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馬上結出影分身的印,因爲他知道,再不阻止再不斬,佐助就危險了:“影分身之術!”場上一下出現四十多個鳴人。
再不斬打起精神來了:“喲,影分身是嗎?而且數量還蠻多的嘛。”
場上霧氣縈繞,水霧慢慢的升騰,將周圍的樹木籠罩了起來。四十多個鳴人的影分身開始向再不斬撲去,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把苦無。
四十多個鳴人撲在了再不斬身上,把再不斬圍了個水泄不通。再不斬大喝一聲,全部的鳴人影分身被再不斬一刀削開,分身全部都飛了起來。
達茲納大驚道:“果然還是太勉強了,你們不可能打得過他的。”
鳴人大叫:“想打敗這傢伙就只有這個辦法了,佐助!”鳴人向佐助扔去一個手裡劍,佐助見狀迅速接下,在接下的那一刻。佐助就知道,這把手裡劍是鳴人的本體用變身術變化成的,心裡便知曉了鳴人的所說的策略。
風魔手裡劍,影風車。打開後形如風車的巨型手裡劍,足有半個人那麼大。
再不斬道:“手裡劍這種東西對我不管用。”
佐助似乎沒有聽到再不斬的話,一直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佐助一躍跳到空中,將手中的風魔手裡劍扔了出去。風魔手裡劍直接繞過再不斬的水分身,像再不斬的本體飛去。
再不斬淡然道:“原來如此,這次你是向着本體來的。不過…太天真了!”再不斬一把抓住風魔手裡劍,卻沒想到前面還有一把風魔手裡劍,這是影手裡劍之術——手裡劍的影子裡還有一把手裡劍。
再不斬輕輕一跳:“不過,還是太天真了。”
小櫻:“被他躲過了?!”
佐助這時嘴角卻彎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被再不斬躲過的風魔手裡劍在這時卻變作了鳴人了,鳴人一把將手裡的苦無向再不斬投擲了過去。
原來鳴人使用影分身本就不是爲了打倒再不斬,而是爲了掩護化爲風魔手裡劍的鳴人本體。鳴人留下了一個影分身,而自己變成了風魔手裡劍,然後分身再把便化作風魔手裡劍的鳴人本體,扔給佐助。
佐助拿到手後,馬上就會發現其實那把手裡劍是鳴人本體,然後他再拿出自己的風魔手裡劍
,使出影手裡劍之術,以完成這個計劃。
不過…飛行中的鳴人苦無一擲,苦無徑直向再不斬身旁一米附近飛過,插在了湖邊的樹幹上。鳴人的苦無,射偏了……
衆人石化!不愧是意外性NO.1的忍者,這種事都能發生。讓人家站在那裡你都扔不中!
再不斬明顯被這羣小鬼嚇了一跳,隨後安定下來說道:“小鬼,你的策略不得不說很完美,差點就破了我的水牢,不過呢!你的手裡劍術,太爛了!那麼,接下來,你們想怎麼辦呢?”
鳴人四人開始驚慌,這個計劃失敗了,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鳴人等人開始感覺到巨大的壓力,他們已經不可能打的過再不斬了。
“嘩啦”水牢破開了。在場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破開水牢的我。
再不斬驚訝道:“不可能,你…你怎麼?進了我的水牢,自己怎麼可能出的來?”
我擺擺手道:“沒辦法了,我其實只是想試試這羣小鬼的極限是什麼而已,沒想到他們真不愧是木葉村的忍者。這種水牢,只要我想出來,隨時都可以。我告訴你,我可是,水遁大師!遊戲該結束了!”
“醜-申-卯-子-亥-酉-醜-午-酉-子-寅-戌-寅-巳-醜-未-巳-亥-未-子-壬-申-酉-辰-酉-醜-午-未-寅-巳-子-申-卯-亥-辰-未-子-醜-申-酉-壬-子-亥-酉,水遁•水龍彈之術!”一條巨大的水龍從水裡竄出,向着再不斬撞去。
在再不斬震驚的時間裡,我花了六秒多結出了這四十四個印,水龍彈的印。再不斬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用水陣壁防禦。可那匆匆使出的水陣壁,又怎麼會是水龍的對手呢?
水龍張牙舞爪破開水陣壁的防禦,又一口將再不斬吞了進肚子,再不斬只覺得天旋地轉的,身體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水龍咬着再不斬左衝右撞,水龍所過之處,樹木倒塌,泥石奔走。
在將近一分鐘的肆虐後,水龍撞在一顆大樹上,終於力竭停了下來。再不斬也癱坐在那顆樹下,再不斬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斷了,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我們一行人走到他的面前。他問我:“爲什麼?你如此年紀
,竟然實力這麼強?”
我說道:“沒什麼,你不會明白的,連夥伴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你走吧,我不想殺你。”
我剛說完,兩根千本飛馳而來,刺在了再不斬的脖子上。一道鮮血飈起,再不斬倒下了。我驚訝的看着附近樹上,那個出手的人,一身和服帶着霧隱暗部面具的人——水無月白。
白輕聲一笑:“果真如此,死掉了。”我摸了摸再不斬的脈搏,的確呈現着死掉的樣子。
白向我謝道:“真是太感謝您了,我一直都在尋找可以徹底殺死再不斬的機會,我是霧隱追殺部隊的,我的任務是追殺逃脫村子的人。”
鳴人這時突然衝過去,看了看再不斬然後指着白叫囂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在問你啊!”鳴人氣的氣喘吁吁的。
小櫻制止道:“鳴人,別鬧了。”
鳴人緊緊的栓着拳頭:“那個再不斬,那個再不斬居然被他殺掉了。那麼那麼厲害的傢伙,居然被跟我一樣的小鬼輕易地殺掉了。那我們不就…不就跟白癡一樣嗎?我怎麼能服氣啊?”
我摸摸鳴人的腦袋:“我能瞭解你不願相信的心情,但這也是事實啊。這個世界上,有年紀比你小,卻比我還厲害的小鬼存在。”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佐助一樣,鼬比我大一歲,實力卻比我高出太多了。
鳴人聽了我的話,不再胡鬧了,卻也不服氣的轉過頭去。白瞬身下來扛起了再不斬的身體道:“你們之間的戰鬥就在此告一段落了吧,我必須要處理這具屍體才行,因爲這具屍體隱藏了太多的秘密。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一陣風在白身邊捲起,我用只有白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你不必這樣,我已經說過讓他走了。你警告他不要再來找我,不然我下次一定殺了他!”就在我說完這段話的時候,白已經走了。
鳴人依舊想着剛剛那個少年,只見他氣憤的跪在地上一直捶着地面:“可惡!可惡!可惡!!這算什麼嘛?!我們到底算什麼啊!?”
我抓住鳴人的手:“當忍者就會有這種事,要是你甘心的話,下次在努力吧。我們的任務還沒有結束,必須把達茲納先生平安送回家才行,大家打起精神來吧。出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