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內心的水鏡

斑伸向尾獸的魔手……鳴人這邊也不妙,“有了,只要解除九喇嘛狀態……”斑道,“沒用的,只要被鎖鏈扣住就無法掙脫。”鳴人試圖讓九尾回到體內,但沒有任何作用,“不行,九喇嘛沒有回到我的體內!”外道魔像拉動鎖鏈,鳴人向後跌倒,“該死,被推出來了!”而金色妖狐被拉拽向前而去。

白絕喊道,“斑大人,應該從一尾開始按照順序來!”斑表示知道,白絕道,“需要從人柱力體內剝離的尾獸,正好是最後的八尾和九尾。那不如趁這段時間先把一尾到七尾收進去。”鳴人惱怒萬分,“混蛋,我不會讓你們搶走九喇嘛的!”斑道,“是啊,比我想象的更棘手。首先,從這傢伙開始吧!”白色鎖鏈纏住了一尾守鶴,開始拉扯。

我愛羅前來相助,“砂遁,沙漠叛奴!”兩隻巨大的砂手鑽出地面,抓住了白色鎖鏈,意圖阻止鎖鏈的拉拽,“我絕不會把守鶴給你的!”面臨絕境的守鶴,卻回憶起了與我愛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召喚出外道魔像的斑束縛住了尾獸們,看着拼死守護自己的我愛羅,守鶴想起了深埋在內心的往事。

————————守鶴的回憶————————

那時候我愛羅成爲一尾人柱力,內心水牢處,守鶴時常威脅,“只要你睡着,我就奪走你的心和身體,把你們人類統統殺光!可別一不小心睡着了!”我愛羅道,“你很討厭人類嗎?”守鶴怒道,“當然,我最討厭人類了!超級討厭!”我愛羅道,“可是你不是爲了保護我的村子而存在的嗎?”守鶴氣急敗壞,“誰高興保護你們啊!你們人類根本比不上我們野獸!”

很早之前,守鶴被封印在高僧分福體內。分福是個白色大鬍子長眉毛的老和尚,慈祥的老僧。他被砂隱囚禁在監牢裡,有專人看管。負責看守的砂忍們很是不開心,直呼和尚爲守鶴,“快點來吃飯了,守鶴!真是的,憑什麼升官了,還得看守這個陰森森的老和尚呢?”“說的沒錯,不過既然命令咱們看守人柱力,說明上面認可咱們的實力,先忍忍吧!”

守鶴道,“喂,和尚,他們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叫了啊!”分福嘆道,“這也無妨,你知道我的真名叫什麼就行了。”守鶴道,“就算你身爲和尚,對着討厭的人雙手合十,陪着我這樣的野獸,你不覺得寂寞嗎?生來就別無選擇,只能和厭惡人類的野獸,一起身陷囹圄。”分福道,“反正我只要和你分開就會死,因爲我是人柱力。其實也沒必要把人類和獸類區分開來。只要有真心相交的摯友,心中就能得到平靜。”守鶴道,“你可真是個怪老頭!像你這樣奇怪的人,估計以後也不會有了吧!”

分福卻道並不是這樣,“人心就像水面的倒影,常常言不由衷搖擺不定。然而人們最原本的內心,是渴望着呼吸接納的,野獸也一樣。人心猶如水鏡,所謂本心,就是若出現與其背道而馳的裂口,變會產生動搖。”守鶴道,“你果然很像六道仙人那老頭。”分福留下眼淚,“謝謝你!在你對我說過的所有話裡,這句話最讓我感到高興。”

外面砂忍喊道,“快吃飯吧,老頭,我們還等着收拾呢!”守鶴搖頭,“我不認爲以後還會有誰像你一樣。”分福合掌,“肯定會有的。相信你一定能找到那個守護你、救贖你、引導你的人!而當你發自內心接受了那人的時候……你就會領悟……”分福的兩隻手掌上,分別出現“心”與“受”兩個字,“我的師父在我手中留下的字,究竟有什麼意義!”這兩字合在一起就是“愛”。

長大之後的我愛羅,再次見到守鶴,“一直以來我都很排斥你、厭惡你,但正因爲你,我成了人柱力,我纔有機會認識了鳴人。這給了我一個感謝你的理由……唯一的理由!”

——————回憶結束————————

我愛羅拼命阻擋魔像枷鎖,鳴人打氣,“別輸給他啊,我愛羅!”白絕吐槽,“砂隱的小鬼,曾經的寵物回來,你就那麼開心嗎?你不是被抽走尾獸就會死的人柱力,別礙我們的事!”斑開啓初級的藍色須佐查克拉,釋放出雷電之矛,直刺我愛羅。守鶴的沙臂擡起了,擋住了這一擊,“我的宗旨是絕對防禦!我也有身爲守鶴的自尊!”我愛羅道,“我明白!”斑搖頭,“不,你什麼都不明白!”那藍色雷遁之矛,突然反彈旋轉,瞬間切斷了白色鎖鏈,並摧毀了我愛羅製造的砂手。斑現在只有一隻輪迴眼,所以只能開啓初級版的須佐能乎。

鳴人與我愛羅還沒來及驚訝,白色鎖鏈就重新連接起來,再次拉扯守鶴。守鶴髮出嚎叫,而須佐之矛疾馳而下,擊向猝不及防的我愛羅。我愛羅被擊飛出去,幸虧有砂之鎧甲保護纔沒有受傷。守鶴喊道,“我愛羅,別硬撐啊!”我愛羅勉強爬起來,“我不再是人柱力了,這下我終於……能和你平等地熬夜了!”守鶴嘆道,“我愛羅,你還……真像分福啊!”外道魔像急速拉動白色鎖鏈,尾獸們紛紛發出驚叫。八尾牛鬼大罵混蛋,鳴人與陽九尾處境岌岌可危。

戰場的形式變幻莫測,鳴人等人瞬間變成劣勢。千夏急道,“晶臧!”晶臧無奈,“沒辦法,咱們上吧!無論如何也要阻止斑!”雛田大喊,“小心,有敵人過來了!”一大羣的白絕鑽出了地面,將晶臧等人團團包圍了。八雲道,“斑居然還埋伏了這麼多白絕!”紫苑道,“看來他早就注意到我們了,生恐我們過去支援鳴人。”空拔出七星劍,“這種程度的雜兵,再來多少也不夠看!”白道,“不要大意,我們要有一番苦戰了!”白絕們吼叫着發出各種簡易木遁忍術,向晶臧等人殺來。晶臧等人不得不各持兵刃,上前接戰,“消減他們!”

九喇嘛發現情況不妙,“風影小鬼,拜託你一件事……明白了嗎,我愛羅?”我愛羅答應了九喇嘛最後的請求。斑看了看晶臧等人所在方向,那裡喊殺聲不絕於耳,“很好,這些礙事的傢伙……等我處理完這些尾獸,就過去收拾他們!”之前的戰鬥,斑雖然打敗了晶臧等人的聯手,但對於晶臧他們這夥人的忍術多少有些忌憚。而在白色鎖鏈的拉扯下,鳴人終於被剝離了尾獸,扔出了金色妖狐之體。我愛羅大驚,“鳴人!”我愛羅匆忙放出沙團,接住了仆街的鳴人。

守鶴怪叫連聲,第一個被拉扯塞入了外道魔像。我愛羅叫苦,“守鶴!”然後二尾又旅也進去了,三尾磯撫、四尾孫、五尾穆王、六尾犀犬、七尾重明在短短時間內全部被捕獲進入外道魔像。八尾牛鬼也抵抗不住了,“對不起啊,比!”九喇嘛也道,“拜託你了,風影小鬼!”然後八尾與陽九尾全被裝入了外道魔像,九隻尾獸捕獲完成。九尾最終也難逃魔手。

我愛羅不明白爲什麼晶臧、其他諸影都沒有趕過來支援。唯一在附近的一隊人馬,就是希率領的那夥忍者,可他們根本幫不上忙。實際上,斑在各個緊要地點都安排了伏兵,擋住了聯軍諸忍者,造成了我愛羅等人孤軍奮戰的局面。

外道魔像的九隻眼睛全部打開了,這表示所有尾獸捕獲完成。希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個人木葉忍者難以置信,“這……全部吸入進去了!”一個雲忍瞠目結舌,“這麼輕易就……開玩笑的吧!”

斑非常滿意,“哎呀,這八尾和九尾的查克拉,都是雙份的啊!”八尾的查克拉包含了大蛇丸從弗卡伊那裡複製的那一份,陽九尾的查克拉包含了從限定月讀世界得到的黑九尾那一份,不亞於完全體。斑笑道,“以現在的力量,也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斷臂白絕吐槽,“不止用了數秒吧!啊,不過確實比帶土快了好多!”斑火大,“你怎麼這麼多嘴啊!你們是我製造的失敗作品,就知道拆主人的臺!”

白絕笑道,“誰讓黑絕的別名叫毒舌呢!而我們白絕的別名叫饒舌。”白絕發出奇怪的笑聲,斑有些頭疼,“那邊的戰鬥沒問題吧?”白絕很有自信,“沒問題,畢竟裡面那傢伙相當不錯,很靠得住。不過,去阻攔金宇晶臧的那隊兵馬,恐怕支撐不了太久的時間。”斑道,“嗯,裡面有個小姑娘繼承了柱間的木遁和仙術,非常棘手。其他那幾個忍者也都各有千秋,不大好對付。不過也就那樣了,現在先去把他們幹掉,以絕後患!”

斑話音剛落,二代火影的苦無突兀殺至,“飛雷神之斬!”絕殺技劃破時空,瞬間就殺至斑的身側。斑的輪迴眼睜大,險險避開了二代目的絕殺,擊飛了二代目的苦無兵刃。千手扉間大吃一驚,“納尼?”雖然手中只是把普通苦無,不是雷神劍,但扉間完全沒想到這個絕招會被斑輕易破解。斑的掌中出現黑色鐵棒,刺向扉間。扉間的飛雷神術發動,利用苦無上的術式座標,再次飛躍到了斑的身後,“飛雷神二段!成功幹掉他!”

我愛羅揹着鳴人,駕駛沙團亡命飛逃,逃向波風水門他們那邊的方向,“趁現在!堅持住啊,鳴人!我絕不會讓你死的!決不!”我愛羅經歷過尾獸被剝離的狀況,知道鳴人現在只剩下一口氣,如果不能趕到水門身邊藉助陰九尾的力量續命,鳴人就必死無疑。

短暫的交戰後斑將九隻尾獸悉數扯進了外道魔像內,而被抽出了九尾的鳴人危在旦夕,我愛羅趁着二代火影發動奇襲的瞬間帶着鳴人逃離了現場。

我愛羅與鳴人剛剛逃離後,斑就打倒了二代火影,扉間被插滿了黑色鐵棒,倒在地上,狼狽不堪。斑道,“在對手確信自己贏定了的時候,伺機發動攻擊……這招你已經用濫了!”斑一直記得扉間就是用這招幹掉了他弟弟泉奈,所以早就防備着扉間的二段攻擊。斑冷冷道,“你讓這羣小鬼衝鋒陷陣,自己躲在暗處伺機用飛雷神術偷襲……千手一族就屬你最陰險,扉間!”扉間反脣相譏,“彼此彼此!”

斑道,“只可惜老天站在我這邊。你這個第一神速忍者,竟然落到了這般田地!你們兄弟兩個發揮不出曾經的強大力量,是有原因的。無論偶然還是必然,總之局面對我有利。況且,新的眼睛已經孕育長成了,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幫我。天時地利都在我這邊,你還不明白嗎?”仆街的扉間知道斑所指的是宇智波佐助。

之前鳴人、我愛羅大戰斑時,佐助被初代火影柱間喊住了,“等等,宇智波的少年,我要傳給你一個術。”佐助道,“術嗎?”柱間道,“對,斑他奪走了我的仙術查克拉。我要交給你的就是呼應這仙術查克拉將他束縛的術!”佐助道,“那你可以自己動手啊!你是穢土轉生之身,很快就會恢復的。不如我幫你把背上的鐵棒拔出來吧!”柱間道,“我背上的鐵樁子封鎖了我的穴道,我無法繼續凝聚查克拉。況且你最好不要碰這樁子,斑在上面做了手腳。我把我剩餘的查克拉全部給你,去阻止斑!”

佐助道,“我是宇智波的族人,你爲什麼讓我去?”柱間忽然笑了,“因爲你很像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佐助一愣,“那又如何?這和阻止他有什麼關係?”柱間道,“斑原本是個很善良溫柔的男人,他對弟弟疼愛有加,有信仰而又虔誠,有理想而又自信,所以他給了你活下來的機會。你去的話,或許能用非武力手段阻止斑。來,到我前面來吧!”旁邊同樣行動不便的佐井見證了這一幕,柱間將剩餘查克拉借給了佐助,讓佐助能夠有更多的力量繼續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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