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章過度過度……
木葉代理火影三代猿飛佐助被大蛇丸擊敗辭世的消息很快傳遍了五大國和各個忍者村,有人傷心有人高興。猿飛的好壞且不去評論,不可否認的是猿飛在忍者界有着極大的聲望。在下葬這一天,許多非常有名的忍者都來木葉參加了猿飛的葬禮,其中就有千代老妖婆。
火影的辭世對木葉的打擊很大,這個時候被木葉不斷打擊的豪門反而十分可笑的成爲了木葉的支柱,因爲那些高層實在是找不到任何有威懾力的人來鎮住木葉的場面。自來也和綱手不在,七夜足不出戶,日向日足成爲了唯一的人選。
“這不是千代小姐麼?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美麗動人呀!”團藏十分惡毒的“親切的”與千代打了一聲招呼。木葉和砂隱村的關係總不是那麼的好,無論是不是戰爭或是國與國之間的關係,總是有些這樣那樣的間隙和列橫。
千代不悅的皺了皺眉毛,頗爲厭惡的看了一眼團藏,側過身子裝作沒有見到也沒有聽到,小春很有風範的走到了兩人之間,做着和事老的工作。團藏在二戰中沒有少吃千代的虧,自然見面難免會要爭鋒相對。
有小春的介入團藏也不好在猿飛的葬禮與千代弄的太僵,應付了幾句之後匆匆離開,抱着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招呼着其他的客人。會場就設在了慰靈碑前的空地,和小春閒聊了幾句,千代老妖婆看見了一個很熟悉很討厭的人,森七夜。
“小子,我徒弟呢?”千代走到了七夜身後,忽然問了一句。
正在和鬆賀派來的官員聊天的七夜忽然一愣,緩緩轉過身看了看千代,才笑說道“原來是千代呀,好久不見,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三十年前?呵呵,歲月不饒人,一轉眼你我都已經老了許多。”
“別廢話,我徒弟呢?”千代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但是長久一來慢慢養成的涵養卻抑制住心中的怒氣,又問了一句。自夜憐香和七夜決鬥之後,千代就失去了夜憐香的蹤跡,似乎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作爲繼承了千代醫術和毒術的弟子,千代早就有了傳下衣鉢的打算,若不是其中有了這麻煩的事,或許夜憐香會成爲砂隱村最年輕的長老。
七夜又是一愣,纔想起這個女人,要不是千代這提醒了一下,或許就這樣一直被遺忘在角落。隨即臉笑容依舊,語氣不緊不慢道“她?很好啊,怎麼?有事找她?”說完七夜抽出了一塊白色的絲質手帕,擦了擦乾淨的雙手,微微掩飾了一下。
千代老妖婆眼光何其狠毒,冷笑了一聲,那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居然還保留着年輕時的煞氣,只是一聲冷笑,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低了極度。一雙有神的眼睛看着七夜,說道“她最好沒有事,否則你就是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罪魁禍首。”說完那精光閃爍的雙眼恢復了充滿滄桑的渾濁。
“哼!”七夜微眯着雙眼,語氣卻變冷了許多。狹長的瞳孔綻放楚失血而陰狠的光芒,似笑非笑語氣忽然一揚,說道“這麼說,千代老妖婆你這是在威脅我?”大有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架勢,七夜雖然擅長於逢場作戲,但絕對不是那種可以任人威脅的人。右手已經背到了身後,左手五指細捻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千代。
氣氛一下子僵了起來,千代卻沒有多做什麼表示,只是與七夜對視,面色沉穩好似萬事都不放在心,剛纔那番凌厲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其他人。垂着的雙手手心不知合適已經有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渾身下看不出一絲力道,卻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小春在遠處意外的朝這裡一瞥,心中暗罵了幾句七夜和千代兩個麻煩的人,急忙走了過來。小春比起團藏更能識大體,如果在猿飛的葬禮七夜和千代真的動手,那麼這比起猿飛的去世更是一場災難。木葉的人絕對不會平息心中對千代的憤怒,唯一的方法就是戰爭,用鮮血來洗刷千代在葬禮對木葉的恥辱。
小春掛起公式化的笑容,走到了千代的身邊,很親暱的挽起千代的手,不動聲色的用裙襬在千代手心劃過,表面看去好像和千代就是密一般親切。暗中瞪了七夜一眼,接着回過頭笑着說“姐姐,你和這小子說什麼呢?”
說起來好像七夜的確比千代要小,說是小子也沒有什麼關係。
千代先是有些不屑和怒意,隨即卻化作一臉淡淡的笑容,多年的長老生活也讓千代學會了如何做戲。反牽住小春的手,小春已經能感覺到千代本來被擦淨的手心中又有了一些顆粒,摩擦着自己的皮膚,想要抽手卻又過於唐突,只能陪笑着。
“我只是和七夜聊聊天而已,許多年沒有見我們都老了,他小子還是和那時候一樣,真是讓人羨慕呀。”千代笑說道。
七夜朗聲笑了笑,陪襯七夜獨有的氣質和長久養成的位者的威壓,別有一番韻味,點了點頭,看了看千代牽着小春的手,又看了看小春,才說“過獎,我不過是晚輩,比起兩位前輩還差得遠。至於外貌,不過是皮囊罷了,千代前輩可是不屑如此,否則絕對還是一個大美人呢!”
背在身後的手收了回來,如今有了小春就打不起來,七夜不會不考慮一下自身的立場,現在還不是和木葉翻臉的時候,那麼與目前實際中掌權的長老團的小春沒有必要弄僵。告了個欠之後漫步到他處,繼續着與那些火之國前來參加葬禮的政客們聊着天。
見七夜離開,小春才緩緩吁了一口氣,生怕七夜無所顧忌就和千代動起手,同時也感覺到千代手心的那些顆粒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才完全的放下心。此刻不需要再虛僞而做作,發自內心的親切的挽起了千代的手,站在了一邊小聲的交談着。
葬禮很順利,其實葬禮不過是一個儀式罷了,那被下葬的棺木里根本就沒有猿飛的屍體。作爲火影,在得到許多的同時也會失去很多,而猿飛的屍體必須經過特殊的處理之後埋葬在特殊的地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隨意的當着許多人的面下葬。
要從一個死人的嘴裡問出秘密的手段有很多很多,每個村子的方法都各有不同,誰都不能保證經過處理的屍體就真的能做到萬無一失,所以必須秘密埋葬。而那些負責埋葬的忍者,終生都不可能離開埋葬火影的墳地,直到他們老死爲止。
天空漸漸陰暗,在葬禮的最後下起了細雨,哀傷無聲無息的散播開。無論是木葉的忍者,還是那些其他忍者村前來參加葬禮的忍者,他們多和猿飛有所焦急。作爲二戰中後期比較活躍的猿飛,雖然是敵人可更多的卻是一種不是知己更甚知己的感覺。
如今一個個同一時代的傑出忍者逝去,難免會心生蕭瑟之情。
葬禮很圓滿的結束了,唯一的遺憾恐怕就是猿飛的三個弟子沒有參加。大蛇丸排除在外,自來也和綱手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對猿飛將他們逼走還耿耿於懷,亦或是對猿飛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總之連花圈都沒有送到。
葬禮之後其他村子的忍者都已經離去,木葉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只是在寧靜之中多了一絲哀傷。家不能一日無主,國不能一日無君,搜索綱手與自來也的任務已經發布,所有忍者暫時停下手頭的工作,全力尋找兩人的蹤跡。
半個月後,綱手和自來也回到了木葉,站在了慰靈碑前,看着猿飛佐助的名字,許久都沒有動。
總之,中忍考試的風波,至此徹底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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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辦法嗎?”小南看着斑一臉的凝重,問了一句。
斑搖了搖頭,他已經徹底和九尾失去了聯繫,九尾是他埋下最大的棋子,如今卻不聲不響的消失了,怎能讓斑安心。側着身子轉過半邊臉,看了一眼蹲坐在一塊巨大石頭的長門,嘆了一口氣。
“不虧是老師呢?居然能瞞住斑先生,把斑先生的九尾拿走,還是老師要強一些。”長門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七夜教導過長門對於斑來說不是什麼秘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斑冷哼了一聲,“是嗎?我很期待和他的見面,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會殺了他。長門,你不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