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看着半邊的天空都被印染成紅色,有感於人力的微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要是這些力量都能爲木葉所用,那麼木葉將成爲最強大的忍者村。想到這,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鳴人身,或是說此刻的九尾。有了他,或許木葉會真的成爲最強的忍者村。
猿魔感覺到猿飛的心思,拍了拍這合作許多年的老夥計,猿飛報以感謝的微笑。四周的忍者已經疏散開,多數都去維護村子裡的秩序,少數暗部前去調查封印之山關於水門的事去了。
“曾經幾何,猿飛老師還是我的偶像,再看看現在你的,不過是一個年老體衰的糟老頭子。就是實力也弱到如此可憐的地步,我真應該在離開的時候殺了你,讓記憶永遠停留在那一刻!”陰測測的聲音忽然響起,大蛇丸緩緩從猿飛身側顯露出身形。佐助站在大蛇丸右邊稍後的位置,雙手插在兜裡,眼神冰冷,看了一眼猿飛輕哼了一聲偏過頭去,絲毫沒有對猿飛的尊敬。
猿飛轉過身,看着大蛇丸一塵不變只是比曾經成熟許多的臉露出一絲疲態,長嘆了一口氣,隨之面色一整,變得凌厲起來。瞥了一眼一邊注視着鳴人所化九尾的佐助,又看了看大蛇丸,冷哼一聲,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不會只是想來敘舊?”
大蛇丸眼睛一亮,伸出尖而長的舌頭添了一圈嘴脣,笑說道“猿飛老師,如此精彩震撼的戰鬥,如果少了我的參與,恐怕我會留下這如瑕疵一般的遺憾,您說呢?”頓了頓,看着猿飛已經戒備的模樣,搖了搖頭,道“真是不捨得殺你,但是你已經老了,總有一天會死,如此還不如讓我這個做弟子的,親手解決掉你,也好爲我留下一段回憶。佐助,退開!”
佐助聞言向後跳了幾跳,選擇了一顆還沒有遭受到波及的大樹,站在樹冠之,看着遠方的九尾,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臉除了冰冷的淡漠之外只有恥辱,從頭看到尾的他明白了鳴人的強大,但心中不僅僅沒有因爲鳴人的強大而退縮,反而激起了好勝的心思,想着總有一日會與鳴人一決勝負,將鳴人踩在腳下。
且不說佐助,在大蛇丸大喝一聲之後,大蛇丸雙手立刻化作兩條巨蟒,露出了毒牙,咬向了猿飛。猿飛剛要反擊卻見猿魔手中的棍子挽出一道弧線,精確的敲在了兩隻巨蟒的七寸,那兩隻巨蟒立刻團軟了下來。
大蛇丸嘿嘿一笑,道“這不是老師的通靈獸嗎?你的對手在那邊。”說着偏了偏腦袋,猿魔轉過頭望了一眼,遠處的萬蛇扭動的身子,正在襲擊周圍的忍者。猿飛和猿魔臉色微變,猿魔在猿飛耳邊囑咐了幾句,拎着棍子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啊,現在終於沒有人打擾我們之間的戰鬥了,呵呵,真懷念。”大蛇丸嘴裡說着手也不停,本來如死蛇一般的雙臂再一次煥發出新的生命力,筆直的逼向猿飛。猿飛怒哼一聲,手中忽現兩隻手裡劍,而下一刻兩隻手裡劍已經射了出去。
大蛇丸絲毫不在意戰鬥的一得一失,表情愉快的笑了幾聲,那兩隻巨蟒頓時從中間斷開,收回雙手飛快的結印,而嘴裡的話卻沒有停下。“老師不是很討厭我的那些研究嗎?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研究,穢土轉生。”
兩句木棺忽然破土而出,當棺蓋脫落,露出了初代與二代,大蛇丸似是諷刺的嘲笑道“老師,爲什麼不把四代也安葬了呢?不然木葉的四位火影一起登場,呵呵,那是如何一番場面。”
“不可饒恕,玩弄死者的身體,大蛇丸,你還是走了歧途。”猿飛還是忍不住說教了一句,對於大蛇丸這個寄託了所有夢想的弟子,猿飛真的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做這樣的決鬥,大蛇丸不應該是這樣。
聽了猿飛的說教大蛇丸蹩了蹩眉頭,冷哼一聲,大蛇丸至今對當初猿飛不顧任何感情驅逐自己甚至是在走之後還頒佈了通緝令不能釋懷,也不再多說,輕喝了一聲。初代和二代死灰的眼睛裡立刻有了一絲光彩,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回頭看着大蛇丸,初代說道“猿飛說的沒有錯,你是一個天才,但是和死神做交易的人,永遠不會有好下場。”
“廢話!”面色忽然猙獰暗恨初代不分場合居然把穢土轉生的秘密透露出來,手裡的印捏的更快,初代與二代的身子一顫,一絲理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的只有灰濛濛的本能和大蛇丸的控制。
這邊的戰鬥如火如荼,鳴人和我愛羅的戰鬥也十分的緊張。大火過後,守鶴之盾在高溫之下居然晶化,當大火忽然消失之後因爲溫度的變化,清脆的崩潰聲漸起,一座數人高的玻璃一般的守鶴之盾完全的崩碎。
而守鶴之盾後面的守鶴也不好過,一條胳膊也被那超高溫的烈火所沾染,同樣變成的玻璃。一雙小眼睛裡已經有了對九尾的恐懼,如果說秒殺無法給守鶴太多的恐懼,那麼現在的九尾雖然實力下降的厲害,但是守鶴所承受的恐懼卻成幾何倍數的不斷增加。
看着守鶴一雙眼溜溜的小眼睛一陣亂轉,九尾就明白守鶴是想要逃,當即不再使用忍術,直接撲了過去。兩隻利爪劃過道道殘影直撲要害,而守鶴因爲一隻手沒了任何價值,檔的十分的勉強。尋了個機會,九尾雙抓鎖死守鶴唯一能用到的爪子,張開了尖長的大嘴,猛地咬住了守鶴的脖子。
唾液順着那鋒利的牙齒直接插入守鶴頸脖,守鶴甚至能感覺到牙齒破開防禦和皮膚的衝擊與力道,就像親眼所見那樣。一絲痠麻順着傷口蔓延,恐怕那是九尾唾液中的毒素,眼看着自己又要被九尾掛一次,可情況卻忽然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九尾的雙眼瞪的老大,就像被人勒住了脖子無法喘息一般,瞳孔放大數倍,本來矯健的身姿此刻就像風燭殘年的老人,疲軟的摔倒在地。掙扎了幾次剛要爬起來卻不知爲何力量忽然失去,又重重的摔倒,幾次之後只能躺在地看着守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改寫一尾最弱小的機會,守鶴冷笑了幾聲,可剛想下手幹掉九尾,可身子已經不聽使喚。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體早就沒了,唯一有的只是一條靈魂,而且被封印在一個人類的身體裡。能堅持到此已經算的非常走運的了,而運氣也到此結束。
絕望的雙眼裡帶着不甘和不屈,哪怕只要動幾下就能幹掉九尾可偏偏身體不斷的縮小,神智開始模糊,視野中的九尾臉的笑意就像一把鋒利的刺刀,破開守鶴最後的防禦,深深的扎進了心理。
不服!我不服!
守鶴無聲的吶喊着,可事實是無法改變,當眼前漆黑一片,守鶴知道,自己有一次失敗了。而導致他失敗的原因——我愛羅的理智恢復了。
看着已經消失的守鶴以及地那喘着氣極度衰弱的我愛羅,九尾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九尾也很害怕,雖然守鶴無法直接對他的靈魂做到致命的打擊,但是具現化的身體被摧毀靈魂也不好受。吐了一口氣心思已經轉動,開始思考爲什麼忽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鳴人的神智也開始恢復,九尾沒有強迫性的去組織鳴人,反而直接退出了對身體的主導地位。這一戰,讓九尾發現了一些想不通的事,他需要安靜的環境去感受自己的靈魂與回憶,找到出錯的地方。九尾的模樣消失之後露出了同樣沒有任何體力的鳴人,哪怕眼皮都都擡不起來。
只能聽見有腳步聲漸漸傳來,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
佐助站在了鳴人的身邊,手中握着一把苦無,面色複雜的看着地的鳴人。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鳴人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要輕輕一刀就能結果他。可是……想了許久,佐助還是搖了搖頭,苦笑了幾聲,離開了鳴人的身邊。
就在這無人注意到的瞬間,一個有着兩個很可愛的酒窩的女忍者,忽然出現在我愛羅的身邊,甜甜的笑了笑,拎着我愛羅幾個起落之後,消失在樹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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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算不算是最後的反抗?”七夜很平靜的問了一句。此刻他被一張有着鋒利牙齒的嘴咬住了,身體多出手,而且周圍的壓力正在不斷的增加。
九尾很強大,九十九隻惡鬼完全用完了居然還沒有死,爲了徹底的掠奪九尾的力量,七夜不得不親自陣,只是沒有想到只有負面情緒和本能的九尾居然秉承了狐狸的天性——狡詐。
剛靠近九尾的身體九尾居然忽然暴起,一口將七夜要了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