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
又下起了雨,在這個被雨所命名的國家之中,雨水又有了其它的許多含義。
一切的秩序似乎都漸漸恢復了,在漩渦智樹和自來也不做任何隱藏,直接前往雨隱村直面佩恩的同時。
一場浩大的革命也在雨之國被拉開。
蘇維埃是什麼,這裡的人民似乎並不是多麼的瞭解這個詞語的含義。
但是隨着雨之國蘇維埃自由解放組織的逐漸活躍,人們漸漸的對這個詞語有了一些理解,認識,甚至於曲解。
但是這些都無所謂,有了幻術的加成,再加上這些煽動性的語言。即使再無知的人們,也知道了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打倒佩恩!分割土地!驅逐匪患!
在鯉之村革命根據地,人們愈加的忙碌。
原田,鯉之村的領袖,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眼睛。
接着他的目光透過窗子,穿過烏雲下的鯉之村,向着東方看去,那也是雨隱村的方向。而他的心中,也是難以平息。
這是什麼回事啊!
漩渦智樹那小子!真是……真是一個瘋子!
漩渦書屋在鯉之村設立分部的事情,他一開始就知道,而且漩渦智樹也特別跟他打過招呼。
從一開始,他就明白,這是漩渦智樹爲了木葉村乃至火之國內部權利鬥爭而埋下的隱藏力量。
不過他一直沒有明白,這些漩渦書屋裡的成員,雖然說很多也是忍者。但是大多數戰鬥力低下,甚至中忍在這支隊伍當中都已經是非常強大的人物了。
而且這支人數看起來不少的隊伍,看起來也格外的不思進取。
至少他偶爾因爲村子的事情,與這支隊伍有一些聯繫的時候,他都會發現,這支被漩渦智樹命名爲“塞壬”的部隊在戰鬥力上甚至根本沒有任何的提升。(塞壬,希臘神話中的海妖,用歌聲蠱惑船員,令船觸礁。)
甚至有的時候,這支塞壬還會要求鯉之村進行聯合演習。讓鯉之村派出戰鬥部隊擊潰強盜,然後他們進行一些宣傳上的事情……
他從來都只是以爲,漩渦智樹這個精明的人,唯獨在塞壬這支隊伍上犯了傻。
原田可是知道的,漩渦智樹手下的另一支隊伍“紅鐮”,是多麼的富有戰鬥力。而且每一個都是原來的木葉精英暗部出身,戰鬥意識格外之強。
但是現在,他終於明白漩渦智樹爲什麼要花如此大的價錢,來培養這支隊伍了。
短短三天的時間內,這支隊伍就在旁邊的水之村,雲落鎮等十數個村子建立了所謂的革命根據地。
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雨之國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政府,曉名義上是雨之國的統治者。可是他們卻沒有控制這個國家。
以建立偉大的雨之蘇維埃國爲口號的“雨之蘇維埃自由解放組織”很快就接管了這些村子,當然,也有投奔他們的曾經半藏手下的忍者的幫助。
而現在,就連他手下的隊伍,也不得不爲這個組織出力了。
“原田大人,就像我所說的那樣。現在在革命的關鍵時期,鯉之村作爲雨之國僅次於雨隱村之外最繁榮的村子,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站出來響應革命的號召!”
一位戴着有着紅色星星圖案綠色爲底色軍帽的中年男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實際上不只是他,他身邊的一些人也是同樣的打扮。
在沒有反對者,或者說少有反對者的革命當中,很快雨之國革命黨就實際控制住了各個村子。人民已經受夠了這種沒有政府,得不到保證的日子。
在這期間,凡是在被實際控制的村子當中,都有兩名中忍進行監管村子的穩定,進行執法,行政等要務,順帶着建立了各個村子的臨時憲兵隊。
因爲處於戰時,一切從簡,所以殺人犯,強盜,惡霸,不經審判,直接處死。
如此簡單粗暴的法律執行,很快就對該地域的犯罪行爲進行了有力的遏制。
也正因爲如此,人民對這個新的政府帶有畏懼的同時,也產生了抱有希望的態度。
新的政府也更加容易接納人民,也產生了所有的人都會參加這場不會持續很久,就能夠獲得勝利的革命!
軍隊很快就建立了起來,幾乎所有十六歲到四十歲的男人都應招入伍……雖然也有一些強迫的舉動,比如說給不願意入伍的人戴上***的帽子。並且人民自發的進行侮辱,這些人要做暴君佩恩的奴隸,狗,間諜,亡國賊。
或許這些事情有些錯誤,但是如果不將這些人逼上戰場,或許他們永遠都不會真正擁有那份爲了妻子,父母,朋友,乃至家國而戰的勇氣。
況且,這場革命最多也只會有幾個月就結束……
除了一部分女性也因爲自願參與到軍隊當中以外,大多數的女性就和孩子,老人投入到另一場革命。
她們來回報這個國家的方式,是生產。
在雨共控制的地方,所有的工廠,資源,都已經被國家所徵用。當然,這是一筆債券,所有的報酬,都會在戰後由國家慢慢支付。(火影的世界不是太落後的,畢竟能有彩色印刷的漫畫,各種燈具,盒裝牛奶,冰箱,還有遠程視頻通訊……五影會談時候的。所以工廠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這些人身上的看起來有些粗糙的標誌性軍帽,就是由這些工廠進行生產出來的。至於爲什麼不生產忍界特色的護額,一是爲了表明這個新型的國家和忍村的區別。另外一點就是在戰爭時期,鋼鐵是難能可貴的資源,必須全部投入到忍具的製作當中,才能夠滿足這數萬人,甚至今後更多部隊的需求。
一場革命,絕不僅僅只是打打殺殺。
如果真的沒有掌控這個國家準備的話,那麼這樣的一場革命註定就只是一個鬧劇。
但是顯然,發生在雨之國的革命運轉的很好。
“我知道我沒有拒絕的權利。”
原田苦笑着看着這些自稱爲無產階級革命者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