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八月,人們迎來了一年中最炎熱的酷暑。
炎炎烈日掛在正午的天空,宣示着自己的主權,整個世界熱的像是一個蒸爐。
宇智波族地之內,熱鬧非凡,在這種天氣下,呆在屋中也只會煩躁,許多婦女帶着孩子在桐樹的陰影下納涼,看着自己孩子奔跑,臉上露出溫馨的笑容。
任務大廳內的忍者來來往往,有來交任務的,亦有來接任務的。
和千手的戰爭停下已經數個月,宇智波重新恢復了和平時的生活,靜靜的舔舐自己的傷口,修養生息。
其中許多忍者也趁這個時間前去接取任務,以賺取薪酬來養家。
他們雖有宇智波每個月發的錢財,可那些錢財並不能讓他們過的足夠富裕,畢竟忍者本身就是一個燒錢的職業。
苦無、鎧甲、精鋼長刀、起爆符、藥品、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每一樣都需要不菲的開銷,特別是起爆符,每一張扔出都是在扔錢。
更別提有些時候爲了拋擲的更遠,需要連苦無一起拋出。
在這種情況下,和平時接些任務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相對的,戰國的富商和貴族也很樂意請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幫忙,畢竟身爲最強的兩大族之一,忍者的實力遠超其他大族,寫輪眼一開,無形中就是一種威懾力。
因此,雖然其餘忍族對宇智波頗有非議,比如說他們自視甚高,目中無人等等。
可實際在普通人的僱用忍者中,宇智波一直是高居前列的,因爲相比缺點,他們的優點同樣明顯。
比如說任務完成率極高,很重承諾,寫輪眼能夠提前發覺危險等等。在這些優點下,宇智波族人那點高傲似乎也變的不是無法接受。
宇智波加走出任務大廳,將剛剛獲得的報酬放入懷中,擡頭望了望烈日,抹了抹額頭流淌的汗水。
他是宇智波的一名普通上忍,實力中規中矩,剛剛完成了一個護送礦石運往邊境的任務。
“這種鬼天氣真要命,還是去鍾老頭那喝杯冰糟好了。”他心中暗自道。
所謂的鐘老頭,指的是在宇智波族地東邊一家茶館的主人,今年已有六十多歲,名叫宇智波鍾。
傳言他曾在年輕時與千手的戰爭中身受重傷,被對方的忍術打掉了一條腿,因爲命大保住了一命。後來傷好後再無法上戰場,於是便拿着家族給的安家費在族地的東方開了一家茶館。
三十年過去,鍾老頭泡茶的手藝儼然登峰造極,名頭傳遍了整個宇智波族地,特別是自制的冰醩,炎炎夏日喝上一杯,渾身都透出清涼,大受宇智波族人的歡迎。
宇智波加來到族地東方,邁入鍾老頭所開的茶館,隨便找個位置坐下,高呼道:“鍾老頭,一杯冰醩一疊小菜,這鬼天氣真是要把人烤熟了。”
等冰醩送到,他急不可耐的喝了一口,整個人倍感清涼,舒適的讚歎一聲。
他選的位置靠窗,一陣涼風吹過,頓時讓他精神不少,開始環顧店內的情況。
店裡的人很多,這很正常,這裡除了戰時,大部分時間人都會很多。
可今天有些奇怪,所有人都圍繞着中間的一塊地方,隱約有激昂的聲音在其中傳來。
宇智波加疑惑,招招手道:“鍾老頭,來,來。”
鍾老頭一瘸一拐的走來,笑道:“原來是加小子,怎麼了,冰醩不合口味?”
宇智波加身爲上忍,在宇智波一族多少有點小名氣,再加上他常來,因此鍾老頭認識,兩人的關係也還不錯。
宇智波加笑着搖了搖頭,指了指中央,疑惑道:“那個是怎麼回事?”
鍾老頭回頭望了一眼道:“那個啊,是宇智波歸在講述半個月前族長和千手柱間那一戰呢,已經講了幾遍了,很受大家歡迎。”
“哦?”宇智波加來了興趣,人就是這樣的,一但閒來無事就想找點樂子,戰國時期娛樂偏少,大家最多也就打打葉子牌什麼的,久了也沒什麼意思。
對於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一戰,他也曾聽說過,只可惜那天他並沒有去現場觀摩,聽去過的族人說,兩人當時打的天昏地暗,大地都裂開了,場面之震撼超乎衆人的想象。
抱着好奇的心態,宇智波加端着冰醩也來到旁邊,只見中央的宇智波歸正口若懸河的講述當時的情況。
宇智波歸和他同爲上忍,不過前者卻觀摩了風間和谷的那場戰鬥。
宇智波歸講的很精彩,衆人聽的如癡如醉,宇智波加也被不知不覺間吸引。
“最後,族長和千手柱間對拼了一招,當真是天昏地暗,即便我們身處十里之外也被波及,如果不是兩位巔峰上忍大人及時展開了結界,說不定我們就當場橫死了。”
“後來戰鬥結束,我們與千手的忍者對峙,副族長就到了。”
他講完後,衆人仍意猶未盡,一位宇智波族人嘆息道:“沒想到族長和千手柱間竟強到了這種程度,這已經超越了忍者的極限啊。”
宇智波歸也點頭道:“是啊。”
接着他故作神秘的道:“其實有件事你們並不知道,那就是我們其實和千手一族同源,都是六道的血脈。”
“什麼?”圍觀的宇智波族人紛紛震驚一聲。
雖然兩族是同源,可六道仙人時代已經過去了上千年,這麼長的時間,足以將一切湮滅,哪怕宇智波和千手的頂級強者知道這個秘聞,也不會告訴底下的族人。
畢竟誰會告訴他們,我們的生死敵人和我們擁有同一個祖先呢。宇智波歸嘴角微微勾起,心裡想到豐長老的吩咐,開始講述關於宇智波起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