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穿成佐助
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景象,整間屋子依舊籠罩在昏暗中。手習慣性的摸上牀頭桌面想和平時一樣按掉那還沒有叫響的鬧鐘,左摸摸右摸摸,直到我握住到一把冰冷的手裡劍時我完全被嚇醒,手掌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立刻瞪大眼睛戒備的起身。
鋒利的尖端在我觸碰到的同時把我的掌心劃破了一個不算大的口子,儘管如此被自己的武器傷到還是疼啊!快速抽出幾張紙巾止血。看着紙巾上透出的點點紅腥,我靠在牀頭望着雪白的被單發呆。
翻來覆去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在早上纔有點睡意,現在又被這麼一折騰完全不想睡了。沒想到我也會失眠嗎,我會去參加中忍考試簡直就是一切不幸的開端!昨夜宇智波鼬“夜襲”一事我還心有餘悸還是別告訴卡卡西了,雖然他有來說是爲了抓鳴人但是憑藉着鳴人那超人無敵的運氣和主角身份應該危險性不大。如果按照鼬這麼說的話他現在也一定沒有離開木葉,不過他會在哪裡呢?那麼顯眼的穿着,斗笠不僅沒有起到低調的作用反而更爲可疑,要是能出院找找就好了。有一半是來威脅的可是他更多的是來看看他被大蛇丸咬了一口的弟弟有沒有事吧,想到這裡我的嘴角又剋制不住的往上揚心中的雀躍感止不住的開始奔騰。
“佐助你怎麼搞的啊?”卡卡西推門進來,腳步聲輕的我都沒有感覺到。他一進房間看到我靠在這裡的樣子就發現了我又再度受傷的情況,撓了撓頭髮嘆了一口氣,收起了拿着的書本朝我走來“要是你無聊的話我可以把我的‘親熱天堂’借給你看啊,再怎麼的也別自殘啊!”口氣嚴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嘴角微微抽搐,誰說我自殘了?這根本就是個意外!抽掉了被他握着的手我再度準備縮進被窩。
“佐助不好意思了嗎,血會流乾的哦”抓住了我的手臂,卡卡西不依不饒的把我從被窩中扯出來“稍微塗點藥也好啊,以後別把手裡劍放在牀頭”
瞥了一眼蹲着塗藥的卡卡西,坐在牀沿上的我比他高出了一截。銀白的頭髮翹起在昏暗的壞境下沒有平時那麼耀目,這傢伙很喜歡揉我頭髮吧,要不然趁這時候也揉了揉他的?
“啊——!!”
像是猜到我的心思一樣,卡卡西原本輕柔塗藥的力度突然一個加重,頓時被一陣麻痛感給刺激到的我一個不留神就喊了出來。
垂下頭用着埋怨的目光盯着擡起腦袋笑眯眯看着我的卡卡西,將棉籤扔到一個袋子中他抓抓腦袋“不好意思啊佐助,一個不小心就用力了,不過沒想到你會叫出來吶?~”
擡起快被包成糉子的手,我按捺住撲上去將他狂扁一頓的慾望,悶悶不樂的開始拆繃帶。
“咦咦?佐助你幹什麼呢,這可是我的勞動成果啊!”
“包的跟糉子一樣都不能用了,等會吃飯你喂嗎?”
“嗯嗯?要不然我把小櫻叫過來吧,她肯定願意….痛!”
用着他包着的糉子手狠狠賞他一拳,被我揍到的卡卡西倒在旁邊另外一張病牀上裝死。外面一層蝴蝶結裡面一層死結,這個傢伙怎麼綁的啊,我翻了一個白眼左手拿起手裡劍乾脆的割斷了繃帶。
“佐助,你再休息幾天,我們就要去修行了啊”卡卡西轉過頭看向我,口氣恢復到平時的語調。
“我知道的”廢話跟我愛羅打當然要再接再厲的修行了啊,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佐助,昨晚你有感覺到什麼嗎。”
即使不看着卡卡西都可以感到他現在犀利的目光,在他面前完全擋不住秘密一樣,平常聽起來挺順耳的聲音現在卻有種冷冰冰的感覺。眼光餘角瞥到卡卡西身上,我嚥了一口唾沫,深呼吸
“….卡卡西,我昨晚睡的很好,所以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看來昨晚鼬來的時候一定做了什麼事情,纔會使卡卡西這麼一大清早就來到我這裡察看。他會這麼問我或許他還不知道來者是誰咯?我定了定神,要是真的如此那麼我就更不可能告訴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告訴你消息讓你去抓我哥這種腦殘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是嗎~那就沒事了~!”嘴上輕快的應和着,卡卡西黑眸微眯,心中一沉,佐助肯定有事情瞞着自己。不過要是他不想說也罷了,昨夜看守他的暗部隊員全部被打倒,很明顯來者的目的就是佐助。是大蛇丸嗎?還會有誰……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雙赤紅的雙眼,卡卡西立刻坐起身緊鎖眉頭看着佐助,難道是那個人嗎。但是如果是他了的話佐助怎麼還會怎麼的平靜?心裡越想越不對頭,不管怎麼樣這兩個人都是對於佐助而言非常危險的人物,還是早點帶着佐助離開這裡會比較好點,看在自己身邊也比讓他被那羣暗部監視會來的安心。
“卡卡西,我…肚子餓了”沉默的氣氛蔓延開來,一時沒話說只能隨便扯一個話題出來。
“好,我去買早飯”身後的人滿口答應到,隨後就聽到了關門聲。
等人走了纔敢轉過身,要是被他的目光盯着的話一定沒有勇氣說出假話吧。騙了卡卡西心裡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但是鼬來木葉一定不會做出危害木葉的事情這點我堅信。所以卡卡西,抱歉了。
“鼬,你準備去哪裡啊?”鬼蛟瞧着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的鼬,坐在凳子上無聊之餘開口問道。
“回去”鼬將頭髮綁好,漆黑的眸子掃過鬼蛟,整了整身上的便服。
“啊?回去?”鬼蛟大惑不解,還沒抓到九尾就回去嗎,就算真的回去爲什麼要把紅雲袍給換下來啊!
“回宇智波大宅中一下”使用變身術,打開門。
昨夜的事情想必木葉高層都已經知曉,但是在短時間內應該還不會發現打傷暗部的人就會是自己。中忍考試中來人衆多也正是回來的絕好時刻,就算想調查也不會做出很大的動靜,只要稍微注意點就好。
很久沒有回來了,一路上鼬慢慢的走着,看着身旁熱鬧的街道嘴角翹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每一樣事物都萬分熟悉,這裡改變不大。過長的劉海遮住了臉上的表情,憑着記憶走回家,不算難。
滅族到現在,鼬都沒有再次踏入過家門,甚至沒有好好看一看現在的家是不是還像原來一樣。但是在他親身走進去時,一瞬間撲面而來的淒涼還是讓他心下一驚。早就不復當初繁榮的樣子,破舊的房屋和旁邊的樹木,死氣沉沉。加快速度向前,離開時瀰漫着的血腥味已經沒有了,可是那種被鮮血洗禮過後的哀涼就依舊存在。每一樣破損的場景無一不在暗示着他曾經雙手猩紅而犯下的種種罪孽,哀傷的氣息過於沉重了。
佐助,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下去的嗎?
鼬下意識的覺得這樣的環境不適合佐助生活,在這種環境中,四周的怨氣和淒涼都不該讓一個孩子呆在這裡。指尖沒入手掌,很快就到了原來家的門口。
還算整潔。
很輕易就可以看出地板周圍有被打掃過的痕跡,鼬縱身一躍,沒有了鑰匙就爬窗好了。難度不大就進了房間,推開玻璃窗就可以看到佐助的房間,翻身而下,穩穩當當的站在了地面上。
一張牀一張書桌,衣櫃還是保持着原來的地方沒有變。陷入了那時的回憶,鼬呆在這裡都還會有種佐助再次看到他笑的非常歡快撲進他懷裡的錯覺。就如一切都還沒有發生,而他們也還是相扶相持的兄弟一般。
打開佐助的衣櫃,所有的衣服都放大了一號,不過都亂糟糟的湊成一堆。沒折衣服就直接扔進衣櫃的嗎,鼬對着佐助孩子般的舉動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自家弟弟的衣服全部拿出來放在牀鋪上,一件一件的摺好。
逛了家中一圈,鼬走到廚房的時候略有些不滿。冰箱裡只有飯糰和番茄,還有的就是幾根蔥了。危險的眯了眯眼睛,鼬記得他好像對三代說過要好好照顧佐助的吧,冰箱中就這三樣東西也能算的上是好好照顧?真是不守信用!(不,小佐一般都是去外面蹭飯的,尼桑……)
整個家裡都算乾淨,就連自己的房間也是一樣,擺設的位置一點變化也沒有。鼬這麼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佐助的房間,空曠的宅子,一個人在這樣的地方生活了五年。鼬閉上了雙眼過了許久才緩緩撐開,環視了房間一下眼尖的他發現了牀頭有兩個個相框,一個是七班的照片,還有一個卻是倒着的。
鼬走過去拿起相框準備放好,不經意的視線滑過照片上的內容,一時之下有些震驚。那張照片正好就是佐助從相冊中翻出來的照片,裡面兄弟倆發生的事情鼬彷彿還歷歷在目。也不知道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情擺好照片的,只覺得拿着照片的手有着顫抖。
坐在牀沿邊,鼬側目看着那時小佐助躺在自己懷裡熟睡的臉,眼底閃爍了一下。他知道爲什麼佐助會對他依舊沒有太多的敵意了,難道他心裡還是不恨自己嗎?竟然還會把照片擺在牀頭。
心中的欣喜和苦澀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那種窒息的痛楚根本就不是發病時身體所帶來的疼痛可以比的上的。如果可以,我也想就那樣和你永遠在一起。可是那樣不可以,唯有恨意纔可以使你迅速成長,這樣你纔可以有能力保護自己。你必須要恨我,你對我的恨意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剎那間睜開雙眼,寫輪眼妖嬈的猩紅中卻有着太多的無奈和蒼涼,鼬緩緩起身走出了佐助的房間合上門。
如果恨意有所消失的話,那麼,再讓你感受一下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哥哥桑汝暫時在木葉住一段吧,小佐你快點跟卡卡西去修煉吧~
尼桑戲份增加啊[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