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豐的動作很快,帶着宇智波鷹和宇智波火巖就衝了出去,宇智波鷹自從上次運完糧後,已經回到了族地。
“北方出現大量的忍者,該不會是?”宇智波豐心中想着,已是直接從窗戶躍了下去,這種時候,已經沒空慢騰騰的去走樓梯了。
在牆上借力,又在房頂上翻越幾次,遠遠的就看到北方有大片的忍者朝這邊趕來,他連忙迎了上去。
“真治!”
老遠的,他就看到了宇智波真治,連忙招呼一聲,同身後的兩位巔峰上忍一起迎了上去。玄擺了擺手,所有人全部停下,宇智波豐一愣,注意到了他,兩人見過不少面,無論是在族地,還是在南方都曾見過,只不過一晃過去了六年,玄的變化很大,他第一眼並沒認出來,但稍微想想也就明白
是誰了。
“好久不見了玄,老夫早就說過,你早晚必成大器,果然不錯。”他笑着和玄打招呼,無論如何,玄也是北方的副手,地位崇高,再加上他的年紀,早晚會進入最高決策層的,提前交好總是沒錯的。
“豐長老,好久不見了。”
玄笑着回了一句,這句長老明顯讓他很受用,片刻後嘆息一聲道:“早就不是了,對了,你們回族地怎麼沒穿家族的衣服,鬧的警備忍者來我這大呼小叫,差點嚇死。”宇智波真治聳聳肩說:“以前,每年北方忍者的衣物和忍具都是家族提供的,自然是帶着族徽的,可兩年前開始,北方就再沒收到過一件家族的衣服了,你讓我們怎麼辦,我們北方可沒那麼多人力再往每件
衣服上刺族徽,沒辦法,只能披着一身黑衣了。”
宇智波豐老臉一紅,這纔想起還有這茬,乾咳兩聲岔開了話題,兩年前宇智波族地的戰爭儲備逐漸開始吃緊,本着一切優先前線的原則,他就把南北方的物資給停了,過去這麼長時間,他都差點忘了。
雙方又閒聊了幾句,宇智波豐找人吩咐,先讓這千名忍者安頓下來,宇智波族地很大,安頓這些忍者不成問題。
“站在大街上說話算怎麼回事,來來,我們去我的院落中,好好詳談。”宇智波豐笑着發出了邀請。
宇智波真治下意識的瞄了玄一眼,見玄輕輕搖頭,笑着婉拒道:“從北方一路來到族地,有些累了,還是先休息一晚再說吧。”
開什麼玩笑,你宇智波豐這老頭有精力,我可沒功夫陪你磨牙,族地裡還有個六年未見的小女僕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呢,哪能陪你個老頭乾耗。
宇智波豐見他們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強求,約定了明天中午一起去他家赴宴,就不再多說,親自去安排宇智波真治和幾位精英上忍的住處,至於玄,當然不用他來安排。帶着赤羽衣朝自己的在族地的院落行去,玄的內心竟涌起了一絲緊張,六年了啊,千夜螢到底會變成什麼樣了呢,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跟在自己身邊怯生生的喊主人,是不是還對自己這麼依戀,如果她
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怎麼辦?
腦中閃着這些紛亂的想法,不知不覺竟來到自己家門前,看着這個當初花了自己不少錢買下的豪宅,他伸出手時竟有些猶豫。
赤羽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還是首次在玄臉上看出這種表情,輕聲問道:“朋友家?”
“自己家。”玄回答道。
“那在猶豫什麼,直接進去不就行了?”赤羽衣說着,直接上前把門推開,隨着吱呀一聲,院落中的景象映入眼簾。院中的景緻和六年前並沒有明顯的區別,凋謝了的櫻花樹,靜靜聳立的假山,以及山腳下的池塘,一個細小的水車在其中緩慢旋轉,帶動着池水的流動,幾隻泛着彩色的金魚浮在水面,好奇的朝門口觀望
。
那處二層的閣樓仍是聳立着,玄走上前去,發現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輕微的腳步聲在閣樓上響起,隨後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樓梯處,逐漸走了下來,用悅耳的聲音道:“誰來了……”
剩下的話語啞然而止,因爲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當看到玄的那一刻,她渾身一震,目光中流露出驚喜、不信、茫然、激動等情緒,略帶些琥珀色的雙瞳中,竟泛起了點點淚光。
“主……主人……!”
她歡呼一聲,化作一道黑影猛的撲了上來,動作矯健的好似一隻黑貓。
玄只感覺一個嬌軀撲在了自己的懷裡,隨後全身都在輕微顫抖,發出輕微的抽泣聲,斷斷續續道:“主……主人,真的是主人回來了,我沒在做夢,我沒做夢。主人自從去執行那次任務後就再也沒回來,我問了好多人,他們都說北方在打仗,我好擔心主人的安危,後來我去找斑少爺,他說主人留在了北方,沒出事,當時我好開心,可又忍不住思念主人,再後來
,再後來就突然打起仗來,族地的忍者都走了,斑少爺也去了戰場,就再也沒人告訴我主人的消息了。一年一年的過去,我總是告訴自己,主人就塊回來了,可過去了六年,主人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開始懷疑,是不是主人把我忘了,把我又一個人遺忘在角落裡,就和當年一樣,現在好了,主人終於回來
了,主人還記得這個家,還記得我。”
聽着懷裡小女僕的傾訴,玄默默的輕撫她的後背,低聲道:“是我不好,來乖,別哭了,再苦就變醜了。”聽着玄哄小女孩的話語,小女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發泄完後,心中總是大好的,還有什麼比主人回來更開心的事呢,她擡起頭,摸了摸眼角的淚痕,正要說話,突然注意到了一旁的赤羽衣,眼睛猛的眯了起來,問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