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還真是有夠全能的啊,不但能應對忍術,還能應對體術。”
“嘿嘿!這是對我的肯定嗎?那我就把這話當做誇獎收下了!”
信嘴上說着場面話,但手上卻沒有一點留手,一次攻擊快過一次攻擊,寧次逐漸從進攻轉變成了防守,並不是因爲寧次已經遭受了壓制,而是寧次有意不想解決掉這個信,因爲解決了這個之後就會立刻來一個更強一點的頂替。
與其這樣還不如只守不攻,拖延時間,一來消耗一下信的體力,二來也能給自己更多時間來想對策。
“禁錮!”
寧次眼中閃過一縷流光,原本正在迅速進攻的信突然動彈不得,但是還不等寧次喘口氣,後一個信的拳頭已經砸了過來,被寧次禁錮的信慢慢變淡消失不見。
正如寧次意料的那樣,這個信進攻的手段要比剛剛的信更加凌厲,不過也讓寧次得出了一個結論,信並沒有能力阻擋或者反彈自己的瞳力,因爲如果能的話,剛剛的那個信也就沒必要消失了。
“原來如此,到最後還是得看誰的瞳力更上一籌嗎?這纔是宇智波嘛!”
雖然信又變強了,但是寧次卻已經基本摸清了信的情況,一開始寧次覺得信不擅長應對體術的結論並不是完全準確的,在一開始的時候信的確沒辦法應對體術,但是卻能夠在戰鬥中不斷變強,只要能按順序一個個來,即使是面對邁特凱那樣的體術大師,最後的結果恐怕也不好說。
對信效果最明顯的還是瞳術,剛剛寧次能禁錮住一個信就很說明問題,但現在信密密麻麻全都是,寧次想要一口氣全都幹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並且幹掉了一個之後就會出現下一個,信的這些分身是由瞳術而來,不需要結印,也就是說,光是禁錮身體並不能阻止信創造新的分身,想要贏還是需要大範圍的攻擊能一口氣將所有的信全都攻擊到,但是忍術對信基本上又沒什麼用。
一時間就連寧次都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事到如今信倒也沒有給寧次什麼壓力,即使有些難纏也完全沒有到能夠威脅到寧次的地步,但是面對信,寧次卻也沒有什麼擊敗他的手段。
就好像一團棉花,就在這裡,看起來好像也能隨意拿捏,但是你一拳打上去人家還就是不疼,找不到一個用力地點,讓寧次有點鬱悶。
而如果繼續拖下去的話也不是一個好選項,寧次的體力固然充足,但就算再充足的體力也沒有辦法被數量多得數不過來的信一直車輪戰。
“怎麼了?你的表情似乎有些沮喪了,難道已經失去鬥志了嗎?這可不像你啊,之前你可是很強的啊!”
信察覺到寧次此時的內心,突然開口諷刺起來,這話落到寧次耳朵裡有些刺耳,聽上去好像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畢竟激怒寧次對信沒有任何好處,但是這一招卻非常完美地打亂了寧次的思考,讓寧次本就有點混亂的腦袋變得更加混亂。
“看來短暫的優勢已經讓你有些膨脹了啊,信!你馬上就要後悔!”
寧次身後再度出現裂縫,寧次往後一退,瞬間退出兩百米,一甩手,上百張卡片出現。
看到卡片出現,信也很懂,所有的信此刻全都聚在一起,用輪迴眼盯着卡片,好在卡片中的忍術到達時反彈。
“雷遁·百重僞暗!”
上百張卡片全都化爲電光聚集在一起,變成一顆巨大的點球朝着信飛過去,好像是寧次有意放慢速度一樣,這顆雷球的速度要比大多數忍術的速度都要慢。
飛了十秒,兩百米的距離才走了一半,這個速度連忍者奔跑的速度都趕不上,別說信能反彈忍術了,就算不能反彈,剩下的一百米也還需要十秒左右,這時間已經能讓信全都躲開了。
不過這羣信也沒有要躲閃的意思,或者說,他們從一開始聚集到一起就沒有想過要躲閃,哪怕雷球飛得再慢也不會躲閃。
眼看着雷球越來越近,雙方的距離已經縮小到了百米之內,但是要雷球到目標那,還需要七八秒的時間。
但就在這時,信們眼前突然變得明亮刺眼,緊接着巨大的電流衝擊到全身。
“啊!”
所有信口中一同慘叫,一個接一個消失,只剩下最後一個。
電光慢慢熄滅,信潔白的皮膚被電得發黑,身上冒着黑煙從空中凋落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嘴角掛着泡沫,渾身上下的輪迴眼全都翻着白眼,就好像死了一樣。
寧次從空中慢慢飄落,用右手象徵性地拍拍自己左肩,好像拍灰一樣。
“喂!寧次君,這一次你下手可有點重了!”
不等寧次說話,大蛇丸就率先跑過來指責起寧次來,弄得寧次非常詫異。
“什麼玩意?大蛇丸,你什麼時候這麼在意自己部下的死活了?更何況這傢伙已經不是你的部下了吧?而且我也沒啥了他啊,你要是真擔心他死,他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你怎麼不接住他?”
“哼!他死不死管我什麼事?你爲什麼不用火遁,要用雷遁?火遁燒了最多也就燒燬皮膚,雷遁卻能蔓延進身體內部,那雙眼睛可是我廢了很多材料培養出來的,這麼被你毀了的話我可損失大了!”
“你……行,我收回剛剛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寧次這才明白感情大蛇丸擔心的並不是信,而是移植到信身上的那兩顆輪迴眼,虧得寧次還以爲大蛇丸這是轉性了。
信也沒有那麼不堪,哪怕身體被電得發黑,也很快恢復過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寧次。
“爲什麼會這樣?那個時候明明還有那麼長一段距離,爲什麼那個雷擊會突然籠罩我?”
信語氣中充滿了不甘和困惑,雖然寧次也沒想要弄死信,在攻擊的時候留了一手,但也沒有想到信竟然這麼快就爬起來了,就是看起來太狼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