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復仇【下】

有人說過性是這個世界最醜惡的東西,所以有些宗教把性當作原罪。有人說性是世界最美好的東西,所以有些宗教提倡性。其實性只是一種本能,沒有美好與醜惡之說,就如同野外的動物,他們依靠**來延續自己脆弱的生命,讓物種繁榮。人不同,人恐怕是這個世界唯一一種不是爲了延續種族,不是爲了延續生命而單純爲了享受時快感去**的動物,不知道這是一種悲哀的退化,還是一種精神的昇華。

春野櫻緊閉着雙眼,睫毛不住的顫抖着,雙手攥成了拳頭豎在胸前。雖然躺在地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可卻依舊緊張萬分。渾身下白嫩的肌膚泛起一絲絲桃紅,呼吸急促,微微張着小嘴喘息着。

隨着一隻手緩慢而溫柔的撫摸着粉雕玉琢猶如藝術品嬌嫩的身軀,春野櫻的身子連連顫了顫,輕吭了一聲,指尖掌下的肌膚裡了泛起一層細膩的小疙瘩,誘紅的脣間禁不住傳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比起美惠那種女人,七夜的手法要更加高明,指尖微微的顫抖着撫摸着每一處能誘發出最大的穴位,這不是的行爲,而是一種藝術。就如當初在小島的那般,男女互相迫使對方,誰先誰就要受到懲罰。比起在這樣環境下練出的手法,絕對不能和那些教坊裡的女人相提並論。

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眼神古井無波,深邃而帶着淡淡的妖異,聽到了這一聲呻吟之後才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以七夜的手段,想要調查清楚春野櫻最近幾天做了什麼簡直輕而易舉,哪怕是她什麼時候去廁所,在廁所裡做了什麼,什麼時候洗澡,用的是哪家供應的皁角,都能查的清清楚楚。更何況去教坊這樣的大目標,怎能遺漏?

手攀了還不是很飽滿的胸前,兩個粉嫩的小葡萄已經立起,捏在指間捻了捻,那動作輕柔的程度不異於在那些科學家在對待一件非常不穩定的實驗品。

春野櫻又是幾聲悶吭,嘴裡的聲音變得似哭似笑,臉色通紅,閉着的雙眼眼縫中閃過一縷歷芒,但在這歷芒之後卻有疑惑,有感慨。不知怎的忽然變得主動起來,猛地樓主了七夜的脖子,一手按在七夜的腦後,直將他的腦袋往胸口按。

一種異樣的感覺頓時衝擊着薄弱的神經,在這被快感填滿的內心不禁有了一絲惶恐,春野櫻並不知道最後自己是否會死在自己的手中,這種快感的衝擊是在太激烈了,比起美惠給她的感覺更加敏感,更加刺激。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迷失在這一輪高過一輪的中,就像昨夜初嘗那樣癡迷沉溺其中,直至本來做好殺死美惠的想法流產了。

就在春野櫻內心還在掙扎,尚保留了一絲理智的時候,似乎有什麼東西觸碰着嬌嫩的下身,腦袋裡仿如有一枚炸彈猛地爆開,將大腦都炸成了漿糊,身子一僵之後隨即癱軟了下來。什麼狗屁計劃,都不重要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窩着身子嬌喘着,揚着頭雙眼迷離的望着天花板,身都不做,靜靜的享受。

三根異常的靈活,只是片刻功夫,春野櫻的身子忽然緊繃,雙腿伸的比之,身挺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眼神之中完全迷濛一片,沉溺在了之中。忽的一聲尖叫,緊繃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一股淡淡腥味的**直噴而出,嬌喘不停,看着七夜的眼神也有了異樣的變化。

七夜有點疑惑,似乎按理來說這女人應該有什麼殺手鐗,而不是單純的色誘,只是一時間想不通。不過七夜心中坦然一片,對於陰謀手段來說,他纔是祖宗,沒有人能和她相提並論。看了一眼懷中的嬌軀,慾火騰的一下竄了頭頂。

七夜不是一個放縱自己的人,因爲他知道放縱代表着墮落,而墮落代表死亡。生命就好比逆水行舟,如果不能衝擊高點,剩下的只有死亡。但不放縱不代表沒有,只是如七夜這樣的人能很好的壓制住蠢蠢欲動的內心,讓內心變得安寧。當這些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就需要釋放它,這纔是正確的做法。

其實每一個男人都有一點詭異的癖好,有人喜歡人妻,特別是喜歡當着女人丈夫的面玩弄那女人的身體,以滿足變態的心理。有人喜歡虐待,無論是虐待別人還是虐待自己,都能滿足心中的空虛。

至於七夜,癖好也有,但很正常。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心理,腰間一縮一頂,本來已經極度放鬆的春野櫻慘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摟着七夜不算健壯略顯消瘦的身體,兩滴眼淚剎那間就從眼眶中滑落。用自己的臉頰磨蹭着七夜的脖子,漸漸找準了地方,張開擅口求吻,七夜遲疑了片刻四脣便相交在一起。這是女人常有的表現之一,吻能減輕某些身理的痛苦,當然對男人無效。

可兩舌相交的剎那,七夜一把的丟開春野櫻的身子,掐着她的脖子,急忙從擺放在身邊的腰包裡掏出了兩枚蠟黃色的藥丸,一枚塞進自己的嘴裡,一枚塞進了春野櫻的嘴裡。一臉的猙獰,就猶如受傷的獅子想要撕碎一切出現在眼前的東西。

本來很的畫面變得詭異起來。

春野櫻嘴角留着一抹漆黑的帶着惡臭的鮮血,慘笑着而怨毒的望着七夜,計劃失敗了。拼勁了全部的理智與勇氣才咬破了牙齒間的那枚封着劇毒的蠟丸,只是一顆粉末落在了七夜的味蕾,就立刻被察覺。如今春野櫻也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念頭,就算她想,七夜也不允許她在活下去。

因爲七夜發現這個女人,必須除掉,雖然不會幹掉自己,但難免會壞事。眼中紅色的殺氣一閃而逝,獰笑了幾聲,沒有絲毫憐惜的一拳狠狠的掏在了春野櫻的小腹。被掐在空中的身子一甩,由於喉嚨被掐死,幾口鮮血涌不來,在喉間翻滾了幾下又咽了下去。看着開始漸漸發青的臉色,七夜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將她丟在了地。

過了好半天,七夜臉的猙獰才緩緩消失,臉帶着嘲弄不屑的又哼了一聲,說道“不錯,很聰明,是美惠教你的?可惜你開竅的太晚了,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準備好將要面對的責任。”說着穿好衣服,抽出一張牀墊將春野櫻包裹了起來,瞬間消失在屋內。

而同時,在教坊裡,七夜出現了。

這教坊其實也有後臺與背景,否則在這混亂的世道是根本生存不下來。屋外的那些酒鬼和歹徒一旦進來,就比好學生還要乖巧,嫖客們心中都有一本賬。來這裡鬧過事的人,不是失蹤,就是在藉口被亂刀砍死,自然就不敢胡亂所爲。

老鴇見到正聽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但沒有發作。當看清楚這男人的面貌時,立刻巧笑嫣然的扭着豐臀走了過去,鬢邊早已留下了兩滴冷汗,心中暗歎幸好剛纔沒有發火。

“喲,原來是大人,大人可是稀客呀!”話沒有說話,老鴇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特殊,瞥了一眼七夜肩膀扛着的春野櫻,眼神閃爍,黛眉微努,隨即又被笑容化開。

“那個女人呢?”

七夜臉無喜無憂,老鴇也拿不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得失到算得極快,直接指了指後院,說道“待在那裡,我琢磨這她似乎得了什麼心病,不能在藉口,就讓她好生在後院休息呢!”說着水蛇一般的身子立刻攀到七夜的身邊,七夜本想推開,但又制止住了,露出一個笑容,道“與我同去。”說完攬着老鴇的腰肢徑直插過正廳,朝後院走去。

這老鴇年紀不大,也就三十來歲,保養的不錯。在這大名府有人關照,生活的自然很滋潤。三十多歲的人保養的就和十七一般,若不是知道她底細的人,恐怕都不敢相信這老鴇的年紀。

正廳中留下的那些嫖客完全當作了沒事人一般,該揩油的揩油,該喝酒的喝酒,敢摟着老鴇的男人,來頭必然不小,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以揣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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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憐香灰濛濛的雙眼中居然露出一絲晶亮,面帶甜甜的笑容輕聲道了一句可惜,又開始着平常的工作,無非就是養養花草之類。春野櫻對於她來說,就如同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這個工具失敗了,壞了,自然就變成了廢物。一個活人,沒有必要爲了一件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廢物而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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