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改變,猿飛日斬實際很滿意,木葉想要保持長時間的發展,大族話語權的削弱是必不可少的,宇智波因爲本身的處事方法,並不得人心,再加上終結谷時被分走一半實力,也就是個和日向差不多
的家族。並不難分化。
反倒是千手,纔是如今需要注意的重點。
不過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猿飛相信,再過些年,不光是千手,就連其他大族的權利也會得到極大的削弱,長老會的高層必然是木葉中下層的忍者一步步拼搏上來的。
所有人都擁有平等的上位機會,共同爲了心中的夢想而努力,這纔是他心中懵懂的未來。
晚上喝的有點多,心中的想法龐雜,不知不覺他走到村口。
木葉的大門緊閉,漆黑一片,吞噬村子內零星的燈光,雖然看不到人影,但猿飛知道,在四周有暗部和忍部的忍者分別守護着。
即便是在今天這種特殊的日子,他們依舊盡忠職守,爲了村子的安寧堅守崗位。
村門前的那塊石碑依舊聳立,在黑暗中依舊矚目,上邊有當年時空之神親手刻下的格言,被初代火影大人稱爲“火之意志”,象徵着木葉頑強的意志生生不息。
對於“火之意志”,猿飛內心深處是讚賞的,他對傳說中的三神沒有太多印象,雖說幼年時三神尚在,可在他四歲時終結谷之戰就爆發了,輝煌一時的三神開始退出時代的帷幕。
再加上當年猿飛一族還沒有被翻案,直到千手扉間上位前,他記憶最多的是猿飛一族的大院。
不過在他想來,能夠寫出“火之意志”這種格言的,一定是一位木葉方面的偉人,只可惜不知爲什麼最後會爆發“終結谷之戰”,他也相信其中肯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隱情。
當然,對於所謂的隱情,他也無心去探究,那些終究是過去的歷史,就讓他徹底塵封下去好了。
……
“嗯?”正在胡思亂想的猿飛日斬突然一愣,因爲走到石碑之前他才發現這裡竟站了一個人。
他下意識的打量,渾身黑袍,靜靜的聳立在石碑前,好像在看着碑上的格言,沒有任何氣息外泄,彷彿亙古在此。
好像是感受到了有人到來,一身黑袍的神秘人微微轉頭,面容映入猿飛日斬的眼中。
看起來很年輕,是一位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一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猿飛日斬沒有多想,在喝多了的情況下,只以爲對方是木葉暗部中的某位忍者。猿飛在很小的時候曾遠遠的見過玄一面,畢竟玄當時作爲木葉的最高領導層,曝光率還是蠻高的。只不過當時他年紀太小,記憶到現在已經模糊,再加上玄突破六道級後模樣有細微的改變,更加的接
近完美,因此猿飛日斬根本沒有往時空之神方面去想。
走到黑袍人旁邊,猿飛日斬也看向面前的石碑。
只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火的影子會照耀着村子,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
簡單的一句話,薪火相傳的感覺便自心間升起,猿飛日向低聲道:“知道麼,每次看到這句話我都會升起一種使命感,那種強烈的責任,就像有一團火在心中燃燒,讓我心甘情願的爲村子付出一切。”
黑袍人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事實上如果不是看見對方,猿飛完全無法感知到身旁有一個人站立。
只不過他此時處於微醉的狀態,再加上在這名黑袍人身旁很奇怪,好像被一種特殊的領域所影響,一切事情彷彿無比自然,讓人根本不去懷疑。
“事實上,每次看到這句話,我都會想,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纔會讓一個說出這種話的人離開木葉,雖然沒有見過,可我相信,能說出這種話的時空之神,一定是一位嚮往着和平的偉人。”
猿飛日斬帶着笑意說出這段話,竟絲毫沒感覺到違和,也沒有疑惑自己爲什麼會在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面前這麼說,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和一位老友聊天。黑袍人沉默良久,這纔有淡然的聲音傳來,“你將事想的太好了,或許事情完全相反呢。千手扉間不是已經給那件事定調了麼,宇智波斑和宇智波玄是威脅和平的罪人,想要以暴力奪取木葉的和平,一
人在終結谷死於初代火影之手,一人被木葉驅逐不知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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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說的明明白白,所謂的偉人,只不過是你臆測出來的罷了。”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回答自己,猿飛日斬明顯一愣,隨後輕笑着道:“我不知道,或許扉間老師說的對,可我就是單純的一種感覺,會說出這種話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這不是一個很樸實的道理麼
。”
“三代目火影是一個抱着這種幼稚想法的笨蛋,我還真替木葉的未來擔心呢。”黑袍人平靜的道,聲音中聽不出喜怒,不過聽起來像是單純的吐槽。
猿飛日斬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這樣也不錯啊,笨蛋有笨蛋的做法,總比讓一個瘋子當火影強吧。”
“有道理。”黑袍人似乎認同了他說的話,略微思索後以一種頗爲怪異的語氣道:“對了,你想知道宇智波玄在寫下這句話時內心真實的想法麼?”
“呃?”猿飛日斬一愣。
“他心裡當時在想,老子這個逼裝的好,我給十分。”
在猿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當他再轉身時,旁邊已是空無一人,好像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境。
“火影大人!”他皺眉,卻在此時,其他聲音響起,兩名帶着面具的暗部忍者出現在他身後,是入口處的暗中守衛。
猿飛日斬道:“你們剛剛因該能觀察的到我,我身旁的那個黑衣忍者呢?”“啊?”兩名暗部忍者下意識的對視一眼,其中一位猶豫了下道:“火影大人,屬下一直注意着您,自剛纔開始,您從遠方走來,站在這塊石碑前大約一分鐘,除了您之外沒有任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