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寧次,這場比試已經結束了!”龍之介略顯緊張的大喊這着。
可是日向寧次卻並沒有因爲他的話語而停下,就這樣筆直地朝着雛田衝去。
其實寧次本不該這樣,但是雛田的話,卻深深地挑動了他內心當中的仇恨。
憑什麼?
你是宗家的人,就可以大模大樣的勸我放下仇恨?
特權階級是你們,而不是我,也不是我死去的父親!
可是就當寧次要到雛田面前的時候,數名上忍瞬間到了他的身旁。
用着各種不同的手段,制止了他的行動。
邁特凱從背後抱着寧次的脖子,“寧次,就到這裡吧!你可是答應過我,不再因爲別人的事,和宗家起衝突了嗎?”
寧次冷漠的看着身邊的人,如果說龍之介出手還情有可原,他是這場比試的監考老師。
邁特凱有理由,他是自己的指導上忍。所以夕日紅攥住自己的右手也有理由,她是雛田的指導上忍。
可是那個帶着面罩的上忍有什麼理由站在這裡?
“其他的上忍都出動了,這是宗家特有的優待嗎?”
寧次的聲音,如同冰錐一樣刺入了周圍人的心中。
其中對這個制度,這個世界的仇恨,可謂到達了極致。
啪嗒!
雛田再也堅持不住,倒了下去,其實她的傷本來就很重了。即使是寧次不再進攻,她也沒有力氣撐下去了。
甚至現在身上的傷勢,足以危急到雛田的生命。
木葉的下忍們也一個一個地反應過來,從場上跳了下來。跑到雛田身邊,細細地觀察着雛田的傷勢。
紅也鬆開了寧次的手,走到了雛田的身邊,當她的手摸到雛田的胸口。
雛田的脈絡情況,頓時讓她大吃一驚。日向寧次,居然是真的抱着將雛田殺死的心理對她進行戰鬥的?
“醫療班!還站在那裡幹嘛?快過來啊!”
“扯後腿的就是扯後腿的,這是改變不了的命運。”
寧次還在冷漠的說着,並非他沒有任何的感情。其實現在他所說的事情,實際上是對自己的嘲諷。
自己的命運,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到最後,成爲一個沒有任何希望的分家。
日向一族,從未出過名動忍界的忍者的緣故,恐怕也就是因爲籠中鳥。
畢竟每一代的宗家,可不一定是有着讓人驚豔天賦的人。而整個日向一族的人,卻因爲備受籠中鳥的束縛,所以出不了頂尖的強者。
恐怕,這纔是日向一族的悲哀吧。
說什麼爲了保護血繼限界,但是這樣做,卻讓日向一族的血跡無法發揮到極致。
說到底,也只不過是爲了少數人利益的原因。畢竟,就是連宇智波一族,也沒有類似的咒印啊。
“你個混蛋!”
鳴人攥緊了拳頭,朝着寧次狂奔而去,只不過如此憤怒的他,已經不能夠像之前那樣輕易的使出九尾查克拉了。
大蛇丸在他身上本來就有的八卦封印上,又加了一層五行封印,徹底的阻絕了他和九尾的查克拉鏈接。
轟!!!
巨大的轟擊聲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着一塊牆的碎裂。
“發……發生了什麼?”
小櫻錯愕的問道,她什麼都沒有看見,鳴人就已經被擊飛了出去。
井野也跟着問道,“是寧次做的嗎?”
畢竟鳴人是朝着寧次衝去的,而且寧次也應該有這個能力,做到這樣的事情。
“不!是智樹。”
小李瞳孔略微有些收縮,凝視着已經站在寧次對面的智樹。
本來想要阻止鳴人的是他,因爲他纔是想要證明給寧次看,即使沒有天賦,也是有可能變成一個強大的忍者。
人的命運,並不是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的!
可是他卻看到智樹的身形居然也瞬間出現在了鳴人的身旁。
快的讓人難以置信,如果他八門遁甲不開到第二門休門的話,僅僅憑藉着自己的速度,是完全不能夠跟上的。
他一直都知道智樹有着超乎常人的恢復能力,所以每一次的修煉,智樹總能夠在完全無力之後,快速恢復過來。
所以在普通的訓練之上,他實際上是不及智樹的。
“智……智樹?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對鳴人做這樣的事情?”
衆人還是不相信,但是站在寧次對面的那個身影,彷彿已經怒氣達到了極致一般,自身的氣勢像是壓制不住一般威懾着周圍。
伊藤誠一的目光同樣的凌厲,他看到了事情的經過。
確實是智樹以更快的速度到了寧次的身前,然後反身一個迴旋踢將鳴人給踢飛沒有錯。
但是他不像其他人這樣迷茫,因爲他是智樹的同伴。
“因爲漩渦智樹,是真的將雛田當成妹妹一樣看待了。在你們爲這雛田能夠一次次站起來而驚歎的時候,智樹的表情一直很沉重。他……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受傷啊。”
伊藤誠一彷彿嘆息般的聲音停下來,讓身邊的下忍們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即使是鹿丸,也陷入了深思。
但是下一刻,高昂的聲音響起,彷彿是在宣誓着什麼,但是這句話的目標卻只有一個人。
“鳴人,你給我好好反思吧!你的理念沒有錯,但是那是因爲你的身體裡,也流着一部分漩渦一族的血!不是所有人……都該爲了這種沒有意義的戰鬥付出生命!”
只不過那被砸碎的牆下,灰塵還沒有散去。也沒有人應答,不知道鳴人是昏了過去,還是因爲智樹的話而自責着。
說完這句話之後,智樹把冰冷的目光放到了寧次的身上。
寧次似乎也早有察覺一般,用着同樣針鋒相對的目光盯着智樹。
而兩人的周圍,像是巧合一般的給他們留出了空地。彷彿提前預知將有一次戰鬥,將要發生在這裡一般。
但是將要廝殺的,卻是兩名十二三歲的孩子。即使他們都有着遠超同齡人的戰鬥力。即使他們的手中,也都握過鮮血。
智樹卻沒有直接進行攻擊,反而問了起來,“日向寧次,你覺得你的命運已經是既定的嗎?”
寧次回答,“不只是我的,還有你的,以及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已經註定。無法改變的事情,本就是無法改變的。”
“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就好像你對雛田所做的那樣。”智樹看着寧次純白的眼睛,冷笑着說出了這段話。
遊戲?
圍觀的人們都很是不解,本來這中忍考試預選賽的最後一場比試已經結束,他們都可以離開了。
但是卻因爲這最後的轉折,所有人又保留了興趣。可是……智樹口中的遊戲,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