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解釋這個現象,公治暫時沒有得出說得過去的結論。
如果說忍界還存在着一個至高無上的“王”俯視着這個世界,那會是怎樣的存在?
“永恆安寧秩序的締造者,是他麼?”
“不清楚,只能說有可能,六道仙人雖然已經死了,但影響力一直都存在。”
水木並非一定要對這些不爲人知的秘密探尋到底,忍界原住民覺得司空見慣、理所當然的事情,在水木看來卻有大問題,若有若無的危機感一直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這不是針對他人,而是針對我。』
水木自認並沒有做出什麼危害忍界的事情,但難免其它人、或者什麼非人存在這麼認爲。
『觸碰了什麼禁忌,或者僅僅因爲我的身份——穿越者?』
不管是誰,哪怕是六道復生,也別想讓水木束手就擒。
就在兩人探討的時候,水木突然感覺到有熟悉的查克拉接近。
“今天就到這裡,如果有什麼發現,儘快告訴我。”
“明白,那我先走了。”
片刻之後,恢復平靜的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門被推開,跨步進來的是最近聯繫不多的猿飛阿斯瑪。
“阿斯瑪,好久不見。”
水木倒了兩杯茶,遞給對面坐下的阿斯瑪,然後坐下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
“打擾了。”
阿斯瑪隨手掏出一隻香菸,
“這能抽菸吧?”
“請便!”
水木笑着答道,
“不過你的女友可能會不高興啊!”
“咳咳……”
阿斯瑪尷尬地笑了笑,收起了打火機,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戳人短。”
“謝謝誇獎,我總是這麼誠實!”
水木坐直了身體,
“所以,你找我有什麼事?”
現在可是工作時間,猿飛阿斯瑪不可能這個時候特地來找水木聊天。
“嗯……有些非常麻煩的事情發生了,和你有關……”
“哦?”
水木有點意外,有什麼事情水木不知道,還需要猿飛阿斯瑪告知,實在讓人意外。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村子裡發生了比較嚴重的分歧。”
“關於我的嚴重分歧?”
水木皺了皺眉頭,揹着自己商議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前些時,你救回來的瀧忍村的人柱力,有人想要插手。”
“七尾人柱力——芙?也真有人敢想,估計是志村團藏或者某些長老吧。”
“大致就是這麼回事。”
“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完成了救援任務的相關者,怎麼處置自然由綱手大人決定!”
如果這都能將水木扯到麻煩之中,那也太可笑了。
猿飛阿斯瑪苦笑一聲:
“原本和你關係不大,但是爭來爭去,有一件事情被提起……你在研究尾獸吧?”
水木有些奇怪地反問道:
“從七尾人柱力的歸屬,到該不該利用七尾,再到怎麼用七尾,這個跨度也太大了吧?”
“所以,這件事是某些人有備而來,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你。”
“然後呢?”
水木有些好奇,團藏到底想做什麼。
“一些家族代表、村子的長老與許多部門的高層參與了,最後有利用尾獸的方法應該歸村子所有的說法。”
“有意思!”
居然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真是有點意外,
“他們知道我有什麼、還是說有想要的手段與技術?”
猿飛阿斯瑪搖搖頭:
“鬼才知道他們到底要什麼!”
只是知道水木手上有好東西,就忍不住跳出來,真是可笑。
“明白了,就是糾集一幫傻子,然後自以爲佔據了大義、然後來我這敲詐!”
“你這話也太難聽了!”
木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被水木罵了個遍。
“那現在有結論了?”
“還沒有,志村團藏與部分長老同意,綱手大人不同意,日向族長反對,豬鹿蝶、犬冢、油女默不作聲,其它有的反對有的贊成,最後不歡而散。”
“所以,是你來通知我?”
說到底,這傢伙所屬的猿飛家族也是木葉大族,必然有自己的利益訴求。
“例行公事吧,我對這些其實也不怎麼感興趣。”
因爲出生顯赫,經常參與一些外交與事務性的任務也確實讓人厭煩。
“我也不讓你爲難,告訴他們……”
水木貌似隨意地說道,
“我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用不着其它人說三道四,想要的話,拿等價的東西來換,否則就別來煩我!” шшш •ttkan •℃O
一些沒有自知之明的傢伙,被利用了還以爲能夠佔便宜。
水木現在沒工夫理他們,接下來將近兩年的時間,如果能夠活下來再說,現在和一羣快要死了的人糾纏不清,實在沒有必要。
“就知道會這樣!”
猿飛阿斯瑪苦着一張臉,
“真是吃力不討好,回去了也要被埋怨。”
“別抱怨了,你老老實實和女朋友卿卿我我就行了,摻和這些破事幹什麼。”
“說的輕鬆。”
阿斯瑪最後還是忍不住點燃了香菸,猛地吸了一口,
“有些事情躲不過去,真羨慕你啊!”
“這樣吧,我也不讓你爲難!”
水木想了想之後說道,
“剛纔的回答最後加一條,如果讓我當上火影六代目,我心情好說不定施捨一點好處給他們,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長長見識。”
“你還真敢說!”
精彩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個大鬍子的臉色了。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啊,不對,我這是獨門生意,不講價,賒欠免談,什麼時候兌現了我的要求,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這玩笑開大了,你這話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啊!”
“我都不怕,你擔心什麼?”
這些紛紛擾擾估計也只是團藏順手而爲,但對尾獸的力量有覬覦之心是絕對不會錯的,這傢伙的正面力量已經不能將水木怎麼樣了,所以纔會嘗試借勢。
猿飛阿斯瑪按滅了菸頭:
“差不多就這樣吧,我也該走了。”
在別人看來是大事,水木卻並沒有太過在意,再過幾個月,這些傢伙就沒那個閒工夫討論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