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吹雪大人腳軟和我的父親是好友?”顯然寧次因爲夜吹雪的話十分的震驚,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寧次小時候的印象中,他根本就不記得父親有這樣一位好友,所以當夜吹雪說出這些的時候,寧次纔會如此的震驚。
“沒錯,不僅如此,你的父親,日足這些都是我的好友。”夜吹雪看着寧次震驚的神色,繼續敘述着讓寧次震驚不斷的事實。而聽到這裡的時候,夜吹雪觀察到寧次雖然很好的在掩飾自己,但是心中的怒火好似在不斷的翻滾,但是神色沒有任何的異樣。
此時在寧次的內心中,他不斷的在質問自己,“好友,和我的父親還有他旁邊的那個人都是好友!”想到這裡,寧次還偷瞄了一下日足,“那爲什麼,爲什麼身爲好友的父親當初居然不救助父親,爲什麼會眼睜睜的看着父親那樣死去,替代別人而死去!”
不斷的在心中質問,但是寧次卻不敢露出任何聲響,就連臉上的表情也不敢露出任何異樣,但是一些細微的動作卻不經意的表現而出。夜吹雪雖然對政治不敏感但是都看出了寧次的異樣,更不要說身爲日向家族長的日足了。
見到寧次的神情,日足苦笑了一聲,接着看向了夜吹雪,而夜吹雪則是淡淡的對日足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你一定在想,爲什麼身爲你父親好友的我可以在回到木葉之後讓你到我這裡修煉,但是當初爲什麼不去救助你的父親吧。”
“今天,其實我就是要告訴你所有事情的真相,所以希望你能夠冷靜的聽下去。”說道這裡,夜吹雪頓了一下,隨後纔開口道,“你的父親,日向日差,是在我很小的時候認識的,那個時候我纔剛剛得到木葉忍者的身份,而且已經拜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爲師。”
“自來也老師教導我一陣子後,因爲在戰爭時期,爲了能夠讓我更快的成長,把我送到了同爲三忍的大蛇丸那裡。在那裡,我和我的師兄,也就是四代火影波風水門認識了你的父親,執行了數次的任務後,我們成爲了好友。”
“但是在大概十一年前,九尾來襲,我的師兄水門戰死,而我也因爲那次的事件之後離開了木葉,所以你一直都沒有見過我。但是就算你沒有見過我,也無法否定我和你父親是好友的事實。”
當夜吹雪說道這裡的時候,寧次已經完全平復下了自己內心的怒火,冷靜的傾聽夜吹雪所說的一切。但就算是這樣,在寧次此時眼神中還隱藏着一絲絲的仇怨,寧次的目光不斷的偷瞄着日足和夜吹雪,顯然在夜吹雪說出自己是日差的好友之後,寧次對夜吹雪也有一絲絲的怨恨。
“本來,有些事情我是不想現在告訴你的。但是今天我回到木葉,當然要見見我的老友,日足就是其中的一位。”說着,夜吹雪對着日足淡笑了一下,而日足也是看了一眼夜吹雪,“而我的老友,也希望我把當年的那件事情告訴你,所以纔會找你前來。”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不僅僅在木葉沒有幾個人知道,就算在整個忍者界中也沒有幾人知道。這件事關乎重大,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夠保守這個秘密,要不然對任何人都不好。”
“吹雪大人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透露的。”寧次冷淡的對夜吹雪回答道,然後接着低頭不再言語。他不想再多說什麼,只想知道自己趕快聽完那所謂的秘密,然後離開這裡,而且此時的寧次也不希望再在夜吹雪的手下修煉,甚至連那次所謂的測試,他都不想再去了。
“那麼,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真相吧。”輕輕的嘆了口氣,沉吟了一下,夜吹雪終於開口了,“其實寧次,你的父親日向日差並沒有死,而是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本來寧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心裡暗道着就算夜吹雪說出什麼樣的秘密自己都不會驚訝,冷漠的聽完就是了。但是就算這樣,當夜吹雪說出日差沒有死的真相之後,寧次還是不禁猛的擡起了頭,張大了自己的嘴巴看着夜吹雪,那看着夜吹雪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的神色,同時還有一點點希望。
而這個時候,日足嘆了口氣說道,“寧次,吹雪所說的都是真的。有些事情,可能我不在場,吹雪和你說的時候也方便一些,這樣吧,我就在門口待一會。吹雪,你和寧次談完了之後叫我就好了,我在門口幫你們把風。”
說完之後,日足已經緩緩的起身走向了門外,而夜吹雪也站了起來,走到了寧次的身邊,拍了拍寧次的肩膀,示意寧次坐下。寧次愣愣的看着夜吹雪,顯然還在震驚之中,隨着夜吹雪的力道就坐了下去,而夜吹雪也坐在了寧次的面前。
“日差被烙印上籠中鳥的事情,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了。”坐在了寧次的身邊,夜吹雪緩緩的開口說道,和寧次說起了往事,“當時,因爲是日向家的家室,就算是我也沒有權利過問。而那個時候的日足,也就是你父親的哥哥,已經是日向一族的族長了。”
“日差是日足的親弟弟,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所以當時日向宗家的長老要給日差印上籠中鳥的時候,日足就多次反對,甚至和你們日向一族的長老起了衝突。爲了不讓自己的哥哥爲難,你的父親居然偷偷的跑到長老那些接受了籠中鳥的禁制,幫助他的大哥,也就是你們的族長日足。”
“但是在這件事之後,雖然日差的妥協讓日足和日向一族的長老之間的關係緩和了許多,卻讓日足對你父親有許多歉意。隨後,日足有一次寫信給我,讓我幫忙破解籠中鳥的禁制,甚至不惜把日向一族的秘術告訴我,幫忙破解籠中鳥,爲的就是解除你父親的籠中鳥禁制。”
“後來呢?你是不是沒有破解籠中鳥?”因爲太過震驚,此時寧次已經忘記了尊稱,直接說出了“你”這個字。但是夜吹雪顯然不會在乎這點小事,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完全破解了籠中鳥的禁制,而你父親頭上的籠中鳥,其實早就被我破解了。”
“記得那時,是你四歲的時候,剛剛接受了籠中鳥的封印。那個時候其實日足也極力的反抗,更是竭力的幫助我破解籠中鳥的禁制。有一次我回到木葉,幫助你和你的父親都破解了籠中鳥。其實你現在頭上所謂的籠中鳥,其實只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就是爲了迷惑日向家的長老。”
“大人,您是說,我頭上的籠中鳥也是被破解了的麼?”寧次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問道,而夜吹雪則是點了點頭。
“沒有錯,你頭上的籠中鳥早就被破解了。”夜吹雪接着說道,“當初雲忍的事情你也是知道一些的,劫持了日足的女兒雛田,然後雲忍威脅木葉等等。而你的父親爲了自己的哥哥,不惜自己去送死也要解救日足,完全是因爲兄弟的情誼。”
“而你的父親之所以沒有死,就是因爲在日足的幫助下,我成功的救出了你的父親。所以你現在內心中對於日向家的仇怨,我可以理解,畢竟他們那種不近人情的管理手段讓你和你的父親近十年沒有相見,讓你度過了一個黑暗的童年。”
“但是對於你的大伯日足,你完全是誤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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