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死了!
這個消息在忍界當中掀起一片渲染大波!
雖然說之前團藏一直負責的都是暗處的事情,底層的人民和忍者甚至對這個人的存在都沒有概念。
可是那些在忍界當中有着一定地位的人們,可都是清楚的知道,這名有着“忍之暗”名號的男人。
更何況,這個男人在前幾天還剛剛被火之國的大名決定任命爲木葉的第六代火影。
現在竟然死了?
對於木葉這些天的動盪,所有的人都從報紙上,口頭傳播的消息上看到了一部跌宕起伏的故事。
但是這個故事還遠沒有結束。
“老大,大名已經被抓住了。”
木葉,一間小小的辦公室當中,忽然傳來胖子興奮的聲音。
而智樹,就坐在這間不大的辦公室當中,靜靜地思索着一些事情。即使現在,他去火影的辦公室辦公,恐怕也沒有人會有意見。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這間很小的辦公室。
聽到胖子的聲音,漩渦智樹從思索中緩過神來,說道,“不錯,有遇到什麼阻礙嗎?”
智樹是比較關注這個事情的,畢竟現在他是要將整個火之國牢牢地攥在自己的手中,與接下來要實行月之眼計劃的曉一戰。
而民衆對於這個大名的支持度,也就是決定了火之國接下來的穩定程度。
如果還有大量的封建殘餘力量選擇支持大名的話,那麼勢必火之國接下來不會多麼的穩定。
胖子做到智樹旁邊的椅子上,說道,“沒有,大名的衛隊只有一百多名忍者!還沒有我們先鋒部隊的人多!他打算向草之國逃竄的,可惜還沒有過國境,就被我們攔了下來。”
智樹又問道:“大名的衛隊抵抗程度怎麼樣?”
胖子回答道:“沒有任何的抵抗,看着我們人多,一個個的都沒了膽量,直接放棄了抵抗。只有個別個大名的貼身護衛還拼死的反抗。”
聽到這裡,智樹依然放心了許多。
看來大名本身也不是民心所向啊。其實最初的時候,智樹都很奇怪忍界的這種模式。一個對於國家管理沒有任何作用的人,偏偏還是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
那些掌握實權的人,比如說影,也太好說話了吧?
“大名的家人也都被逮捕了吧?”
胖子撓了撓頭說道,“都逮捕了,只不過,老大,大名雖然是個昏庸貪婪的國君,但是要連帶着他的家人一起處置,恐怕也太……”
對於胖子來說,他還沒有那種上位者的果斷與狠辣。
不過,智樹也不想爲了權利,就改變了觀念。
於是便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並不打算一併處死他們,不過我們對外放出的消息,一定是他們已經死了。否則殘餘的舊勢力一定還會興風作浪。所以,等明日公審大名之後,就對外宣佈,大名的子嗣因爲畏懼而自殺了。然後你給他們安排一個新的身份,如果他們今後真的打算興風作浪,就只能下狠手了。”
“智樹,你的態度應該更加堅定一些。”
忽然又有兩個人站在了這件小辦公室的門外,是兩個老人,但是都有着來自上位者的氣勢和目光。
木葉的兩位顧問,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
或者說,現在能夠出現在這裡的,只能夠是這兩個人了。
不然,任何人靠近這間辦公室的時候,都會被周圍的紅鐮部隊請開。
“智樹大人正在處理緊急事物,任何人都不見的。”
所有的來人,都被拒之門外,除了紅鐮部隊和塞壬部隊這兩個智樹直屬的部隊。
因爲只有這兩支部隊,受到了來自智樹的仙人咒印的控制,也是智樹用來辦事的隊伍。
不過,漩渦智樹卻特意囑咐,木葉的這兩位顧問可以來到這裡。
不是因爲權利,因爲眼前的局勢下,智樹也想要知道,這兩位顧問要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畢竟……
現在團藏和大名都沒有發言的機會了,村子當中,如果連這最後的兩位顧問都不認可他的話,恐怕他的正統性將會受到強烈的挑戰。
不過在智樹的心中,也能夠勉強接受另一種選擇,綱手老師現在醒來或者卡卡西成爲第六代火影。
這已經是智樹的底線,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面對接下來曉要對整個忍界發起的戰爭,智樹才能夠有充足的信心戰勝它。
守護自己一切想要守護的人。
畢竟……
現在的自己,已經不能夠再失去誰了。
“智樹,斬草除根,對於這個村子,以及這個國家的穩定來說,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卻是你最應該做的事情。”
轉寢小春的身子挺直,面對智樹的時候,依然還有種半師的感覺。
即使漩渦智樹,已經實質上的控制住了這個村子。
漩渦智樹卻沒有直接回答轉寢小春的話,只是微微一笑:“小春大人,聽到您這句話,我心中有些安慰。”
這時,水戶門炎也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一次以還是做的太過了。我們也知道了漩渦七草的事情,還有三尾,可是木葉也因爲你陷入了動盪當中。本來,即使你再優秀,我們都不該選擇支持你成爲下一任的火影的。”
轉寢小春接過話來,“但是火之國的實力確實也一直都在衰退,曉組織的威脅懸在整個村子之上。村子確實需要一個手段強硬,並且得到村民信任的火影來擔當這一切,所以我們最終還是決定讓你成爲六代目火影。”
六……六代目火影?!
智樹的表情還是很平穩的,倒是胖子先瞪大了眼睛,爲此而驚訝。
雖然他清楚,漩渦智樹有着絕對的能力來擔當這個火影。
可是能夠得到兩位顧問的認可,也是十分不易的。
“但是!今後絕不能讓村子陷入這樣的動盪當中去!而且,風之國和雨之國的軍隊要儘快地撤離木葉!”
水戶門炎立刻衝着智樹硬聲說道。
這個時候,控制着局面的智樹,當然可以不理睬面前的兩人。
只不過,要被權利控制住了心,就不是智樹了。
智樹站起身來,朝着兩人鞠躬說道,“明白,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