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分道揚鑣

兩人一犬匯合,跟着煙霧向前跑去。密窟,大蛇丸正在用大號針管抽取雪見的血液,疼痛讓雪見醒了過來,發出了慘叫。雪見的喊聲傳來,卡卡西馬上確定了方位,那個秘密洞穴就在前面的土石後面。卡卡西結印,“雷切!”以雷克土,雷切鑿穿了入口的巨石。煙霧瀰漫,卡卡西與大和衝了進去。受到了雷切破石的波及,大蛇丸與雪見都倒在地上。大蛇丸站起來,“兩個臭小子,居然敢妨礙我!”

卡卡西道,“這次我不會再畏懼了!我會直視你的雙眼直到最後,將你打倒。”大蛇丸不屑,“你啊,還差得很遠!掂清自己的分量吧!”大蛇丸與卡卡西同時衝向對方,激戰一觸即發。這時,上方的土石開始崩塌,那是卡卡西雷切造成的後遺症。迎着不斷下落的土石,卡卡西手持千鳥,衝了過來。大蛇丸射出帶繩子的苦無,苦無釘入上方的巖壁。大蛇丸拽着繩子竄到了上面,“我說過,要等你變得更成熟些,我再陪你玩!”說完,大蛇丸轉身離去了。

甲和卡卡西在伊布利一族煙霧的指引下找到了雪見,但得到雪見血液的大蛇丸還是順利逃脫。

卡卡西想要追擊,雪見的慘叫聲吸引了他。卡卡西與大和急忙過去查看,原來雪見的咒印發作了。卡卡西見多識廣,“這是大蛇丸的咒印。”大和手足無措,“怎麼辦,卡卡西?”卡卡西搖頭,“只有施術者才能解除咒印。”大和道,“怎麼會這樣?”雪見在劇烈痛苦中,依然喊着天藏的名字。破碎的巖洞,陽光照射下來。大和淚流滿面,雪見張開的手臂開始煙霧化,然後整個人在陽光照映下變成了粉色煙霧。

煙霧開始散開,一旦煙霧完全消散,雪見就不可能變回去。大和想起了最後的同伴,拼命結印,“木遁!”大和用木遁做出了一個木製的高聳箱體,但煙霧還是向上面飄去。煙霧的上升速度超過了木遁的製造速度,大和滿頭大汗地努力。到最後,依然有4股青煙飄飛到外面,大和無能爲力了。大和想起死去的那個同伴,更加痛恨自己的無能。伊布利族人的靈魂煙霧飛過來,沿着大和製造的木遁箱體,包裹住雪見的粉色煙霧,伊布利族人在用自己的意志來保護最後的遺孤。

然後奇蹟發生了,木遁箱體在這些生命力的共同努力下,變成了生機盎然的參天大樹。大和與卡卡西目瞪口呆,那棵大樹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大樹的主幹裂開了一個洞,雪見就在裡面,那是死者的意願和生命的奇蹟。

大和大喜過望,“雪見!”雪見睜開眼睛,“天藏……”劫後重逢的喜悅令人感動。身體不穩定的雪見開始變爲煙霧慢慢散去,甲的木遁和伊布利一族的靈魂們將雪見挽救了回來。大樹隨風飄舞,綠葉作響,彷彿奏響了一曲偉大的生命之歌。

離開伊布利一族的駐地,卡卡西、大和、雪見來到了一個三岔路口。當時,陽光正盛,藍天綠樹,萬里無雲。大家決定在這裡分道揚鑣。卡卡西道,“我沒有見到過大蛇丸,也沒遇上奇特的伊布利一族以及根的人。”說完,卡卡西沿着a路獨自往木葉而去了。雪見露出笑臉,“就算再遇到颳風,我也不怕了。我會向前走下去,爲了我的未來!”與大和告別後,雪見踏上了屬於自己的b路。

一直遙望雪見離去,大和笑了笑,踏上了返回木葉的c路,“我只能循規蹈矩地活下去,但這樣也挺好。因爲我清楚了我自己也能保護別人。”活着的三人懷着不同的信念走上了各自的道路。

——————大蛇丸叛逃3年後,鳴人4歲時——————

根部基地,大和與根部忍者乙面見團藏。團藏道,“寫輪眼這東西本來就是用完就扔的,就連寫輪眼持有者的宇智波一族,都會在每一次使用中逐漸喪失瞳力,最終失去光明。”注意團藏所說的普通寫輪眼使用會喪失光明,指的是寫輪眼使用過度的極端情況。所以在沒有戰鬥時,宇智波一族不會開啓寫輪眼,就是爲了閉目養神,滋潤寫輪眼。一般而言,普通的寫輪眼只要注意保護和休養,不會出現喪失瞳力的狀況。而萬花筒寫輪眼再怎麼保養,只要使用就會減弱視力,無法避免。

這時候的團藏已經得到了宇智波家的寫輪眼,纔有了這樣的結論。團藏露出了右眼繃帶下的寫輪眼,“更別提有些禁術甚至得用寫輪眼本身作爲代價,才能發動呢。去爲我這隻眼睛找個替代品吧!”團藏的寫輪眼裝在失去的右眼上,卡卡西的寫輪眼在左眼上。根部乙道,“如果要對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下手,需要周密的準備。”團藏道,“未必是宇智波族人,有個沒有雙親失去老師,並殺死朋友的人,擁有一隻寫輪眼。”大和馬上想到了,“旗木卡卡西!”團藏冷冷道,“永絕後患!”

墓區,卡卡西來祭拜野原琳,大和與乙藏身在樹叢中觀察卡卡西。大和問道,“是誰的墓?”乙道,“他的同伴,被他殺死的。”一頭紫發的卯月夕顏揹着短刀出現,“卡卡西前輩,火影大人找你。”卡卡西道,“知道了。”兩人向墓區外走去,卡卡西道,“不用叫我前輩,這又不是在忍者學校。”夕顏道,“就算在暗部,你也是前輩。我一直把前輩當成榜樣。”

這時期卡卡西在暗部已經有多年了,夕顏是最近才加入暗部的,還非常年輕。卡卡西道,“找個更可靠的人當榜樣吧!”夕顏笑道,“更可靠的人,疾風那樣的傢伙嗎?整天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怎麼看也不會成爲別人的榜樣。”卡卡西與夕顏離去後,大和與乙來到野原琳墓前,大和看到了墓前的鮮花以及琳的名字。

火影辦公室,三代火影道,“大蛇丸在國內有多處秘密研究設施,這你知道吧?”卡卡西說知道。猿飛道,“逃離村子之前,大蛇丸破壞了其中一些,另一些則原封不動地留下來了,包括我們未知的東西。正在執行任務的4人小隊,恰巧發現了用途不明的設施。根據小隊回來後彙報,那應該是被大蛇丸遺棄的研究設施之一。”卡卡西問道,“小隊有沒有調查內部?”猿飛道,“幸好還沒有。因爲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我不想讓村裡人知道那傢伙進行可怕研究的真相。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下落不明的親人和朋友變成了什麼樣子。”

三代火影道,“然而調查是必須的!”卡卡西明白了,“所以你想讓我這個暗部去。離大蛇丸叛逃出村已經過去3年了,他的負面遺產至今令人頭疼啊!”猿飛道,“對不住,只能拜託你了!”卡卡西哈依。

卡卡西奉命出行,穿過一片樹林,前往那個秘密研究基地。根部的甲和乙隨後跟了上去,目的是卡卡西的寫輪眼。

火影辦公室,猿飛正在用毛筆寫字,團藏走進來,“聽說你發現了大蛇丸的據點?”猿飛道,“是那傢伙留下的研究設施,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團藏道,“這樣啊!”猿飛站起來,“你不放心嗎?”團藏道,“儘管是被遺棄的研究設施,但難保裡面沒有遺留的陷阱。不知道那位調查人員是否可靠?”猿飛道,“我派的是暗部高手。”團藏陰狠道,“希望他沒事。”猿飛皺眉,不知道團藏又搞什麼陰謀。

卡卡西來到那個研究設施,那是個地下洞窟。卡卡西跳入洞中,來到入口門前,那裡有個封印的符咒。卡卡西結印,試圖解開封印。封印符變紅後,失去了色彩。卡卡西上前揭符,符印突然發出亮光,卡卡西急速後退,“砰”地一聲巨響,爆炸發生了,大門炸得粉碎,火光沖天。

後面衝出水流,阻擋住了烈火,是大和發出了水遁忍術。卡卡西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爆炸陷阱,當然也發現後面的跟蹤者,“你是甲吧?”大和只好站起來,“好久不見了,卡卡西!”

爆炸結束後,硝煙散盡,大門打開了。卡卡西與大和向裡面走去,卡卡西隨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大和道,“有任務。”卡卡西道,“來支援我的?不,不對,是團藏大人吧?他也想擅自調查大蛇丸的研究設施,所以派了根來。”大和沒有答話,卡卡西叉手,“根的人決不透露任務內容嗎?但不管怎麼說,剛纔的水遁,真是多謝了!”大和道,“我也不想卡卡西被燒死。”卡卡西道,“要一起進去調查嗎?彼此有什麼發現可以溝通一下。”

卡卡西被三代派去調查大蛇丸遺留下來的用途不明的設施,跟他一起進入設施的還有根的甲,但甲接到的命令並不是調查設施,團藏盯上的是卡卡西的寫輪眼。大和陷入深思,卡卡西道,“怎麼了?就算部署不同,我們也都是木葉忍者,完全可以互相協助嘛!”根部乙還躲在暗處,卡卡西並沒有發現。大和道,“也對,前面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一起走吧!”卡卡西道,“好。”

兩人向前走,乙偷偷吊在後面。卡卡西道,“陷阱貌似只有入口那一個,想必是大蛇丸急着逃跑,沒有來得及設置更多。”大和道,“是啊,但是小心爲上。”說話時,大和偷偷取出了苦無,準備偷襲卡卡西。兩人來到了前面一個門前,大和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卡卡西輕輕推門,“上了,小心點!”門開了一條縫,卡卡西拿鏡子晃悠,反射裡面的情景,看是否有機關。

確認沒有問題後,兩人進入了裡面,那是個實驗室,桌上有很多實驗報告,還有些玻璃器皿。大和道,“貌似什麼都沒有。”卡卡西翻看一份報告,“不知道大蛇丸在這裡做過什麼實驗。我猜他是最擅長人體實驗之類的。”大和問道,“人體實驗?”

——————大和的模糊回憶——————

陰暗的柱間細胞實驗室,大蛇丸與團藏走進來,大蛇丸陰森森道,“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這些也不行……”團藏跟在後面,沿途都是破碎的玻璃器皿,還有一個孩子在器皿裡掙扎,那就是大和。經過大和身邊時,大蛇丸生氣道,“這個實驗體也失敗了!我本以爲成長期的兒童,才適合柱間細胞的繁殖,誰知反而不行。小孩子的體力根本支撐不住!”大和勉強睜開眼睛,看到了大蛇丸與團藏的模糊輪廓。大蛇丸決定把這裡關閉封鎖起來,團藏沒有異議。

兩人向外走去,完全沒注意到大和還活着。大蛇丸道,“不用擔心,細胞移植還有其他很多方法,馬上就能開始下一項實驗了。”兩人離開後不久,實驗室的儀器停止了工作,這裡被大蛇丸放棄了。大和所在的器皿崩潰了,液體流出來,大和發出慘嚎,“我還活着,不要放棄……不要啊!”聽到了實驗室裡傳來的聲音,團藏撞開門衝了進來,看到了大和,他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居然活下來了!”

後來,大和被團藏帶入了木葉醫院進行初步診治,身體康復後,就帶大和來到根部的訓練基地。那時候的大和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連語言能力都有了障礙。團藏喋喋不休,“大蛇丸太貪心,繼而連三地嘗試新東西倒也罷了,卻從來不會持之以恆。不過他早早對你放棄信心也算你走運,如果留在大蛇丸那裡,肯定會被繼續做實驗材料。”

來到基地,見到了其他忍者,團藏道,“我的組織收留那些無處可去的忍者,從今往後,你也成爲根部的忍者吧!”大和問根是什麼,團藏道,“我們就是支撐木葉這棵大樹的堅實根基。如果根基扎的不夠深,大樹就長不高。”大和道,“所以是根嗎?”團藏道,“你的名字就叫做甲吧!從今往後,你也是我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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