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正的英雄

金宇道,“真是麻煩啊,你這兩個學生。喂,水門,讓他們去執行神無毗橋的任務,真的可以嗎?要不還是我去走一趟好了,讓這三個孩子回去吧,何必讓他們去送命呢?”水門搖頭,“敵人大軍壓境,前線已經岌岌可危,我需要你的配合。卡卡西、帶土,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卡卡西,規定和制度是很重要,但那並不能代表一切。我教過你們吧?有時候也必須按照當時的狀況隨機應變。”帶土得意起來,“你看吧!”

水門道,“帶土,你也是!戴着護目鏡,灰塵是進不到眼睛裡面的吧?自我剋制不能只掛在嘴邊,心中也要時刻把持。還有一件事,卡卡西。剛剛那個忍術還是不用爲好。據我看,那個集中於一點的攻擊,的確有很高的破壞力和速度,但你自己也會因爲身體的移動速度過快,加上千鳥雷光的遮掩,而看不清敵人從你的側翼發動的反擊。”

金宇道,“這是一個尚未完成的忍術。碰到這種使用兵器的忍者,對你而言,是十分危險的。等你的身體適應了這種速度,眼睛能夠同時留意到兩側的攻擊,就沒什麼問題了。在之前,還需要改進忍術,更加努力修行啊!”

卡卡西這才明白,“原來是這樣,謝謝你,金宇前輩!”金宇微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罷了,不用客氣的。說起來,我當年還受過令尊白牙的照拂和指點呢。”卡卡西黯然,“父親嗎?”水門看時間差不多了,“分開之前,我再說一次。對忍者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團隊合作。”三人都是一振。金宇道,“好了,出發吧!”

晚上了,大家都開始休息,金宇不知道躲在哪裡了。水門守夜,帶土睡不着,過來跟老師說話。帶土道,“其實,我也知道團隊合作的重要性,但是卡卡西那傢伙總是看不起我,嘲笑我,把我當傻瓜。所以我就……雖然我出生在精英一族的宇智波家,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吊車尾。我也承認卡卡西是個很厲害的傢伙!”

水門道,“卡卡西是被譽爲木葉的白色獠牙的天才忍者旗木朔茂老師的兒子。他的父親威名遠播,甚至風頭蓋過了傳說中的三忍。他在那樣的天才身邊度過了童年。所以他看到你們,有時候會覺得你們功力尚缺,也就不足爲奇了。”

帶土道,“就是金宇前輩所說的白牙嗎?好像是爲了保護村子而殉職的英雄。卡卡西那傢伙,從來沒提過。”水門露出黯然的神色,“他是被村裡的所有人包括卡卡西,所尊敬的最出色的忍者,直到發生了那件事。”帶土詢問,水門道,“這種事情也許我不該自作主張地說出來,但我想還是讓和他同班的你知道比較好。”帶土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水門道,“朔茂老師被人中傷,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帶土很吃驚。水門詳細講起來。5年前的某個機密任務中,作爲隊長的旗木朔茂,帶着人潛入了敵人的陣地,那時他必須面對兩難的選擇,是繼續執行任務,還是營救同伴的性命。當然按照村裡的規定,放棄任務是不允許,而何況這個任務關係到木葉的戰局。

但旗木朔茂爲了營救同伴的性命,中斷了任務。但爲此火之國遭受了重大的損失,村裡的夥伴們都開始責怪他,最終連被他營救出來的同伴們也不能諒解他。因此身心疲憊的白牙,就自行……卡卡西親眼看到了父親的死亡,自從以後就再也不提及父親的事情,開始執着於遵守規定了。

——————旗木朔茂簡介————

旗木朔茂,旗木卡卡西之父,人稱“木葉白牙”。實力高強,據說連傳說中的三忍也要退讓三分,因爲放棄任務而選擇去救隊友而被衆人怪罪,甚至連被救者都反過來責備他,因而選擇自殺。他的一生永遠是個傳奇。經歷的大小戰鬥無數,從沒有一個敵人能在戰鬥中終止他生命前進的腳步。精通白雷之術和白牙刀法,兵器就是白牙之刃,外表逸散着的白色查克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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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門道,“帶土,就算一點也好,稍微理解卡卡西一下吧!卡卡西並沒有惡意……”金宇就在二人所在位置的樹上,聽得很是傷神,“在那種情況下,白牙前輩無論做出哪種選擇,我認爲都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應該受到責備。當年那些中傷他的人,包括木葉的高層,也都沒有想到朔茂老師竟然會選擇這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要是白牙還在,我們木葉的處境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捉襟見肘,連像樣子的指揮官都找不出來。木葉白牙,永遠是真正的英雄!”

水門嘆了口氣,“金宇,這些話你在這裡說說就行了,我們就當沒聽到,你千萬不要在村子裡說出來。帶土,你也一樣,這些事情你聽了就算,別在外面亂講,知道嗎?”帶土心情沉重,點了點頭。天才少年的過去,得知真相的同伴會想些什麼。而之後的戰況也會愈演愈烈。憧憬着自己成爲真正的英雄,繼承了宇智波名號的少年奔向戰場!

帶土得知了卡卡西所揹負的悲傷,短暫休息後,天色漸明。天亮,琳檢查了卡卡西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再逞強的話,傷口還是會裂開哦!”卡卡西嗯了一聲,表示知道。少女溫柔的力量,連她溫暖的微笑,在戰場上也被稱爲武器。

水門和金宇也都收拾妥當,“差不多該出發了。”5人上路,來到一片翠綠的竹林,水門道,“在這裡我們兵分兩路。大家都要努力啊!”金宇道,“昨天的敵人,只是偶爾單獨出來偵察的,接下來要面臨的是團隊戰。小鬼們,一定要小心哦!”帶土道,“快點出發吧,隊長同志!”卡卡西一愣,沒想到帶土竟然承認了自己的隊長身份。水門露出笑容,“好,出發!”衆人答應,“散!”

大家兵分兩路,水門和金宇直奔草隱村拒敵的最前線。卡卡西帶着帶土和琳,向神無毗橋出發。兩個巖隱的上忍火光和大石,發現了卡卡西等人的潛入。刺蝟頭的上忍火光道,“喂,白晝出去偵察的魔蛭,一直沒有回來呢!不會是被這些小鬼幹掉了吧?”寬臉兇惡樣貌的上忍大石道,“那就去問問好了。”大石結印,“忍法,迷彩隱之術!”整個身子隱藏在附近的樹林中,人眼看不到了。

——————火光與大石簡介————

大石,巖隱上忍,一臉兇相。個性謹慎,不愛說話,是個會腳踏實地執行任務的人,他運用“忍法·迷彩隱之術”,從敵人的死角攻擊,讓敵人受到致命傷。

火光,巖隱上忍,刺蝟頭。個性好戰,在忍術、體術、幻術能力上都非常前的巖忍者村數一數二的高手。查克拉屬性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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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三人踩在水上行走,卡卡西忽然嗅到了味道,停止了行動,示意後面的帶土和琳停下。大石把削斷的大片竹刺打出來,射向三人。帶土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烈火焚燬了竹矛,竹矛紛紛掉入河中。火光突然從水中的竹矛中躥出來,手持短劍,發動了襲擊。卡卡西拔出短刀與火光短兵相接,二人在林間快速交錯戰鬥,兵器的交擊聲不斷傳來。大石悄悄從後面隱身過來,擒住了戰鬥力很差的琳。

卡卡西和帶土大驚,大石道,“這傢伙我們就帶走了。”火光落在大石旁邊,扔出了煙霧彈,趁機帶着琳逃走了。帶土抓狂,“可惡!”卡卡西呵斥,“帶土,別去追他們!”帶土停下來,“你說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纔說了什麼?”卡卡西道,“我知道,我們兩人繼續執行任務。”帶土急道,“那小琳呢,小琳怎麼辦?”

卡卡西道,“救小琳的事,執行完任務再說。敵人想知道我們的作戰計劃,不會馬上殺了她的。而且運氣很好,小琳是醫療忍者,就算被俘虜,也會受到優待吧,但要以敵方傷員的治療作爲交換條件。關鍵問題是萬一敵人得知我們的作戰計劃,要是情報泄露出去,他們馬上會對那座橋加強戒備的。這樣的話,任務就更加難以完成了。”

帶土不滿,“你所謂的琳會安然無恙,完全是你一廂情願的想象吧?如果剛纔那兩個傢伙是沒有大腦的蠢貨或者是不擇手段的卑鄙角色,那可如何是好?比起任務,現在去救小琳,纔是當務之急。”卡卡西道,“身爲忍者,即使犧牲同伴,也要完成任務。這就是規定!如果這次任務失敗,戰爭就會延長,可能會出現更多的犧牲者。”

帶土火大,“這都是你的假設吧?你爲了還不存在的可能,就能輕易捨棄生死與共的夥伴嗎?你我受傷的時候,小琳多次用醫療忍術救過我們的性命。如果沒有她,我們早就一命嗚呼了!”卡卡西道,“帶土,你冷靜點。治療我們,那也是小琳的任務啊!”

帶土忍無可忍,一拳把卡卡西打飛出去,“我果然還是討厭你!”卡卡西道,“你討厭我也無所謂,我是隊長!不論什麼情況,你都要聽從我的命令。爲了不使小隊四分五裂,做出最後決定的只能有一個人,所以才規定隊員必須遵守隊長的命令。帶土,你沒什麼能力。所以我纔會成爲小隊的隊長。”帶土一把揪住卡卡西,“那你爲什麼不去救小琳?你應該有拯救同伴的能力吧!”

卡卡西道,“沉緬於一己之情,導致重要任務失敗,日後定將追悔莫及。所以忍者纔要遵守磨滅感情的規則。你應該也清楚吧?”帶土很難過,鬆開了卡卡西,“小琳她是擔心你,纔會送你急救包做禮物的,包的內側還縫了護身符。”卡卡西道,“急救包和醫療忍術,都是爲了提高任務的成功率,而由木葉研發製成的非常優秀的體系。但是昨天,我也跟你說過吧?得到沒用的東西,只會成爲累贅。”

帶土疑惑,“沒用的東西?”卡卡西道,“比如說金宇上忍贈送的金錢。對忍者來講,有用的東西就是完成任務必須的道具。而感情、金錢,都是沒用的東西。”帶土怒視卡卡西,“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是這麼想嗎?”

卡卡西沒有答話,只是想起了父親那蕭瑟的背影,背上有一把孤寂的短刀放在刀鞘中,而現在繼承了這把刀的人,就是卡卡西。卡卡西道,“是的,沒有錯。”帶土很失望,“算了,我們本來就水火不容,我要去救小琳。”

卡卡西怒道,“你什麼都不明白,你不知道破壞規則的人會怎麼樣……”帶土道,“就像金宇前輩所說,我認爲白牙是真正的英雄!確實在忍者世界裡,破壞規則和規矩的人,會被人稱爲廢物,可是不珍惜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卡卡西的眼睛睜大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

帶土自我解嘲,“反正橫豎都是廢物,我選擇打破規則。如果說這不是真正的忍者所爲,那就由我來擊潰所謂的忍者吧!”任務還是同伴,二人意見不合,面臨了決裂。二人走向不同的方向,分道揚鑣,並且迎來各自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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