道承載了多少歲月。是其他孩子的歡樂,還是鳴人的痛苦,亦或者是自己的……
額……虛僞的懷舊只能到此爲止了。
智樹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有坐到那個鞦韆之上。
倒是自己面前這張讓自己趴了五六年的桌子,倒挺讓人懷念的。
智樹的思緒,也不禁發散了起來。
自己的帶班忍者,究竟會是誰呢?
按照標準的兩男一女配置,自己大概是不會頂替小櫻的位置,成爲卡卡西班的一員。
豬鹿蝶,自己就更沒有可能了。那種一代代的友誼,而且天生的天賦相補。不是自己一個外人能夠頂替的。
看來,大概只能夠加入原著當中沒有出現的忍者的隊伍。
可是究竟會是誰呢?
印象當中忽然有一道刀光閃過,智樹不禁心中一顫。
腦海當中不禁浮現了月光疾風和伊藤誠一的身影。
但是又是一陣遺憾升起,原著當中,月光疾風並沒有成爲擔當上忍。
而伊藤誠一,更是了無痕跡。
大概是在劍道上的天賦,因爲無人指導,而漸漸的平庸了呢。
畢竟,劍道,可不像是其他。沒有深入的學習過其餘的高深劍術。
閉門造車,十分困難。
智樹想想,不覺也嘆了口氣,又是一個遺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