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叫鐵木嶺,這裡的鐵木是一種特殊的植物,據說從千百年前就有了,很多樹都是從那個時候長出來的。”
說到這裡,女人往四處一看。
木葉丸這才注意到,那些樹和平常的樹,稍微有一些區別。
區別就在於,平常的樹不會有這類似古銅一般的顏色,這樣的顏色平常的樹也有,但是更多在於一些快要枯黃老去的樹枝、樹幹。
可是這些樹,地上明明連樹葉也沒有。
所有的樹葉都在樹上沙沙作響,看起來一片片枯萎,即將掉落一般,但是卻頑強的佇立在那上面,宛若“鐵樹”。
但衆人都知道,這樹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好神奇,姐姐的身上看起來好多故事啊!”
木葉丸感慨道。
而寧次隔着視線,從側面盯住阿蘭那凹凸有致的緊緻身材,不由得低聲呢喃道:“確實,看起來就有很多的故事可以發生啊……”
不過寧次是小聲嘀咕的,那邊,在寧次嚴肅的逼問下,阿蘭依舊在老實提供情報。
從這裡往北邊繼續走,不到五十里的地方停下,就會找到去往我們鐵木村的路。
“鐵木村?聽起來很耳熟的樣子。”木葉丸摩挲着下巴。
一旁,他的肩膀被寧次一把壓下。
“疼!”
木葉丸咬了咬牙,瞪了一眼寧次。
寧次眯起眼睛低聲道:“好了,閉嘴吧小賊。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還太小了、不合適!”
“喂,爲什麼啊?我沒有……”
“得了,這村子我都沒聽過,你能聽過?”
寧次不屑的嘀咕了一句,看來木葉丸的心細正義大多都是裝的?沒想到撩妹撩起來比誰都狠啊!
木葉丸卻是呢喃抱怨道:“到底在說什麼啊?可惡……我真的忘了在哪裡聽到過了……”
那邊,阿蘭繼續恭敬的解釋着。
之所以爲什麼恭敬,是因爲眼前的兩個忍者本身在他們巫族的眼裡,就是統治世界的存在。
而且今天還救下了她的命,當然是必須要當做恩人來恭敬對待。
“我們村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職業,就是巫師。巫師會使用巫術,這是大家的誤區,但其實大部分的巫師並不會使用巫術。我剛剛使用的那種能力,並不是巫術的一種,而是我從出生的時候,體內隱藏的特殊的力量。我們村子把這種特殊的能量成爲盈能。”
“盈能?”
“就是在吸取一定特定的能量的時候,儲存在身體的能量。”
一番解釋後,木葉丸還是砸吧着腦袋,並不理解。
寧次乾脆道:“你想想一下綱手大人的創造再生陰封印,把查克拉累計一段時間之後,可以爆發出一股力量。那種力量並不是查克拉本身也不是查克拉大量爆發之後的結果,而是爆發的過程可以產生的返老還童的神奇力量……”
“喔!~~還是不懂。”
“……”
寧次想想也是,畢竟自己現在參透了查克拉,所以很多術都可以理解下來。
但是一般的忍者,只知道使用,而並不懂得原理。
“盈能,是你們巫師一族別樣的力量,對嗎?”寧次問道。
木葉丸這下終於恍然大悟,驚訝道:“喔!我知道了,這就是相當於我們忍者除了使用查克拉之外,還擁有仙術查克拉是嗎?”
“是的,不容易。你這笨腦袋!”
“你閉嘴!無情的白眼狼隊長!”
“還好我收的徒弟不是你!真是難爲鳴人了!”
“你等着,我以後一定會比你的徒弟花火強的!”
在二人的拌嘴之中,阿蘭繼續解釋了起來。
“那些人是來自鐵木嶺南面的大山之中的強盜部落,他們看中了我們巫師一族之中的這種盈能力量,爲了能夠擴大自己的領土,他們不惜策劃了許久來我們鐵木村偷竊秘寶。直至今日,已經開始對我們之中的人下手了。”
阿蘭說着,欲哭無淚。
一副傷心欲絕、被逼上絕路了的模樣。
“我本來想通過這個鐵木嶺,去巖隱村求救。我是被奶奶派來,成爲我們鐵木村的使者的,結果卻被他們劫了去。還好有你們在,救了我。現在……”
阿蘭說到這裡,寧次理解說道:“現在你打算要繼續去巖隱村了對吧?依附於五大國之一的土之國巖隱村,只要你們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甚至展開合作的話,就不至於被這種強盜部落欺負,而且就算巖隱村沒有義務剷除那些強盜,但是如果能夠讓土之國的大名們知道,他們也是會管制這些事的,畢竟大山上的強盜部落不止是殘害你們,也讓鐵木嶺一帶所有的農戶都處於停滯的階段。”
說着,寧次越發自信,眼裡透露着精細。
“而土之國本身就土地資源貧乏,需要不斷的開採來創造農業的發展,這也是土之國一方水土的重要資源來源地。鐵木嶺就是一個被忽略的大礦山,但是卻因爲那些強盜部落而弄得人心惶惶,土之國和你們鐵木嶺需要一個契機,而巖隱村就是最好的契機。對嗎?”
寧次一番發問,讓阿蘭愣住了。
木葉丸也感覺到了尷尬的氛圍。
“喂,寧次隊長。這樣直接問會不會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好了。”
寧次嘴角一勾。
阿蘭往後退了一步,她知道這些忍者都是世界的上路人士,總會見識多廣一些。
但是沒想到,連腦子也這麼好使,她只是遮遮掩掩的說了一小部分,就被寧次幾乎把她所有的真實想法推演出來了,恐怖如斯。
弄的她接下來都不敢隨意亂說話了。
“爲什麼太好了?”阿蘭還是忍不住問道。
寧次輕笑:“你這個反應,是證明我說對了?你們確實是利用巖隱村來達到自己村子的發展,是嗎?因爲……你們所擁有的巫術原本也是幾千年前和忍術一個祖先——忍宗發展而來的。但是一直卻被忍者壓制一頭,這個新研究出來的盈能之力,也許能夠讓你們重新走上經久不衰的道路?對嗎?”
寧次直接讓阿蘭,啞口無言。
見阿蘭沒有要說什麼,寧次才微嘆了口氣。
“放心,這些都是好事。因爲我們的目的……和你一樣。”
寧次露出會心的笑容。