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地下龍脈
“踏踏踏!”
一陣急促無比的奔跑聲從地下深處傳出,漩渦鳴人眨眼間就衝到了剛剛擺脫麻痹狀態的安祿山身前。只見他高高躍起,手中的巨大查克拉手裡劍直接往安祿山頭上按去。
“糟糕!”東皇太一眉頭緊皺,身影飛撲而出。
“啊啊!”漩渦鳴人的螺旋手裡劍直接被安祿山張嘴吃掉了,整個人在震驚中被安祿山的鐵拳正面擊中,直接打飛。
“嘭!”
幸好東皇太一早有準備,腳下生根,用查克拉死死地把自己釘在原地。可是就算這樣,他兩都滑行近十米遠,地面都被東皇太一的雙腳拉出兩道長長的痕跡。
“轟!”
安祿山的查克拉炮緊跟而來,炸的煙塵滾滾。
“鳴人!”薩拉剛順着石路走到龍脈封印之處,轉身就發現漩渦鳴人被打飛,嚇得大喊。
“木遁·木錠壁。”
數層厚達半米的堅硬木塊擋在了二人身前,東皇太一見狀也就把手上剛結好的印給鬆開了,對着突然出現的幾人說道:“來得恰到好處。”
“我的心臟都要被嚇出來了,爲什麼是我在最前面?”大和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
“啊哈哈。”波風水門尷尬的笑笑,“失誤失誤。”
“垃圾們都到齊了嗎?”安祿山見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人也不意外,他早就認出了那個金髮男人的身份。
但他並不畏懼,說他自大也好,說他自傲也罷,他確實是沒把這個未來的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放在眼裡,因爲他的目標是五大國,乃至整個世界,當然不會畏懼青年時期的波風水門。
所以他很是狂傲地大放厥詞:“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去死吧!我會把你們記錄在,我征服世界的豐碑的第一面的。”
“口氣還真是不小。”旗木卡卡西聞言,拔出白牙,刀尖前指,眼含殺氣地說道。
東皇太一把漩渦鳴人扶起,很是不介意地擺擺手:“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我們就不要在意他的瘋言瘋語了,早點打死了事,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做呢。”
“沒錯,太一說的對。”波風水門很是欣賞東皇太一這種臨危不迫的氣度,“女王陛下,請您切斷安祿山所竊取的龍脈之力,阻斷龍脈的源泉吧。”
“是!”薩拉也被衆人輕鬆的姿態影響,點頭答道,蹲下,雙手輕放在空中,嘴中輕喃着。
“別忘想了!”安祿山見情況不對,急忙攻擊,同時對薩拉喊到,“薩拉,你要是封印了龍脈,樓蘭可就不存在了,你想親手摧毀自己的國家嗎?”
“摧毀樓蘭?”薩拉身體一僵,雙手一抖,嘴裡的咒語也爲之一頓。
“別聽他胡說,薩拉。”漩渦鳴人掙脫開波風水門的攙扶,指着安祿山憤怒地說道,“看看他對樓蘭造成的傷害,看看他殺死的那些民衆,看看地上那些倒塌的房屋。你是在拯救樓蘭啊!”
“聒噪的小鬼,去死!”安祿山這次從他的身體各處都發射出炮彈,往漩渦鳴人打去。
“木遁·大樹林之術。”大和手臂生長出多根木頭,一一把炮彈擊落。
“木遁?”東皇太一見到大和使用的招數,眼睛一眯,想到了自己幫大蛇丸做的實驗,“那個實驗居然成功了?”
“又是這傢伙。”安祿山對大和真是煩透了,在大和的追殺下,他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無比狼狽。此刻怒從心起,整個傀儡就衝了過來。
“好機會。”波風水門見安祿山不用遠攻,想要採用近戰,頓時抓住了戰機,“a計劃!”
“瞭解。”旗木卡卡西一聽,操起白牙就從左邊往安祿山方向突擊。
“忍法·蟲爆。”油女志微再次從袖口放出大量蟲子,不過他的很明顯比剛來的時候少了很多。
“木遁·樹縛永葬。”大和再次結印。
“水遁·水龍彈之術!”波風水門吐出一條水龍,直衝傀儡,“太一抓住機會!”
“明白!”東皇太一趁着旗木卡卡西斬斷安祿山所有的腳,大和用巨樹捆綁住他的軀幹,油女志微用蟲子把左胸百足炸出來的時候,接着波風水門的水龍,直接開啓雙重仙人模式,全力釋放了雷遁,“雷遁·天擊!”
一道筆直而耀眼的雷光順着水龍直接命中了安祿山本體,而後遍佈整個傀儡,把蟲子全部殺死,大樹也電得焦黑起火。
“轟!”
劇烈的爆炸把整個樓梯都震塌了大半。
“幻境決!”就在衆人都收手之際,東皇太一悄然對自己的同伴釋放了幻術。
霎時,他的臉全白了,整個人都站立不穩踉蹌了兩下。就算是波風水門他們都沒有注意,放鬆了警惕,可是想要在不傷害衆人,又不讓衆人意識到自己中了幻術,並且能夠保證他有足夠的時間做完自己想要做得事的前提下,把衆人全部拉人真實無比的幻術世界還是太過勉強。
他現在幾乎相當於瞬間抽空了全身的查克拉,虛弱無比,感知都收縮到了最小。面帶微笑,東皇太一順着石橋往龍脈中央走去,走得很慢,但越來越穩。
“嗖!”
一柄苦無擦着東皇太一的臉就射了過去,釘在了龍脈封印的正中央。他大驚失色,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薩拉也被幾隻蟲子叫醒。
“太一,你想幹什麼!”波風水門大喝道,同時幫助衆人解開了幻術。
“你怎麼會沒中幻術?”東皇太一震驚地問道。他在用言語拖延時間,既然已經發動了攻擊,那麼在達到目的之前,可能就得跟自己的這些同伴再打一場了,憑藉自己現在的查克拉量和精神狀態可是不行的,儘量拖延,加速恢復。
“我中了幻術了。”波風水門彷彿絲毫感覺不到東皇太一的意圖,只是用言語跟他交流,“你的幻術很逼真,或許不能用逼真這個詞,因爲好像真的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一樣。但是,假的畢竟是假的,在那個世界,我從他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的親切感,那種血脈相連的親切感。”
“他嗎?”東皇太一看着波風水門用手指着迷迷糊糊的漩渦鳴人,忽然搖頭道,“就算是那樣,你也不可能幾乎瞬間就意識到那是幻術,並且立刻破開。”
“沒錯,那是因爲。。薩拉,繼續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