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雲隙間的青空

空忍指揮官不是傻瓜,“馬上讓感知忍者進行尋找,敵人一定用了奇怪的忍術。”很快,兩架飛機的感知忍者傳來報告,“在某處高臺的建築物下,有奇怪的查克拉傳出來!”“這個是……幻術……”接着,傳來慘叫聲,兩架飛機先後爆炸墜落了。鞍馬一族在木葉名聲不顯,所以這些空忍都不知道特殊的情況。

空忍指揮官莫名其妙,“怎麼可能是幻術?如果敵人在下面的話,根本無法轟炸到。大家遠離那個區域!那裡一定有非常危險的忍者。”副官詫異,“敵人在下面的話,應該看不到我們啊!他是怎麼確定目標的?”指揮官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用幻術攻擊的,但是木葉有日向一族,利用白眼想要從地下透視看到空中的景象,是沒有問題的。”

高臺地下,鞍馬八雲滿頭大汗,身前放着一張木葉高空圖,圖上畫滿了敵機。這是八雲的新幻術,“幻術真生,風雨雷電!”風是烈風,雨是火雨,雷是驚雷,電是閃電。日向雛田就站在八雲身邊,用白眼向空中觀察,如同高性能的雷達一般,幫八雲準確地指示目標,二人配合無間。

剛纔的兩個感知忍者駕駛飛機接近,也是雛田及時發現告知了八雲。八雲就立即動手,畫下兩筆,把那兩架敵機擊落。但是長時間的使用白眼和幻術,對二女的負擔也很重。二女還在咬牙堅持,因爲這裡是她們的家,而她們最喜歡的人還在空中捨命鏖戰。

轟炸依然在繼續,日向寧次抱着兩個受傷的孩子從煙霧中跳出來,“是查克拉,那些人把查克拉灌入到翅膀中。在裡面和外面產生氣流差,進而飛行。與晶臧的陰陽劍鞘的飛行模式有異曲同工之妙。”鹿丸指揮一羣忍者,佔據了一個高臺,奮力還擊。空忍們呼嘯而下,在空中掃射,不斷有人中彈落地。鹿丸頭疼,“空忍?還有這種忍者……”

儘管晶臧、白、千夏、雛田、千夏、君麻呂、赤門學進行了最大程度的努力,但是敵機太多了,雖然受到了很大影響,敵人依然在不顧傷亡地繼續轟炸。在空中,晶臧、千夏、白奮力堅持,又擊落了一些敵機,但是三人都受了傷。由於木葉沒有其他防空力量,三人只好咬牙硬挺。晶臧着急,“混蛋,佐井去哪裡了?他那超獸僞畫的大鳥,是最適合這種空中作戰的,還可以把其他的忍者都帶到空中迎敵,而且消耗的查克拉並不多。”

根基地下,佐井已經在向團藏請戰了,“木葉的空中戰力不足,這樣下去,會抵擋不住的。”團藏並不着急,“再等等。火影的直屬部隊還在抵抗,時候到了我會給你命令。與其這樣被動迎戰,不如在適當的時候扮演救世主。”佐井無奈,只好留在這裡等待團藏的命令。趁着這個時間,團藏給根部忍者惡補空忍的情報知識。團藏想讓綱手威名受損,再讓佐井和根部出擊,坐收漁人之利。

火影辦公室,綱手臉色鐵青,“竟然有如此龐大規模的兵力入侵,從空中攻擊而至。”靜音道,“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綱手道,“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有一些忍者,擅長操控查克拉,使用進而翱翔於天空的忍術。他們率屬於空之國,與五大國對抗,但最後被木葉所滅。”靜音大驚,“如果他們是那些忍者的後裔……”綱手也明白,“他們的目標是木葉村。目的是向火之國復仇的可能性最高。”

察覺不對,卡卡西也趕了回來,救下了一箇中忍。中忍受了重傷,“卡卡西前輩,趕快想辦法,不然木葉就……”卡卡西很沉重,“嗯,你好好休息。我們會想辦法反擊的。”敵機依然在肆虐,木葉到處都是爆炸和火光,還有敵機殘忍地向平民掃射。阿凱、小李、天天、幹筍等人都在忙着救人,天天利用暗器偶爾還能抓住機會進行一下反擊,儘管天天把暗器打得滿天飛,但是真正擊中的敵機的卻不多。

小櫻、井野留守醫院,正在緊張地忙碌着。阿雪負責感知監控空忍的動向,樑襄、牙、志乃等人奮力堅守醫院上面的高臺,阻止敵機轟炸醫院。志乃的蟲子可以圍堵飛到附近的敵機,但是無法追上飛機。敵人的飛翔速度太快樂了,蟲子的速度遠遠不及。發現這邊的抵抗激烈後,空忍指揮官下令暫時停止轟炸醫院,優先轟炸其他重要目標。於是,連接大河的石橋悲劇了,被敵機炸成了數段。

敵人還在地上投擲了自動發生苦無的裝置,有許多木葉忍者不查,被擊中身亡。有個落在阿凱等人這邊,天天發現不對,及時放出藍龍鞭劍,三頭藍龍飛出,摧毀了自動裝置。大家才鬆了口氣。

空忍指揮官打開下降裝置,雙手結印,投擲下一個奇怪的爆炸物,沖天的光芒升起,是高爆彈,把四周的所有建築全部摧毀了。有幾架敵機低空飛行,殺到了火影居前,進行高速掃射,不少木葉忍者被射到。火影居的窗戶被打穿,靜音驚叫着爬在地上,躲避射擊。

綱手依然站在窗前,沒有動,玻璃窗上全是空洞。阿斯瑪、紅、月供疾風、卯月夕顏4人一起趕到,合作出手,阿斯瑪的飛燕空穿,紅的落櫻幻術,疾風的孔雀翎風劍,夕顏的刀術,把那幾架囂張的敵機全部打落下來,才解除危機。敵機墜落,發生爆炸,點燃了附近的民居。一些木葉忍者只好去滅火,整個木葉到處都是悲慘的呼聲、爆炸聲、燃燒聲。這裡幾乎就是當年日本偷襲美國珍珠港的翻版再現。

空忍指揮官還在放射雷爆彈,但是這一次卻被人擋住了。猿飛日斬身披戎裝,手執如意棒,結印用查克拉結界鏡擋住了雷爆彈。雷爆彈在結界裡爆炸,沒有給周圍造成損害。如意棒自動延伸攻擊過來,把放射裝置摧毀。空忍們大驚,紛紛拉高,進入高空。其他木葉忍者熱淚盈眶,“三代大人!”“是我們的火影!”空忍指揮官擦汗,“這個老頭就是猿飛了!剛纔真是好危險!三代火影很厲害,告訴大家不要去攻擊他,大家繞行。”空中的敵機四散奔向其他的方向,猿飛也無法追擊,這就是空中的機動優勢。

正在修行的鳴人,忽然發現其他人都不見了。他回頭一望,發現木葉中心的方向,都是煙霧。鳴人再笨也知道情況不對,趕緊收回所有影分身,拼命向回跑。來到爆炸的邊緣,這裡到處是斷壁殘垣,連大橋也被炸斷了。鳴人吃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個老者在下面用力扛起石柱,有些吃力,看見鳴人,大喊道,“小鬼,來幫把手!”鳴人也看到了,下面壓着一個男子,男子已經不動了。鳴人急忙跑過來,“我來幫你,大叔!”

鳴人畢竟是忍者,很快就搬走了石柱、木樁等物。老人上前檢查受傷男子的胸口,鳴人道,“快送他去醫院吧。”老人道,“肺部開了個洞。這樣的話,到不了醫院就沒命了。”老人從包裡取出針與刀子等物,鳴人好奇,“大叔,你是醫生嗎?”老人拿出一個管子,切開鋒利口子,“氣胸,泄露的空氣積聚在胸腔,將肺部擠壓破壞。”鳴人道,“這個是……”老人找準位置,把管子插入男子的胸口。鳴人嚇了一跳,管子中散出氣體,男子的臉色舒展,緩了過來。

老人道,“好,就這樣把他送到醫院去吧。”鳴人跳腳,“送人去醫院?可我還要去收拾那些壞蛋呢!”老人收拾包裹,“還是算了吧。你這種行爲,就像野貓撲向飛在空中的烏鴉,非常愚蠢!”鳴人搞怪,伸出爪子做貓狀,“貓……還是野貓?太可惡了,大叔!”老人揹着包準備離開,“嗯,結果就是掉下去摔死!現在要去拯救更多的生命。戰鬥可以以後再說,我說錯了嗎?”鳴人嘟囔着去搬男人,老人提醒,“搬到的時候要注意,不要碰他的胸腔啊,鳴人!”老人離去,鳴人大喊,“喂喂,大叔……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整個木葉都處在巨大的悲痛中,到處都是轟炸後的廢墟。儘管晶臧等人進行了最大的努力,但是數量上的差距無法避免,敵人的轟炸取得了預想的效果,雖然自身也付出了十分之一的損失。空忍指揮官見差不多了,宣佈本波攻擊結束,機羣開始集結返航。

晶臧、千夏、白擊落了最後幾架落單的敵機,查克拉也耗盡了,三人不得不降落下來。來到地面,三人收回各自的忍術,一起跌坐在地,無力再動了。雛田扶着八雲從下面上來,二人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雛田白眼使用過度,八雲的身體本就虛弱,消耗如此多的查克拉,也支撐不住。

5人見面,圍坐在一起休息。雛田發現他們幾個身上都有傷,白的傷口都用冰封住了,晶臧的傷用醫療忍術治療了,千夏全憑身體素質硬挺,竟然也止住了血,千手一族的血脈真是可怕。

天天、小李、幹筍等人跑過來,扶起幾個人,一起向醫院走去。這次的戰鬥,多虧了晶臧等人的奮戰,才保住了一些重要的建築和物資,讓敵人再也不敢輕侮木葉。來到醫院門口,碰到赤門學扶着受傷的君麻呂過來。樑襄、阿雪、志乃、犬冢牙等人也從上面下來,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雖然取得了一些戰果,但是木葉依然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大家見面,連互相調侃的心情都沒有了。

屋頂上,鹿丸道,“敵人開始撤退了。瞭解到什麼嗎,寧次?”寧次的白眼打開着,“事情明擺着,跟晶臧他們幾個一樣,查克拉耗光了。”鹿丸點頭,“原來如此。也就是說計算出他們到目前爲止所消耗的查克拉,以及剩餘的殘留查克拉,就能夠推測出他們返航的飛行距離了。”寧次道,“就是這樣。”

卡卡西、大和二人趕到火影居,見到了綱手,“你沒事吧,五代目?”綱手看着到處冒煙起火的木葉,悲痛萬分,“只向我一個人射擊該多好啊!”猿飛走進來,“把木葉逼到如此境地,卻又沒有全部殲滅,就先行撤退了。也許他們有更大的目標。”阿斯瑪道,“說起來,這一次多虧了那些孩子們,他們終於長大了,擊落的敵機中,絕大多數都是他們的戰果。”

紅道,“相比之下,我們這些老師還真是慚愧。”疾風道,“也正是因爲他們的奮戰,纔沒有讓敵人完全得逞。”夕顏道,“他們吃了虧,損失不小,下次一定會集結更多的戰機前來的。”卡卡西道,“是空之國的忍者嗎?”猿飛點了點頭。

木葉醫院,這裡已經人滿爲患,不斷有忍者把傷者送來,其中也有不少受傷的忍者。鳴人恨得咬牙切齒,晶臧、白、千夏、君麻呂都在這裡養傷休息。小櫻和井野在檢查治療傷者,雛田也在旁邊用白眼和初級醫療忍術治療,漁火擔當起護士,幫助雛田等人。

小櫻對鳴人帶來的男子非常好奇,“鳴人搬來的這位,傷口處理的相當完美。在這種戰亂中,到底是誰?”鳴人道,“是個奇怪的大叔……”話音剛落,窗口爬進來一個褐色頭髮青色眼睛的少年,“是神農大人!”

少年跳進來後,“這裡,這個,還有這些,都是神農老師治療的。”晶臧不屑,“什麼神農,還五帝呢!你當這裡是洪荒時代啊!”鳴人疑惑,“神農?”醫療班有個年紀較大的男忍者道,“我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像是有個人醫術高明,人們就呼之爲神農。久而久之,大家把他的本名都忘記了。”晶臧這才釋然,“原來如此。不過,敢自稱神農,還真夠自大的。”少年很不滿,“神農老師的醫術是第一流的!”鳴人道,“你瞭解那個大叔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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