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聽不到的吶喊

千夏大怒,衝過去要砍殺君麻呂,君麻呂的咒印狀態解除了,恢復了原貌。晶臧攔住她,“不用了,他好像已經死了。”小李和我愛羅也落在地上。勘九郎、志乃、樑襄、阿雪也都過來了,看着慘烈戰鬥後的地貌,“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級別的戰鬥?”

阿雪忽然指着君麻呂大叫,“他還活着!”大家都嚇了一跳,千夏驚叫,“不是吧?這樣還沒死?”晶臧走過去查看,“查克拉耗盡了,身上的病好像也發作了,只剩下一口氣了。”

音隱村外,蠟燭熄滅了。兜知道,君麻呂馬上要死了,封印術已經啓動了,抹殺了君麻呂遇到大蛇丸之後的所有記憶。大蛇丸不屑,“已經無所謂了。我現在只盼望佐助趕快到來。他一個人也可以自己來到這裡的。”

晶臧伸手發動了醫療忍術,金色光芒籠罩了君麻呂的全身。樑襄大叫,“你瘋了,竟然去救敵人!”晶臧搖頭,“他已經是我們的俘虜,我們應該給他最基本的人道主義救援。而且他知道大蛇丸的很多秘密,帶一個活口回去,想必綱手婆婆會很高興的,我們可以他嘴裡知道更多的情報。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他也是個可憐又可悲的人,被大蛇丸這麼利用還甘之如飴。如果能將敵人變成我們的戰友,不是更好嗎?”

其他人一起搖頭,都覺得不可能,這個君麻呂是大蛇丸的死忠份子,絕不會出賣大蛇丸,更不要說加入木葉了。志乃苦笑,“你的想法總跟別人不一樣。”阿雪卻說,“我覺得他的確蠻可憐的。”千夏點頭,“他這是遇人不淑,如果能有一個好的環境,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樑襄笑道,“算了,就算他不肯說,只要交給伊比喜老師,肯定有辦法從他嘴裡知道大蛇丸的情報。”勘九郎也想起嘲笑自己耍木偶戲的伊比喜,“的確是個好辦法,那個……你們得到大蛇丸的情報後,記得給我們砂隱一份。”

晶臧笑道,“沒問題,我們是同盟嘛!”我愛羅坐在樹下喘氣,“可惡,完全被打敗了!”小李道,“我們不是最後贏了嗎?”我愛羅嘆氣,“我們4個聯手打君麻呂一個,能夠打贏,還是因爲他身上有病……”小李安慰,“纔沒有那回事呢!我的老師經常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我愛羅想起來,手鞠打敗天天的那場對決,忍不住嘲笑,“那個愛管閒事的傢伙嗎?”小李惱怒,“纔不是愛管閒事,他是我的老師,邁特凱!雖然你今天救了我,但請不要用這種語氣說我的老師!”

晶臧也道,“拜託,我愛羅!那天雛田戰敗,阿凱老師、卡卡西老師、紅老師都下去救助了,你這麼說,就把我們木葉的上忍老師都嘲笑進去了!”志乃道,“不準侮辱我們的老師。”我愛羅露出凝重神色,“你們都是那樣嗎?只要感覺崇拜的人受到侮辱,就會像自己遭到了傷害一樣勃然大怒。越感覺崇拜的人重要,這種受傷的感覺就會越強烈。連君麻呂都是這樣……爲了重要的人而戰,與漩渦鳴人一樣!”

晶臧點頭,“人想要保護重要的東西之時就會變的很堅強,但有時候這個最重要的東西未必是正義的。”小李反對,“怎麼可能有人將壞人認爲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呢?”我愛羅深有感觸,“不,即使知道那人是最邪惡的,人也無法戰勝孤獨。”

晶臧收回手,君麻呂的命保住了,但還在昏迷中,“是啊,君麻呂就是最好的例子。白以前也是這樣,後來來到木葉,才逐漸改變了扭曲的人生觀。”千夏搖頭,“不一樣,白姐姐那麼純潔,就算以前跟着再不斬,也從未殺過人。這個君麻呂,滿身殺氣,肯定幫助大蛇丸做了不少壞事。”

晶臧取出封印卷軸和需要用的查克拉卷軸,開始將君麻呂封印住,讓他暫時無法行動,也不能使用任何查克拉。地之咒印,晶臧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希望猿飛日斬和自來也有辦法了。樑襄覺得晶臧太小心了,“你這個鎖鏈不是已經捆住他了嗎?”晶臧道,“忍者都是不能用常理思考的,我這麼做也是爲了以防萬一。萬一他要掙脫鎖鏈,我也沒把握還能擒住他。”

晶臧很奇怪,不知道爲什麼君麻呂最後沒有死,這跟原劇情似乎不一樣了。其實,在晶臧用金鎖鏈纏住君麻呂時,極少的光遁查克拉順着鎖鏈攻入了君麻呂體內,這種具有醫療輔助作用的查克拉一時抑制住了君麻呂的疾病。就跟晶臧用光遁醫療忍術暫時壓制住月光疾風的病情是一個道理。

大家都知道君麻呂的重要性,他身上的情報是非常珍貴的。現在必須將君麻呂護送回去,大蛇丸發現後,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全力來奪。晶臧想了一下,“我去追鳴人和佐助。我的速度快,勉強還能趕上。我愛羅的查克拉耗盡了,勘九郎你保護他。樑襄你帶着小李,他也受傷了。阿雪、千夏、志乃,你們帶着君麻呂,儘快趕回村子去,將君麻呂交給火影大人,讓她先把君麻呂救活。他現在很危險,隨時有可能死亡。”

志乃皺眉,“你一個人太勉強了,我和你一起去吧!”晶臧搖頭,“不行,你是我們當中唯一可以四處遠距離偵察的忍者。如果你離開的話,一旦突然遭遇敵人,只剩下阿雪還有一戰之力,千夏的體力也消耗太多了。勘九郎必須保護我愛羅,樑襄要保護小李,阿雪的戰鬥力你也知道的。所以,將大家安全護送回去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大家都點頭,現在的確是傷兵滿員,抽不出更多的人手了。我愛羅同意了,“晶臧,你自己也要小心些,遇到大蛇丸,就帶着鳴人趕快逃!”千夏也道,“你不要瞎逞能,過了終結谷就不要追了,千萬記住!”終結谷是火之國的邊界區域,再向前走,就到了大蛇丸的領地田之國,所以千夏才認真叮囑。

晶臧笑道,“放心好了,我這個人怕死的很,到時候一看不好,我扛上不聽話的鳴人,就直接逃竄回來,哈哈……”大家的話都說完了,勘九郎扶起我愛羅,樑襄扶起小李,阿雪扶着千夏,志乃只好拽住鎖鏈,召喚出一堆蟲子,飛過來包圍君麻呂,並將其擡到空中。

樑襄苦笑,“志乃從來不讓別人碰自己的身體啊!”志乃淡淡地說,“習慣了,我的蟲子討厭別人的氣味。”大家踏上了回去的路。晶臧收拾一下,起身離開,衝向目標之地,木葉永遠的傷痛,終結之谷!

終結谷,瀑布飛流直下,發出巨大的水聲。鳴人終於追上了佐助,佐助站在宇智波斑的雕像上,鳴人站在千手柱間的塑像上,中間就是湍急的流水,白色的飛鳥在四周飛舞,發出清脆的叫聲。

終結谷是由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戰鬥後留下的遺蹟。那次戰鬥也加入了九尾,那時的九尾是被斑控制了。由於九尾發出的尾獸玉被初代彈飛,衝破了巖壁到了湖中。水流到了現在的終結谷中就形成了終結谷。二人的大戰最終導致地形完全改變——形成終結之谷。戰後世人都認爲宇智波斑已死,而且九尾從此被封印到漩渦水戶體內。柱間最終也因爲此戰傷重而死去。木葉爲了紀念此次大戰爲二人建造了聳立在終結之谷兩岸的雕像。

再會之時,鳴人大吼,“佐助!”在鳴人近乎嘶叫的呼喊聲之下,佐助立了一會兒,向前走去。鳴人大怒,“你以爲能從我面前逃走嗎?”佐助回過頭,咒印佈滿了右臉,“你好啊,吊車尾!這次輪到你了嗎?”鳴人想起來小櫻的千叮萬囑,讓他一定要將佐助帶回去。

木葉村也迎來了炎炎夏日,頃刻間平靜下來的風,帶來了勇氣和希望,小櫻在回首盼望着那個人的歸來。在付出巨大的犧牲後,向着再次追趕上的友人的背影,鳴人咆哮了!自二人追求的光明背道而馳起,便不可避免地出現了衝突的陰影!

佐助道,“我已經跟小櫻說過了,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哼,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鳴人陷入了回憶,大家畢業分組的搞笑一幕,被卡卡西綁在柱子上的鬧劇,修煉查克拉之林上樹的情景,被白擊倒互相掩護的感動,大家一起大戰守鶴的戰友之情。鳴人大叫,“爲什麼,爲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佐助不屑,“我會變成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有自己的道路,無論是誰都沒有理由命令我。”

佐助宣佈,與木葉的傢伙們在一起的日子結束了,“回去吧!”鳴人眼中出現淚水,丁次打了第一陣,寧次扛了第二陣,牙和赤丸與敵人一起墜崖生死未卜,隊長鹿丸硬頂第4陣,剛剛傷愈的小李迎上最強的敵人。“大家可是拼上性命來追上你的!”佐助無動於衷,“真是辛苦你們了!”鹿丸曾經說過,佐助是同伴、是戰友,所以要拼上性命營救,這是木葉流的精神。

鳴人終於追上了佐助,兩人在終焉之谷相遇,而鳴人看到眼前的佐助,完全是一副陌生人的模樣。想到自己的夥伴們爲了將佐助帶回去,不斷的犧牲自己,鳴人的怒氣由心而生。

憤怒的鳴人跳過了瀑布,衝了過來,“你把木葉的同伴當什麼了?”鳴人將佐助重重壓在身下,狠狠給了他一拳。佐助吐出一口血,“什麼同伴,我跟你們在一起,變強了嗎?我要去大蛇丸那裡!”鳴人氣壞了,“那個大蛇丸是禍害村子的人,他差點殺死三代爺爺,幾乎毀了木葉!我雖然是傻瓜,可我也知道,他會平白無故給你力量嗎?他只是把你的身體當容器!你說不定會死的!那種地方怎麼可以去?”

佐助不屑,“無所謂,只要達成目的就行,管不了那麼多了!”鳴人大怒,“達不成的,我不會讓你去的,竭盡全力也要帶你回去!”把村子、朋友、夥伴、老師,一切都拋棄了,無法遏制的怒火包圍了鳴人!互相扭住的兩人,激戰已經無法避免!鳴人的心聲,“有我在,就有你在!你的未來我無法相讓!”

佐助突然輕蔑地笑起來,不要村子,不要夥伴。含着滿腔怒火揪住對方的鳴人,問他笑什麼,佐助說上次對決時鳴人也在笑。鳴人激動,“那次不一樣,那不是我想要的戰鬥!可是現在……”佐助冷笑,“誰管你啊!”佐助突然發力,站起來,抓住鳴人的脖子,將鳴人舉起來。鳴人拼命掙扎,佐助鬆手,重拳出擊,擊中鳴人的腹部。鳴人吐血,發出悲鳴,落入瀑布上游的河水中。佐助的力量變得超乎尋常地大,咒印消退了,佐助對這種力量非常滿意。

鳴人撲倒了佐助,並用重重的一拳砸在了佐助的臉上,可是佐助並沒有被鳴人揍醒,還是要離開,並聲明爲了自己的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不管鳴人如何勸說,佐助都不在乎,還一拳打飛了鳴人,感受到異常強大力量的佐助,此刻甚是開心。

鳴人從水下浮上來,爬在水面上。佐助俯視鳴人,鳴人惱怒,奔跑而上,佐助衝下來,踢中了鳴人,並順手拿走了鳴人的忍具袋。鳴人再次吐血落下,危急中,鳴人使出了影分身術,一羣鳴人互相抓住腳,搭成人梯,落在下面。佐助進行了一次快速進攻,鳴人的影分身結成吊車陣勢,將佐助踢飛出去。

鳴人收回影分身,“你覺醒了嗎?”佐助落在雕像結印的雙指上,說出了離開村子的原因,不是憧憬什麼愚昧的和平,而是爲了力量。“我的夢想是沒有未來的,我的夢想只有在過去,只有在那才存在……”佐助重拳出擊,鳴人再次被擊落,掉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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